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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天鹤慢悠悠的解释过程中,姚丽和叶佳也有些目瞪口呆,她们不懂这些利益之间的关系,虽然她们也算是官员,可她们是动手的,而不是动脑的。
叶佳深深的看了天鹤一眼,这家伙什么时候懂的这些东西了?虽然听上去有些歪,不过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姚丽跟叶佳的身份不同,她考虑的东西有很多,她在想她的家族和这次选举的问题。
至于旁边的李丽,她只是听一个乐,不过她也发现,这个男人确实有些本事,至少他可以把事情看得这么透。
“政-治。”
天鹤微微一笑,挥动了一下手中的这几份报纸:“这东西的好坏咱们也不分析了,毕竟我们也是局外人,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至少今年不敢。”
天鹤的意思很明白,今年是换届年,现在已经开始了,这个时候没必要给自己的政-绩上留下麻烦,只需要谴责谴责就行了。
至于那被天鹤招惹的六国,他们现在自己很麻烦,估计就算知道天鹤的行踪,最上头的人也会保持着消息不泄露,然后派出大量的人宣布反恐,当然,只是宣布而已,他们不能在死人了。然后利用政-治-手段挽回声誉。
而且还要跟那些对头党派的人进行内斗,说白了就是他们现在没有闲工夫去管天鹤。大家都很忙。
“不过——”天鹤微微一笑:“那些人不会来找我,但他们的对头会利用这件事来大做文章。”
天鹤没有再多解释,只是嗤笑一声:“再未来的半年内,我估计会很红很红,在任的党派希望我的消息完全消失,让民众淡忘。而那些对手则是希望我的消息一直在民众中流传,接下来的半年,很热闹。”
天鹤下午离开基地的时候,特意的找姚丽问了问现在国内局势的变化,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何毅,问了问他们那边局势的情况。
当何毅知道天鹤回来的时候,声音格外的不自然。
天鹤有些无奈,现在三方面的人都找过自己,一边是何毅,这边没有什么过深的接触。而且看上去何毅是不太愿意跟自己合作了,自己现在的名声很臭。
另一边是姚丽,这边代表的是太子党的人。而最后一边是今晚要见面的明义。
明义这家伙虽然没有明说要杀谁,不过天鹤可以猜得到,肯定是威胁最大的那一边,也许是太子党的某人。
天鹤之所以无奈,是因为现在自己看上去是红人,可算起来只是一枚棋子,最多就是很红的棋子而已,比如象棋中的‘车’,‘车’虽然很厉害,但很多时候都是用来牺牲的。
“哥哥。”
在天鹤刚一回家,果果就从沙发上蹦起,贴上前来要抱抱,手中还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抱抱熊,毛茸茸的。
举起果果在肩膀上,天鹤嘿嘿一笑,饭厅中姜琴伸出脑袋:“天鹤回来了?来,正好快吃饭了,去带着果果洗洗手。”
“好咧,走果果,我们去搓手。”
“今天吃饭要哥哥喂。”
“为什么?”
“因为哥哥好久没喂了。”
“我记得昨天才喂过啊?”
“我不记得了。”果果耍赖着嚷道,两个人一同进了洗手间,洗手间传来嬉笑声。
果果今天三岁多一点,虽然年纪不大,不过现在的孩子好像都是人小鬼大的,什么时候她们都知道,而且有些事情比大人还要清楚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地沟油什么东西吃多了,00后的孩子都有些变异。
吃饭的时候,关于三影的问题大家没有再问,天鹤也没有再说,这本来就是一个让大家不太愉快的话题。
饭后,天鹤直接钻回了自己的客房,房间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二影临走的时候顺手收拾的,还是下午孙雨妍收拾的,不过在床上,那个皱巴巴的床单显得让人有些无语。
因为床单上出现了两个窟窿,两个窟窿间隔距离半米左右,应该是被人用剪刀故意给剪成这副德行的㊣(4)。
谁这么无聊?天鹤盯着窟窿看了半晌,最终恍然发现,这两个窟窿应该是两点血色梅花的印子,破处之后造成的,因为透过窟窿可以看到下面的棉絮上有点点的红印。
“这是被谁剪的?”天鹤挠了挠头,苦笑道:“这东西应该是男方收藏吧?这倒好,转眼就被人给拿走了。”
坐上有窟窿的床榻,天鹤想了想昨夜那荒唐事儿,其实还真是有点遗憾的,毕竟药物可以让人神志不清,当然,也让人回忆不起来昨天的事情,算起来这药物还真是很猛的。
不过就算记不起来,天鹤也完全可以想像得到,昨夜一定很疯狂——
凌晨两点,天鹤从入定中醒来,今夜是凌晨三点多碰面,倒不是天鹤习惯早去,而是他被人给打扰了。
轻轻的敲门声,天鹤下床活动了一下四肢,这段时间越接近传承的尾声,感觉越是平淡无奇,脑中仅剩的那些比较清晰的功法也渐渐的模糊起来,不过还好玉灵说这是正常现象,不然天鹤估计要紧张疯的。
这就好像电脑装机似得,没有谁愿意在系统进度99(百分号)的时候忽然停电,这会让人抓狂。
打开门,孙雨妍推着天鹤一下钻进了房间,然后把门给反锁起来,不等天鹤反应,孙雨妍食指堵在唇中间:“嘘,别把她们吵醒了。”
天鹤看着孙雨妍这一身睡裙妆扮,食指大动,嘿嘿一笑道:“我们又要偷-情么?”
听着天鹤如此露-骨的言语,孙雨妍就算经历过人事也不由得绯红满面,轻捶了天鹤一下,嗔道:“满脑子不正经的东西,我是来跟你商量一件事的,啊,轻点——别闹。”
天鹤搂着孙雨妍,大手挤压着高挺的丰,臀,弄的孙雨妍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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