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高手已经做好准备开战了。
“你们这是要恼羞成怒吗?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理亏,心虚,无法回应此事吧!你们天庭把持天界政权这么多年,早该将权力交出来了,我建议天下十个大州,你们天庭只能占据一个,以后天界的决策只有十大州王才能共同决定!”血杀高声说道。
“找死!”天庭高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
甚至会颠覆天界的政权啊!
天庭高手不敢继续耽搁了,只能是进攻了。
但是血杀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胆怯,仿佛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预料之中,当即,血杀身边的两大高手直接出手了。
因为血杀的一句话,直接让众多门派直接成了看客,他们都不准备出手帮忙了。
就连逍遥派的太上长老都不禁好奇的看着这一切,他也搞不定此事了。
而且,众人其实都在等待着通王出手呢!
通王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他都没有开口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不会主动出头,现在天庭的人与血手阁的人打在了一起。
这些人当然不会那么简单,血手阁是有备而来,天庭的人还没有到齐,根本不可能是血手阁高手的对手。
血杀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很淡定,仿佛胸有成竹。
韩易此时也来到了阵法的外面,静静的看着他们战斗,韩易心中微微一震,或许这就是一个转机,血手阁的到来就是变数,转机或许可以从中获得一些机会。
韩易微微一笑,瞬间带着一种非常淡定的情绪,开始慢慢的观察这些人的动态。
这些人战斗在一处,非常激烈,双方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
但是,还有一个变数,现在天庭的人还不断的向着这里聚集,而且人越来越多。
血手阁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此事,所以现在出现了一些危机。
血杀此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不过现在还稳稳的占据着优势。
韩易无奈的摇头,这样下去,血手阁早晚会失败啊!
可是,韩易却想到了一点,或许血手阁这一次来的目的便是借着这个机会来昭告天下,血手阁要出山了!
韩易直接来到了阵法的边缘,通王第一时间便看到了韩易的出现,但是他没有表达任何的想法,只是想等待血手阁与天庭之间的战斗出现结果。
轰!轰!轰!
众多门派都开始慢慢的后退,都在为双方留出一个战场来。
双方战斗的异常激烈,韩易都不禁有些痴呆,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自己的阵法了。
可是,现在布局几乎已经被打乱了,是的,血手阁这么一闹,原本的布局就被彻底打乱了,因为对方将一个公众的问题带了出来,直接让天庭成为众矢之的。
现在各个门派是不可能主动出来站队的,必须等待天庭自己将这个麻烦给解决。
因为天庭也是自知理亏,也不可能让其他门派来帮助自己处理血手阁。
现在,所有人都作壁上观,等待他们双方解决此事。
“轰!轰!轰!”
无数的身影淹没在爆裂之中,很多人都已经死了。
死的非常的彻底,甚至连灵魂都没有剩下,韩易皱起眉头,双方都在拼命,就看看谁先将谁先杀死了。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通王突然来到了血杀的身边。
是的,通王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血杀的身边。
血杀虽然一愣,但是没有太过惊讶,仿佛他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我只是来告诫各个门派,让大家有所防备而已!”血杀缓缓的说道。
“你作为血手阁的副阁主,就带着这么简单的目的而来?”通王皱起眉头。
“哈哈哈!当然!就是这样简单的目的,但是也足以让众人对天庭心怀怨恨了不是吗?”血杀笑着说道。
“只是为了一个心怀怨恨就抛弃了这么多天才弟子,这样值得?”通王摇着头笑着说道。
“当然值得,只要我觉得值得,那就值得!”血杀笑着说道。
“当然值得!我觉得这样也值得!”韩易也突然出现了。
韩易既然要从血手阁身上得到一些东西,自然要从这个血杀下手了。
“轰!轰!轰!”
再次死了几名玄仙高手,现在天庭的高手越来越多了。
天堂的弟子也赶到了,这一次算是势均力敌了。
“你们已经过处于劣势了!”韩易淡定的笑了笑。
“你就是这次战争之中受益最多的王墨吧?”血杀缓缓的看着韩易。
“也不能这么说,谁能受益,这是你的运气,我能在这次战争之中获得一些东西完全是我的气运在!”韩易淡定的说道。
“我看未必吧,因为你的阴谋诡计太多了!”血杀冷冷的说道。
“阴谋诡计难道不是运气的一种吗?”韩易笑着说道。
“那好!那你告诉我,现在我该怎么办?”血杀突然问道。
“如果现在没有人搅局,你们必死无疑!”韩易看着场中的情形变化。
“是吗?那你说会不会有人搅局呢?”血杀凝视着韩易。
“当然!或许有,或许没有!”韩易故作高深的说道。
不过,此时他好像感觉到一个人已经来了,而且这个人还与自己很熟悉,韩易觉得,他就是来搅局的。
“如果有的话,那会是谁呢?”血杀此时也不解的看着韩易。
“或许是通王大人,也或许是我,或许,还有其他人吧!”韩易淡定的说道。
其实,韩易如果没有现这个人的到来的话,他自己真的会出来搅局,现在谁也不能让自己获得胜利,韩易不需要一个胜利者,他需要的是一个僵持的局面。
“你?”血杀有些好奇的看着韩易。
“当然是我了,不然你以为会是谁呢?”韩易笑着说道。
“当然!当然也可能是你了!”血杀无奈的说道。
韩易一愣,从血杀的话语之中好像现了一些端倪,他好像有些难言之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