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氏四天王之一,自此殒命离世!
听罢回报后,德川家康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他才垂泪痛哭,顿足捶胸道,“杀了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却要搭上我一个良将之性命,这可不是家康愿意的啊,我宁可当日山下政虎不死,今日惠隐院不和忠胜决战,我不丢康政之性命,不丢上管田和我赤备大军啊!”身边人皆自落泪,后拼命苦劝,德川家康才恢复常态,任命神原康胜为神原氏家督,继承香火,又领新赤备大将一职,可惜都是虚的,除非战后重建,不然这时德川氏哪还有一支骑兵给他啊!
第一百六十七回诱敌凌江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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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原康政和新赤备覆灭后,孟昭德挥师直取江户港,并命令浅井井赖配合,当初防备九州加藤清正的浅井井赖在淡路一带击败了象征性支援德川家康的加藤氏援军后,在孟昭德大军自骏河开始追击德川氏中军时,便从四国岛调往江户内海而来,最初只是包围江户港,监视德川水师,两军并没交战,现在孟昭德奇袭神原康政,击败了陆地之地,于是浅井井赖在孟昭德包围江户港第二日清晨,向海上的德川氏水师也发动了进攻。
德川氏水师一没有九鬼嘉隆的铁甲船技术,二没有常年修习海战的上将指挥,三没有先进的大炮支援(德川氏的大炮国崩,历史上是1610年才出现的),只一个上午就被杀败,数百艘快船被击沉,二十五艘战舰(安宅船)或者被击伤搁浅,或者被俘虏,德川氏水师自此在历史上除名,一千七百水勇被俘,孟昭德命浅井井赖将他们关押在菲山城孟氏水军基地,而后提水军攻打江户港水寨,在大炮面前,寨内军士死伤无数,最后酒井家次只好散尽军费,组织敢死队,希望杀出江户港,返回江户城。
孟昭德一开始未防范酒井家次搏命,前阵被突破两层,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身为将军竞争者之一的孟宪杰发现了机会,他不顾身边人的劝阻,亲自披挂上阵,带着五百骑兵去堵截酒井家次,和敢死队忘我的厮杀,最后身受五处刀伤,硬是把酒井家次的部队又逼回了江户港,孟昭德闻讯大喜,加封孟宪杰为名古屋城城下兵部(卫戍军区司令员啊),和其兄孟宪文的全军副帅相比,孟宪杰总算得到了一个与之抗衡的资本。
又围了三日之后,德川氏各地兵马皆无法救援,阿部定秀盯死了本多正纯,吉良兄弟看住江户城,山下兄弟又伏击了坂崎直盛,酒井家次只能依靠自己,这般情况之下,酒井家次率军开城投降,交出了江户港,为了保住全军的性命,酒井家次宣布下野出家,在江户城内听闻此讯的德川家康一时震怒,差点斩首了酒井忠世,就因为这两人一个族姓,德川家康怀疑他也有贰心,后来火气消了,才放他出来,其实酒井忠世乃上野国酒井氏一族,哪和酒井家次有什么勾连!
孟昭德夺取江户港后,考虑到当初神原康政打算奇袭本军,把本军设立在大战的正后方确有不妥,于是干脆移师江户港,本军由北宁军和天龙军自上而下两道防线保护,军需必然万无一失。这般两相再次熄火不战,转眼就耗了一个多月,8月18日下午,孟昭德和阿倍秀明自江户港离开,往各地视察,检查秋日将近,各军的过度物资发配情况,还有各营因为酷夏还有即将到来的秋老虎,减员情况如何,路上孟昭德忧心忡忡,阿倍秀明看出来了,于是问道,“将军可有心事?”孟昭德言道,“哎,老夫调集天下兵马,开战一年多了,现在想想真是很勉强,丰臣氏立足数十年,根基深厚,德川氏占地二分两下,兵精粮足,老夫同时对两家开战,马不停蹄,现在兵源疲惫,后继初现羞涩,且财政靡费甚巨,若是再耗一年,我军不需等到师兄出城,就要自溃了,可近些日老夫苦思克敌之策,也未有妥当的法子拿下江户城,一日复一日,奈之若何!”
阿倍秀明听罢笑道,“将军不必担忧,我军连战连捷,形势大好,且将军推行新政,为防各地反对,还是将兵权抓在手中为好,今日之痛乃为孟氏幕府百年兴旺,当坚持坚持,另外破敌之策,虽然江户城雄伟,可毕竟人心难测,只要动摇德川氏军心,坚城之内也不复再有能战之兵,届时不需一刀一枪,我就可劝降德川氏,天下太平,指日可待!”孟昭德忙问道,“军师已经有良策了!”阿倍秀明答道,“正是,今日江户城其实已经不堪一击,所仗者,不过计出本多正纯,武勇本多忠胜,德川家康丢了江户港,本多忠胜侧翼被围,却还是不愿收兵回城固守,就是希望依靠这道屏障保护江户城,不许江户城直接面敌,一旦我们杀败本多忠胜,设计除掉他,那江户城直面我军,不需进击,他便要败!”
