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排班陪她是自然而然的事,她恼怒些什么呢?自己毕竟是太矫情了么?
月容想回去安抚一下两位丈夫,可是转念一想,借生气的由头休息一晚也好,这个光涵,一个未成年美少年,今早可把自己折磨的够呛。月容不知道别人情况如何,她的第一次是没有一点快乐可言,除了痛还是痛,接下来几次则是痛并快乐着。现在的心境,喜欢说不上,但也不排斥。也许,以后会只有快乐没有痛?月容有点跃跃欲试,可是腿间的火辣提醒她,她不能由着他们乱来。
第二天,光元、光涵两兄弟早早的就到了蕴园陪月容用早膳。两人进去之前心里还有些忐忑,担心月容还在生气。光元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因为,他其实是喜欢她生气的。光涵不知道月容为什么生气,因为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因此心里很没底。
谁知月儿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准备了一大桌的小菜,都是他们平时喜欢菜式。阿姜在一旁说:“两位公子可得都吃了,方不负小姐的心意,小姐今儿起了大早,就为了亲自给你们准备这些呢!”
月容笑道:“阿姜别胡说,这些东西你家公子怎么会稀罕。”给光元夹了一筷他喜欢的笋丝,给光涵夹了一片他爱吃的醉鱼。两兄弟想不到今天居然有这种待遇,一下子便高兴起来。光涵是一直很高兴,光元高兴了一会,却又陷入了沉思。
用过早膳,三人开开心心像往常一样到后院练剑、读书,顾嬷嬷却阻止了月容,道:“小姐,你以后不得练剑,若要练筋骨,在园子里走走就好。”月容不解:“为什么?”顾嬷嬷不答。月容望向光元,光元笑了笑:“听顾嬷嬷的没错。”并不给她答案。边上光涵嘴快:“你肚子里可能有宝宝,不能活动太过。”月容一怔,醒悟过来后马上低头,脸上火烫!
晚上还是在正厅用餐,气氛却很沉重,光宇他们所在的京畿卫队今早捣毁了清国奸细的一个巢穴,奸细全部被歼或被抓,但是大庆这方也死伤了好几个。揪心的是,因是要案,圣上直接派了稽查司负责,张阁老也并不清楚具体情形,光宇现下如何,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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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辕亥时中才回到张府,进府就直接去了镜园老太爷的住处。他今天去南大营并未见着光宇,传话的人说是有任务出去了。张孝辕有事要交代光宇,便找了附近一家客栈歇了下来,等他返营。谁知黄昏再去打听的时候,却有消息说他们一队十几个人今天原是捣贼窝去了,死伤了好几个呢,如今所有人都去了稽查司录口供,估计十天半月是回不来了。
张孝辕心急如焚,光宇的本事他知道,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能被清国遣入大庆帝京为奸者,武艺计谋必然突出,肯定非泛泛之辈。光宇虽说头脑聪明,但是毕竟经历尚浅,且敌暗我明,与那些人对上,恐怕讨不了好。稽查司直属皇宫御林军统管,也只能从老太爷那探听消息了,这才匆匆赶了回来。没曾想因为帝京混进奸细,而且今日案发,城门盘检非常严格,排了一个时辰的队才得以进城。进了城九门提督的官兵也在四处设卡盘查,因此停停走走,直到亥时中才回到位于荣城东北角的张府。
老太爷居然也没有睡,衣衫整齐,倒像正在等他似的。看他进来,指了指下手的座位,让他坐下:“为父也不清楚宇儿现今的情形,圣上对这次的奸细案看得很重。听圣上之言,好像清楚清国奸细所为何来,但并不言与众人。只是吩咐勿打草惊蛇,似乎还想通过清国的奸细找到什么东西一般。”
张孝辕很失望,只得道:“既是圣上过问,稽查司那边大概也打听不出什么,看来我们也只有等了。”话毕告退出门。
蕴园之中,月容想到光宇今天真刀真枪与清国奸细交锋,心里非常不安,她的想法跟张孝辕差不多,清国奸细走投无路之下,孤注一掷,但求鱼死网破,大庆一方伤亡肯定不比清国一方少。光宇初出茅庐,那比得上京畿卫那些老人,既死伤不少,光宇恐怕凶多吉少呢,一时惶然。
坐卧不安之中,觉得小腹隐隐作痛,一算日子,明天就是月事之期,赶忙吩咐阿姜熬姜汤红糖水。汤嬷嬷看见阿姜急急忙忙往厨房去,拦住了问:“阿姜,你走那么急干什么呢?”阿姜道:“小姐葵水要来了,要姜汤红糖水呢!”
