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门来的人赫然就是被江匪所擒获的上官涵。
程轻城连忙上前一把将上官涵扶起问道:“你怎么跑回来的?”
上官澜及唐茵仙满脸期待的着上官涵。
上官涵跑到桌子边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满满一杯水,一口气喝干后用袖子抹了一把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慢悠悠的:“我逃出来的。”
上官澜等得不耐烦了,大吼:“重点,你怎么逃出来的?”
上官涵坐下接着道:“那天我被那个绿衣人打败后,一群江匪将我押到船舱下面,关在一间漆黑的舱里。不知道过了多,我隐约听到外面有人他们要去扬州等什么‘老大’,然后没多有人来送饭,我埋伏在舱门后将那个送饭的放到,换上他的衣服,这样逃出来。出来一怎么还在岳阳,就连夜跑过来找你们。”
上官澜突然想起岳阳的捕快们回来长江沿途根找不到有江匪出现过的蛛丝马迹,于是问:“你被关在一艘什么样的船上?”
“什么样的船?太黑了我没清楚,不过船停泊的地方似乎非常偏僻,我逃出来后周围见不到一户人家,一直不停的奔了半个多时辰才到一缕炊烟。”上官涵想了想回答。
“关你那艘船周围有其他船只吗?”
“没有,得见的范围内只有那一艘船。”
“位置在哪?你一# 次把知道的都完不!”上官澜很不满意上官涵这种问一句吐一句的态度,狠狠瞪了他一眼,快要飙了。
“在城南,距离岳阳城大概十多公里,旁边似乎有座城隍庙。”上官涵被上官澜瞪得打了个冷战,完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其他没有了。”
“扬州?”程轻城现上官涵所有的讲述中出现了一个关键词,这个词就是扬州。等上官涵完程轻城用很重的语气反问道。
“嗯,我听到他们他们要去扬州等‘老大’,但他们没是什么老大。我们要不要连夜赶回扬州去守株待兔?”上官涵问道。
上官澜用手托着脑袋沉默了很才:“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事情展得太顺利了。”
唐茵仙问她:“有什么不对呢?”
上官澜想了又想才缓缓的:“你们觉不觉得我们手上掌握的所有线索都是‘破竹’提供给我们的?”
程轻城一个激灵问道:“这话怎么?”
“先,宋捕头有嫌疑这一点明眼人都能得出来,他在扬州库房被劫那天的做法十分反常,就只差指着自己“我是内奸”;其次,我们是跟踪内奸这条线索将宋捕头引到城外的,来希望有一个机会能套出他的口风,但是在关键时候宋捕头被‘霹雳弹’炸死了;接着,给了我们‘霹雳弹’这条线索。你们想一下当天凶手扔出来的‘霹雳弹’恐怕不下十颗,暗算一个宋捕头需要那么多‘霹雳弹’吗?”
唐茵仙打断上官澜的分析:“凶手怕你们不知道他使用的是‘霹雳弹’?”
上官澜点点头接着:“不错,既然知道了凶器是‘霹雳弹’,那么我们就会顺理成章的去到四川唐门;再顺理成章的从茵仙姐口中得知唐门掌管‘霹雳弹’的长老唐岳不幸身亡,同时获知半年前有神秘人进入过唐门,那个人手持唐门令牌,而令牌只有四块;所以茵仙姐理所当然会派人去天山派找天山掌门宁一鹤查实令牌一事,结果茵仙姐的手下去到天山派的时候宁一鹤已经被‘破竹’所杀;然后在我们顺流而下准备去扬州的途中,竟然被消失了三年的传中的巨鲸帮拦截,上官涵也被俘。这里也有问题,先,被俘的是武功相对高强的上官涵,如果对方真的是巨鲸帮,我想我们能离开长江江面的几率几乎是零,但最后我们三个都顺利脱险,老哥回来也没有太大波折;其次,现在我们又获得两条线索,一是长安‘破竹’卷宗;二是长江上拦截我们的江匪要去扬州等他们的‘老大’。这里面还不包括我们最早在扬州城外现的那锭失窃官银,那附近根没有任何其他线索,这么长时间过去顺着那条线索也完全没有现失窃官银的蛛丝马迹。”
程轻城细细一想大惊,像意识到什么但是不敢确认连忙问:“这些明什么呢?”
上官澜一字一句的道:“这明我们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都是‘破竹’故意留给我们的。、,而我们的行动路线也是他们帮我们定的。”
“啊!!!”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呢?”上官涵焦急的问。
“按澜的推断,‘破竹’现在是希望我们去长安或扬州。”程轻城。
“如果我们不去这两处,还能去哪呢?”唐茵仙问道。
“这就是我现在考虑的问题。长安我们肯定不能去,离得太远,浪费的时间太多,如果去到长安恐怕什么时间都耽搁了;去扬州的话,按理‘破竹’现在的一大难题就是怎么将抢来的银子转移,扬州库房的官银离扬州肯定还不远,他们让我们去扬州难道明他们有恃无恐?或他们已经将扬州库房的银子转移了?”
“转移不太可能,案后扬州城方圆五百公里内的关卡全部封锁,每个关卡盘查的人包括地方官兵、六扇门、还有长安城禁卫军,‘破竹’应该没机会同时买通三方势力。如果他们想将银子运走,不管往哪个方向至少需要通过十个关卡以上,每个关卡的守将全都是零时任命的,而且是地方守军、六扇门、禁卫军分别独立任命的,可以这样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随时知道扬州城外被封锁的每一个关卡守将都是哪些人。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破竹强行运走银子不可能不会引起动静。”程轻城。
“那么我们去扬州继续追查官银下落?”上官涵脑子里一团浆糊,试探的提议。
“嗯?,我们就去扬州。”上官澜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