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鲲鹏,一个大好青年,,一年之前还是一个学医的大学生,不过与别人不同的是,他学的不是最普遍的西医医学,而是早已变成冷门的中医医学,在他看来,西医医学根本不值一提,动不动就动刀子,不是割就是换。中医博大精深,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不过中医也有不好的地方,因为中医的药效太慢,是一个比较缓慢的过程,而西方医学则以见效快有名,所以大多人都改学了西医,放弃了传统的中医,不过王鲲鹏并不在意这些,仍是努力地学习着,他如此做也并不是故作清高或者无路可走,而是他本来便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再加上他也图个清静,所以即便都快毕业了还是一个大光棍,他仍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追求单身贵族生活一样,实际上却是他并不喜欢跟别人打交道,不过他还是乐观地生活着,他的梦想便是做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没错,是大夫,而不是医生,医生,是西方的称呼,只有大夫一词,才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名讳。
这一天,王鲲鹏失望地从应聘的医院走出来,尽管自己所学也算渊博,但无奈中医太过冷门了,自己一毕业却也不太好找到工作,看着烈日,王鲲鹏无奈地擦了擦汗,开口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啊。”说着话,王鲲鹏在大街上随意地游荡着,并没有什么目的,只为了排解一下自己郁闷的心情。当王鲲鹏走到一栋大楼的下边时,不由感慨道:“世道就是这样,物质社会啊,”感情抒发完了之后,他转身往回走,想要坐车回家了,虽然只是一间几十平方米的出租房,但好得也是自己的窝不是。
突然,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因为他发现自己被一个很大的阴影笼罩了,而且好像这个阴影还在不断变化着,他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大楼,他的目光呆滞了,他不知道他看到的是怎么回事,但他肯定,自己看到的绝对是真的——那栋大楼倾斜了,而且倒向的方向正是他所站的这条街道,也许这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场梦,或者说是幻觉更正确一些,但王鲲鹏就是认为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从小他就是这样,他的座右铭就是——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相信我看到的都是真实的,我坚信。同样看到这一幕的人不在少数,但他们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或者是已经吓得呆滞了,在场之中,唯一保持冷静的便是王鲲鹏,他大吼一声:“快逃啊,大楼倒塌了!”有些人反应过来,拔腿就跑,有的人已经吓得腿软了,整个街道乱成一团,这个时候,对于楼下的这些人来说,说是世界末日也不为过,人们慌张的跑着,不知道向哪里跑,不知道哪里是安全地,这个时候呆滞的人又多了一个,那就是王鲲鹏,刚才他亲眼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不断将他前面的人推开,自己努力向前挤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孩被众人推挤的倒在了地上,很多人从她的身上踩过,对她的哭喊置若罔闻,或者说根本没听见,一个老人被挤到墙角,最后竟被弄得头破血流·····这样的情景他看到了很多,王鲲鹏疑惑了——这便是自己悬壶济世想要帮助的人吗?但他没时间思考了,因为他也被众人推挤的行走着。
突然,大楼轰的一声爆炸了,无数的碎片飞射开来,很多砸到了人群中,爆出一团血花,其中一片撞到了王鲲鹏的胸口上,他只感觉胸口一痛,接着似乎那个东西从自己的胸口飞了出去,王鲲鹏无力的倒在了地上,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人逃了,因为逃也没用了,整栋大楼都倒了下来,也不知是天意或者是幸运,王鲲鹏没有没墙壁砸到,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父母,不是自己的未来,并非是他绝情,而是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先不说要多长时间才会有人来救援,自己恐怕根本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他只不过很遗憾,到底是什么力量把大楼弄塌了,因为他并没有听到爆炸声,他不知道,也猜不到,所以只能称呼它为一股力量,他只想在自己死之前知道到底自己为何而死。
或许是上天垂怜,他的愿望实现了。众人都被大楼压在下面,却无人看到,在大楼的另一面也躺着一个浑身被黑气笼罩的人影,只不过在大楼倒下之后就立刻飞到了半空,离地大约四五米,一只手捂着胸口,一边大声吼道:“怎么,蜀山的狗杂种,杀了这么多人还不敢露面吗?”这句话不知道被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声传百里,大楼下的王鲲鹏听的清清楚楚,并且耳膜都差点被震破,他呆住了,这是什么神通,这···这是神仙手段吗?就在他如此想时,虚空中走出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家,老人一头白发,但肌肤竟如婴儿一般,实在是怪异的很,只是这老人眼中的寒光却是坏了老人的一身行头,只听老人话语发寒的说:“七夜魔君,若不是你不敌贫道,竟妄图躲入凡人的世界里,贫道又怎会下此重手?将法宝交给贫道,贫道可以考虑让你有机会重入轮回。否则,哼哼····”只听这名叫七夜魔君的人冷笑着说:“嘿嘿,若非贫道负伤未愈,又岂会为你所乘,你们正道不是自诩维护众生吗,怎么也如我们魔道视人命如草芥啊,齐飞云,莫非你们正道都是这种货色吗”原来这说话的二人竟是魔道一大巨头七夜魔君以及蜀山的隐士长老齐飞云。
齐飞云听到这话,眼中的寒意更浓了,淡淡的扫了下面死伤的众人一眼,之后冷冷的盯着七夜魔君,说:一群蝼蚁而已,杀了又怎样!七夜魔君似乎丝毫不奇怪对方会这样说,淡然的说道:“你不就是为了我身上的那件法宝吗,但你想要,不付出点什么,想都不要想!”只听这齐飞云冷笑着说道:“哼!你等邪魔外道,何德何能拿那件法宝,它本就