汤嬷嬷一愣,一会脸上泛出失望之色,道:“这样啊,那你快去吧。”转身朝东厢走,扭头却看见光元站在院门口,显然已听见了她们的对话,脸上似乎也有失望之色。便走过去拍他的手:“这才刚成亲呢,一次两次不成很平常,别着急,往后日子长着呢。”
光元闹了个大红脸,不过汤嬷嬷从小把他们看大,也不好着恼。低声道:“月儿不舒服,我进去看看。”缓步往正屋走。汤嬷嬷看着他背影,笑着摇了摇,也往屋里去了。
月容盖了红毯子卧在榻上看书,看到光元进来,便要起身。光元快步走了过来按住她,道:“刚才听阿姜说你不舒服,你躺着别动,也别看书了,好好歇着吧。”取了她手里的书,又拉了拉她身后的靠枕,扶她躺下,然后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静静望着她。月容半瞌着眼,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道:“元哥哥,已经戌时过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光元不语,过得半刻,方低低道:“我今天不回去,我要留下来陪你。”月容一愣,脸一烫,磕磕巴巴地道:“我、我今天,不、不方便。”
光元却“呵呵”笑了两声,伸手去捏她脸颊:“月儿想什么呢?元哥哥只是陪你歇息罢了。”月容偏头躲过,随手抓了一个抱枕就掷过去:“元哥哥,你也学坏了!”光元接了抱枕,探身放到床上,月容以为他就要坐回去之时,他却一个弯腰,一把捧住她的脸,伏身就亲了下来。
月容正笑得开心,不妨一下被吻住,张口结舌之时,光元的舌头已经滑了进来,意乱凄迷之间,伸了双手挂到光元脖子上,贴了身上去,任他予取予求,一时之间满室暧昧。
两人迷迷糊糊,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喘息不定之时,阿姜端着姜汤红糖水站在门口,高声道:“小姐,汤来了!”两人尴尬分开,月容飞快拢了拢襟口,一把拉了毯子蒙住头脸躺下。光元却镇定得多,从容不迫坐回椅子上,扭头对阿姜道:“端进来吧,放下就好,本公子服侍就好。”阿姜这才进来,放下糖水轻手轻脚出去了。
光元好容易哄得月容探出头脸喝了糖水,又伺候她洗漱完毕,这才把她抱上床躺下。月容不一会就睡着了,光元自己倒是辗转了半天还闭不了眼,最后只得僵着身子睡了一夜。
接下来几天,白天光涵要到户部当差,光元要到陈尚余府上上课,月容倒是轻松了许多。晚上他们俩会轮流过来陪她,即使什么都不做,二人也是愿意的,况且,还有不少福利,一时也相安无事。只是一直没有光宇的消息,大家平时虽然不谈这件事,但是心里却都很着急。
直到七天之后,老太爷才带回消息,光宇没有受伤,行动中还抓了两个奸细,受封提了一级。他们那个卫队已经录口供完毕,过两天就可以回府休沐几天,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本该是光元来蕴园陪月容,两兄弟却被张孝辕叫到外书房议事,光元遣了小厮传话进来不必等他。蕴园早早便落了锁,月容心事放下,月事也已经过去、小腹的不适已消除,上床不过两刻便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觉得身上像压了块巨石,直觉得透不过气来,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有人在对自己上下其手,以为是光元又回来了。摸索着抓住那不规矩的手,含含糊糊道:“元哥哥,累……”
身上那人愣了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蓦地伏了头下来封住她的嘴,重重啃咬她的唇,一边加重手里的力道,用力揉捏她的胸。月容疼得一个哆嗦,顿时觉得不对,这不是光元,也不是光涵!夜已深,灯已灭,四周一片漆黑,睁眼不能视物。月容心底发慌,唇被吻住,呼喊不得,便挥舞着四肢,朝身上的人乱打乱踢,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身上的男人看她挣扎的厉害,舍了她唇,贴着她耳根道:“是我!”月容愣住,停住了挣扎,喃喃道:“宇哥哥……”一下便软了下来。却听得光宇又是一声重重的“哼”,便感觉到他移了唇往下,重重咬了一下她的颈项,又轻轻添了一会她的锁骨,然后飞快的一口含住一边峰峦,大口大口地吞进吐出,不时又用舌尖轻抵了顶端嬉戏。月容一阵震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赶忙伸手抓住了床单,身子却不由自主朝身上的男人贴去。
光宇一僵,快速挤进她双腿之间,腾出双手,一手搂了她肩背,一手托了她下半身,伏身便挺了进去。月容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已经肆意驰骋起来。月容被撞得如风中落叶,只得紧紧抓住床单,咬紧了下唇。身上的男人似不满意她的沉默,低下头重重咬了一下,月容胸上一痛,不由呻——吟出声。身上的男人挺动一阵,渐渐放慢了动作。月容感觉到疼痛消失,可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却慢慢浮了上来,觉得下面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麻痒得难受,不由抓住光宇的手臂,挺了身迎了上去。光宇似是明白她的想法搬,一把托住她,蓦地加快了动作,月容顿时觉得麻痒得到了缓解,舒服的无以复加,不由呜咽出声,又希望身上的男人快些、再快些……光宇不负她望,抓了她两腿架在肩上,伏了身压下来,飞快挺动……室内顿时响起一片浮靡之声,暧昧难绘……
光宇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长长久久的两个回合之后,似乎还不肯罢休,密密实实贴在她身上犹不肯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