孟昭德追问道,“如何除掉本多忠胜?”阿倍秀明略一思索后道,“属下已经有计,请容三五日运作,便可成功!”孟昭德这才放心,大喜狂笑,挥鞭打马,和阿倍秀明扬长而去。
数日后,本多忠胜在多摩军营之内得到线报,孟昭德有一批军粮抵达,原来孟昭德把本阵和军需总库搬到江户港后,并没有采取海运的方式运粮,战国时代,各国的水军实力并不先进,无法预防海军遇到大风大浪全军覆灭的危险,就连百年后的清朝,也是每年耗资百万维持漕运,都不愿意从淞沪起航,走海运冒险,所以今日孟军军需都是东海道陆上运输,并在最初的本阵之地保留了中转站,把军需分门别类,转运各个营盘,各营暂不需要的都堆积在江户港待命,本多忠胜苦读兵书,认定截粮是最好的破敌方法,所谓歹毒不过杀人妻小,奸诈不过断人粮道,要不是中军有五色军镇守,前方还有北宁军虎视眈眈,本多忠胜早想出兵了。
现在孟昭德五色军移防江户港,北宁军也卸去了协防本阵的任务,本多忠胜认为,奇袭原孟氏本阵,现孟氏中转站的机会到了,他和军中众将商议,要带禁军一千人去偷袭,话一说出口,众将立刻反对,都说孟昭德诡诈的很,此去必然中计,就连本多忠胜的儿子本多忠政,本多忠朝也反对,不同意父亲出兵,本多忠胜被劝的烦了,怒火中烧,大吼道,“我军困居江户城,虽然江户城有一百二十五处粮敖,不过也要吃一日少一日,就算此去是个圈套,也不过是早死一日还是晚死一日的区别,若不是圈套,还能夺回大批军需,且烧尽孟军粮草,为何不做!你们不要去,本将自带一千人前去,再有阻挠者,军法从事!”众将见苦劝无用,只好作罢,本多忠政见状,要求父亲带自己同去,也好有个照应,本多忠胜答应下来,便点起一千人马,和本多忠政乘着夜色出营,留下本多忠朝镇守多摩。
离开多摩大营后,德川军行了半夜,终于绕过惠隐院的防区,直奔孟军中转站而来,走到一处开阔地的时候,突然梆梆两声竹哨响,一支人马全数步兵,从草丛中站起身来,人数在五百左右,为首两员大将都是步行,本多忠胜见状喝问道,“何人挡我去路,报上名来!”那两人开口道,“该死的小贼,果然是要袭击我军粮道,好在我家二公子英明,早派我们在此等候,纳命来!”本多忠胜见是孟宪杰的部下,并非什么大将,这才放心,身边本多忠政说道,“父亲,孟军果然有了埋伏,不如撤兵!”本多忠胜斥责道,“胡说!早先没有伏兵我还有三分疑惑,现在有了伏兵,却是这般水平,我何惧之,难道为父不是两个无名之将的对手么!”
说罢本多忠胜指挥大军掩杀上来,对方两员将乃是孟宪杰府中小姓,平日孟宪杰喜欢了,就传授几招功夫,一个是尾张土野氏家定三郎,一个是近江真田氏选送的村田氏福吉,被孟宪杰宠爱惯了,往日就目中无人,虽然功夫不行,连孟宪杰都打不过,却丝毫不把本多忠胜放在眼里,总认为孟宪杰天下第一,他们是老二老三,所以日前阿倍秀明传令天龙军,命孟宪杰和浅井辉政“派遣人手在多摩以西伏击本多忠胜,不许二人前往,只派遣部将阻挠其前进即可”,他们便争吵着要来,希望拿下本多忠胜,一跃成为天下知名的武者,光宗耀祖,孟宪杰被他们缠的没法子,只能答应,两人这才带着孟宪杰本府亲兵五百人在此埋伏。
这样的胡闹小子怎么能是本多忠胜和德川禁军的对手,片刻间就被杀败,两人面对刀光剑影和血淋淋的场面,吓得四肢僵硬,动弹不得,本多忠胜手中枪一下一个,两人就见了阎王,马上本多忠胜叹气道,“丢了蜻蜓切也是幸事,若用宝枪结果两人性命,那才对不起神兵呢!”打扫战场之后,本多忠胜继续前行,又走了一阵,突然一支人马迎面杀来,为首大将乃是浅井直政,孟氏第三军正将,他提刀在手,立于马上道,“贼子,想来偷袭我军粮,谈何容易,看我拿你性命!”本多忠胜见状怒道,“孟昭德,你当我是无名之辈么,为何总用如此二流之人阻我,以为这样人是我对手不成!蜻蜓切不在手上,你就看轻我三分!真真气煞我也!(小插曲,太阁立志传里本多忠胜武勇是89,蜻蜓切是一等武具,加12攻击,最后是101,所以是除了武道家之外最有战斗力的武将,这真是...难以想象游戏里本多忠胜丢了蜻蜓切会咋样...)”
浅井直政听罢喝道,“废话少说,看我拿你!”手中长刀奔着本多忠胜面门而来,本多忠胜挺枪迎上,两人走马斗了三五回合,浅井直政挥刀虚晃一下,掉头就走,本多忠胜见状笑道,“若你哥哥在此,我还敬他几分,可惜你不成器,全不是你哥哥一分对手,还敢妄言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