该我蜀山所得,这法宝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说到最后,齐飞云的声音都寒了下来····
大楼下的王鲲鹏听着两人的对话,眼中闪过疑惑,愤怒,绝望,隐隐的还有一丝欣喜,没想到,这个世界真的是有神仙的,最终化为一股恨,是的,是恨,他们是凡人眼中的世外高人,但为了一件法宝,就害死了真么多的人··修道者··法宝···蝼蚁,嘿嘿,说到最后,王鲲鹏自己都冷笑起来,这一笑,却是牵动了胸口的伤,不由吐出一口血,他默念道: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做蝼蚁,想了一下,又说;算了,连好人也不做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嘿嘿···接着,他的意识便模糊了。
王鲲鹏死之前却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他能活那么久呢?不过也难怪,当时他被天空中两人的对话所惊,却忘记了自己身体的状况,在他的意识刚要模糊的时候,他脖子上戴的一块传家宝玉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就是这股白光让他的意识一直保持清醒,并听到空中两人对凡人视如草芥的言谈,似乎这淡淡的光就是为了让他听到那两人的对话似的,抑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在他默念完那段话后,那块玉石却散发出诡异的紫光,接着这块玉石凌空飞了起来,之后从王鲲鹏身体中遁出一道幽光,玉石将那道幽光收起,之后玉石周围一片波纹回荡,玉石便消失无踪。
说起王鲲鹏的这件传家宝,是王家先祖王陵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从一个快死的修道者手中得到的,不过随着王家一代代传下来,后人却是不知道这件事,王陵有了这块玉石之后,似乎一下便有了别人八辈子的运气,从一个小地痞变成了大富商,后来这块玉石王陵传给了他的儿子,他只告诉他儿子这块玉石可以带给人好运,要一代代传下去,可保子孙几代富贵,他儿子也照办了,但是所谓富不过三代,王家还是在百年之后没落了,不少家私都典当了,唯独这块玉石留了下来。准确说,不是没有人去典当这块玉石,但是典当铺的人检查之后,却发现这玉石非金非玉,实在不像是值钱的东西,说这根本就是一块破石头,王家的人当然据理力争,说先祖正是有了这块玉石才大富大贵的,但典当铺的老板听过之后,反而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鄙夷的说:我说呢,这玉石若是你王家发家之后所留,那必然是金贵之物,但你王家先祖之前只是一个地痞,哪里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看这不过是你王家先祖给自己找的破石头罢了,滚滚滚,别打扰老子做生意,无奈王家的这块传家宝玉却是留了下来,最后便给了这一代王家的独苗王鲲鹏。
肉眼凡胎,又怎识得真宝贝,这玉石落在几乎所有人手中都只是一块破石头,即便是三十三天的几位也是一样,但若是落到道祖鸿钧的手中,恐怕他做梦都会笑出来。
就在王鲲鹏身死的时候,首都北京一栋大楼里传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凌天!你们蜀山怎么搞的,竟然大白天的在城市里斗法,你知不知道这会给国家带来多大的影响,你说,这件事怎么善后!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正规的看起来五六十岁的人,老人看起来十分愤怒,在老人的前面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左右的年轻人,只见他一头冷汗,虽然不断的用手擦,汗水还是不断的从头上冒出来,他弱弱的说:这件事是我蜀山门中一位长老出手,作为晚辈,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再说,就算我去出面劝说,他也不会理会的。至于善后的事,不如···不如我们将城市的人都···说到这里,年轻人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老人听到这句话,怒吼道:你说什么!老人眼中也闪过一道厉芒,年轻人似有所感,连忙开口道:组长,这件事如果不如此处理,不论是对凡人界的影响,还是魔道和佛宗的反应,甚至西方那些人都会借机发难的···老人思索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最终却是点了点头。这一天,h市从地图上消失,官方的解释是电厂爆炸,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h市的全市民众遇难。而真正的事件原因被记载在龙组的绝密档案中,但这却不是王鲲鹏所知道的了。
茫茫的大海上,没有一个生灵,死一般的寂静,这里是一片广袤的海域,但是这里又有些不同,因为这里很冷,冷得让几乎所有的生灵都无法生存,但是既然有了这么个地方,自然会有生灵生于此。这里便是北冥,北冥,洪荒大神通者妖师鲲鹏的生养之地。这里,一直都是如此,寂静无声,这种环境下,如果是一个普通人,一定会空虚的自杀而亡,然而,这里却没有任何生灵,寂静,似乎便是这北冥永远的节奏。如此,这北冥沉寂了十几万年,十几万年之后,北冥上空一片波纹回荡中,一块神秘的玉石诡异的出现在了北冥的上空,这玉石将一道幽光投入北冥之中,接着,这玉石便飞遁而走,直到飞到三十三天的混沌外,玉石一闪之下便进入混沌之中,玉石不知穿行了多久,只知道很久很久,直到出现了一个笼罩着光辉的世界,玉石穿透那发出柔和光芒的结界,钻了进去,消失不见。
当那块玉石带着幽光到达北冥之时,洪荒知名之地——昆仑山的西部一处非常隐秘的洞府之内,传出了一声轻“咦”之声,一个青衣老者走出洞府,动手掐算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算出来,不由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刚才似乎有一件与我有大机缘之物,只是为何推算不出,唉,看来还得苦修道行啊。老者说完便回洞府继续闭目打坐去了。在这老者自言自语之时,西方大地一布满魔气的洞府内,一个二十多岁的黑衣青年,也皱了一下眉头,推算了几下,也是别无所得,便也如之前那青衣老者闭目打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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