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一案让六扇门其他三组多日以来的努力一下子化为乌有,上官澜人还在千里之外就将他们多日努力换来的光辉化为乌有。
更严重的是,三组底下的捕快师爷现在都无心办案,有关系的全都托关系想转到玄组,没有关系的也都静静的等待玄组招人。
大唐的官宦制度虽然中规中矩,不过就拿捕快衙门管理来看却是非常先进。
六扇门每组每月拨的月钱总数是固定的,至于各组要招多少人则是负责人说了算,如果有人立下有功劳的话,下一年的月钱则会相应增加。
其他三组的月钱是被卡死了,可是玄组根本就没有任何限制,就那二十来个捕快的月钱上官澜还真看不上,每月贴进去的比上面拨的款还要多些,所以上官澜如果想招人的话自己决定就好。
玄组门庭若市,其他三组门可罗雀的现象让另外三个老大分外郁闷,没等上官澜回到长安,三人就悄悄的聚集在了一起。
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天组组长开门见山的说道:“如果再这样下起六扇门就留一个玄组就可以了,根本不会再有我们的位置了。”
地组的组长也附和道:“是啊,现在玄组的发展势头太猛,十个案子倒有九个跟他们有关系,底下已经人心不稳了。”
黄组组长说道:“我们是需要采取点什么措施了!”
“你们有何高见呢?”
“现在跟玄组拼财力肯定是拼不过的,就算我们拿出家产来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再说了就算我们将捕快的待遇提高到跟玄组一样,上官澜那小丫头片子也可能再次提高玄组的待遇。”
“那小丫头不过就十五、六岁。怎么就那么有钱?”
“恐怕老兄还不清楚上官澜地产业。长安城地名媛屋、街客还有长安日报都是那小丫头倒腾出来地。”
“这些我倒是知道。只是就一间服装店。还有其他乱七八糟地能有多少收入?难道上官澜将所有钱全部投入到玄组之中。为地就是挤垮我们?那不是给自个找事嘛。感觉没有理由啊!”
“哼。全部?我夫人拼死拼活要买一件名媛屋地衣服。你们知道多少钱吗?”
“多少?一件衣服一百多两银子了不起了吧?”
“一百多两?买个衣袖都不够。足足花了一千八百两银子。还没有现货。排队都排了三个月。据说还是看在同僚地份上照顾我。不然地话排半年也不一定拿得到衣服!”
“什么?一件衣服差不多两千两银子?这不是明摆着抢人吗?”
“搞不懂那些夫人、小姐怎么就为了一件衣服愿意花那么多两银子,你们还好夫人年纪都不小了,不像我家那位,买了一件还想要,说什么每季都有新款!要跟得上潮流不然会被人看不起的!”
“等等,我家那个死丫头前两天也哭着闹着要买名媛屋的衣服,还好我心烦没答应,本来想过两天等她生日的时候买一件,现在看来还是免了!”
“唉。这样看来的话我们三个地身家根本不够人家看的,拼财力肯定是拼不过了,我们都一把年纪了也干不了几年了。还要留点钱回家养老,这样莫名其妙花了下半辈子怎么过?”
“是啊是啊,财力肯定是不能拼的,不过我就不相信上官澜才多大,办案经验能比我们丰富?只不过运气好碰到几个大案子,如果让我们碰到的话结果肯定不一样。”另外两个人忙不迭的附和道。
“那么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上官澜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私自离开长安都能碰到大案子,你看我们一天到晚守着长安城,杀人案都难得碰到一起。前两天好容易碰到一起命案,但是凶手在现场根本没走,不用审凶手直接就认罪了,还只能判一个误杀!”
“是啊,就这个案子本来应该归大理寺盘查的,被我们抢先抓了人大理寺已经非常不满意了,不要说封赏,没有被责罚就不错了!”
“就是,我们的运气实在太差。根本碰不到个像样地案子,再这样下去捕快当得比衙役还不如,每天派那么多捕快上街找案子哪有罪犯敢出现?”
“不错,现在就连老太太的猫上树下不来了都敢来找六扇门报案,再这样下去我们真的不用混了!”
“那么你们说我们怎么办呢?光我们三坐在这里发牢骚一点用都没有,难不成我们也学叶傲天告老不成?”
“那可不行,就算我们想告老也得像叶傲天一样办一起大案之后再告老,现在告老地话以后老脸往哪搁呢?”
“我同意,我们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告老了。一定要拿会我们的荣誉才行。本来嘛跟着叶傲天一起告老倒也不错,不过现在时机已经过了。”
“我倒是有个主意!”
“有什么主意?快说!”一听到有主意另外两个人立刻来精神了。毕竟发了那么多牢骚如果不想出点办法的话以后他们真不用混了。
“其实我们都认为上官澜那小丫头片子才十来岁,再聪明能有多大能耐?经验不可能有我们丰富!就是运气太好,走哪都能碰到大案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难不成你有办法让上官澜的运气变坏?”
“没有!运气这东西我怎么能改变?”
“那么你说那么多跟没说不是一样?!”
“不一样,我们不能改变上官澜的运气我们就借她的运气!”这话说的颇高深莫测。
“这个运气也能借?难不成我们请个道士做场法事,让上官澜的运气变成我们地?”
“道士你也信?”
“那么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其实我们只要找人跟紧上官澜,上官澜干嘛我们干嘛,那么只要案子出现我们抢在她前面将案子破了就好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难不成你有办法让上官澜的运气变坏?”
“没有!运气这东西我怎么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