“住手!”
李公疾步上前,挡在了可瑶的面前,替她挡去了一劫。、nbE、
杨仞看起来醉眼惺忪,毛手竟然摸上了李公的胸,一阵乱摸后发现不对劲了,睁大眼一看,勃然大怒道:“你是哪个混球敢破坏老的好事?”
两人原本还算相识,但杨仞此言目空一切,李公也是骄横惯了的,哪里能忍受得了?当下反唇相讥道:“不能喝便回家抱着自己的小妾去喝,在醉香楼里装什么熊样?可瑶姑娘今晚已经归我了,你趁早滚回去吧。”
杨仞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跟老如此说话,简直是反了。来人,给我打!”
话音未落,门外呼啦一声冲进四名兵丁,腰悬佩刀,如狼似虎地冲到了李公面前,挥拳便打。
老鸨见这阵势吓坏了,又不敢上前,只是隔着几丈的距离哀声道:“哎呀,两位官人啦,千万不要动手,这可如何是好啊......”
杨仞岂会听她的劝,狂笑着指挥手下的兵丁将李公顷刻间揍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李公似乎连牙齿都被打落了几颗,嘴里兀自在含糊不清地道:“好你个杨仞,竟敢私自带兵外出,回去后定叫我爹在皇上面前参你家一本......”
此话换来的是更加凶猛的拳打脚踢。杨仞狂妄地道:“老带兵出来了又如何,我杨家在朝的势力谁个不知,哪个不晓?你家父亲那个窝囊废想参奏我家,哈哈,简直是笑话,老先好好修理你一通再说。来人,将他拉出去,打断一条腿。”
四名兵丁二话不说,拉起李公便走。李公势单力孤,声嘶力竭地大叫道:“杨仞,你敢!”
杨仞大笑:“我有什么不敢,再说我连你两条腿都打断了。”
象条死狗般被拖出,门外传来了李公凄厉至极的惨叫!
大厅众人没有一人敢出声,否则说不定会惹来无妄之灾。杨仞看起来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也不知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看着面前如小绵羊一般的可瑶,杨仞两眼射出了急不可耐的淫亵的目光:“果然不错啊,哈哈,老今夜可有得玩了!”
老鸨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苦着脸道:“杨大少,我们可瑶姑娘真的是卖艺不卖身,要不,今夜便让可瑶姑娘为大少好好表演——”
“少废话!”
杨仞蓦地大喝一声,眼睛一瞪,将老鸨下面的话顶了回去。
“老看上了你醉香楼的姑娘是你的荣幸,居然还敢和老讲条件,信不信老一把火烧了你的房?真他妈的扫兴,来人,把可瑶姑娘给我抬回府去。”
老鸨大急:“什么,杨大少,这个可千万使不得啊!”
杨仞皮笑肉不笑地道:“有什么使不得,你这里的姑娘迟早要被开苞的,老不过是早点而已,放心好了,过上几日老自然会把人送回来,银也少不了你的。”
老鸨脸都绿了:“这不是银的问题......”
杨仞不耐烦地挥手道:“好了,不用多说。”
四名兵丁从外面进来,身上俨然沾着点点血迹,显然是李公的血沾到他们身上。他们凶狠的模样把可瑶吓得花容失色,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为自己即将遭受的命运暗自垂泪。
众人眼看着这个娇嫩的姑娘就要落入魔掌,无不暗叫可惜。可瑶在醉香楼里大家还可以每日见上一见,日后或许还可以一入香闺,但若被杨仞掳入府,只怕就没有出头之日了。以前曾有一民间女被其看,也是被强抢入府,连续折磨三日三夜后被发现弃尸荒野,由此可见杨仞的残暴与疯狂。
四名兵丁便要动手将可瑶抬起。可是,他们的手刚要触及到可瑶的身体时,突然发现手好像碰上了一块灼热的铁板,立刻被烫得惨叫,缩手不迭。
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她是我的,你们给我滚!”
众人大骇,是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和杨仞如此说话?所有的目光望向发声处,那是一个样貌看来颇为阴鸷的青年男,但是众人皆不认识。
杨仞见此人面貌陌生,谅必是外来人不知道他的名头才敢强出头,冷笑着道:“哪里来的混帐小敢和老争女人,活得不耐烦了么?来呀,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四名兵丁手上烫得肿起老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闻得命令后只得忍痛上前抓人。青年男面露不屑,随手一挥,四名兵丁顿时被一股大力震飞,倒地不起,将四周的护栏也撞得粉碎。
“原来是练家。”杨仞面色一变。
青年男缓缓走上,阴笑道:“还不滚?”
杨仞面色阴晴不定,现在只身一人,也不知对方的功力是深是浅。
“有种报上名来。”他色厉内荏地喝道。
青年男蔑视地道:“凭你哪配问我的名字,如果想留得姓名就快滚吧。”
“老偏不信邪。”杨仞厉喝一声,揉身扑上。他在府也曾学得三招两式,对付一般的武林高手还是不落下风的。
青年男站立不动,任杨仞双掌击来。
杨仞心一喜,以为得手,孰料双掌在即将接触到青年男的身体时,忽然感觉击在了灼热铁板上,如同先前四名兵丁的遭遇一模一样,疼得大叫起来。
“尝到滋味了吧?”青年男冷笑。
杨仞狂性被彻底激发,虎吼着冲了上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青年男面露杀意,身体倏忽一闪,竟是轻巧地晃过了杨仞的攻击,一只手朝着杨仞的头顶轻轻地拍下。
那样,似乎只是要抚摸一下杨仞的头顶一般。
二楼小包厢里面,那名独自喝酒的少年眼异彩一闪。
杨仞蓦地惨呼一声,头部仿佛遭受了大力捶击般爆裂开来,鲜血脑浆四溢,竟是惨死当场。
“啊!”
众人见出了人命吓得四散逃逸,死的人是玄城势力最大的杨家大少,还不趁早溜走的话恐怕杨家的人一来谁也别想活了。老鸨和可瑶同样吓得瘫倒在地,老鸨嘴里还在不由自主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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