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韩易已经膨胀到足够大,足足数百丈,手中的紫藤剑也好几丈长,而且剑尖就指着吕天翰的身体。
吕天翰没有丝毫犹豫,就在同一瞬间就背着韩易而来。
轰!轰!轰!
吕天翰在空中腾飞的瞬间,韩易手中的紫藤剑散发出无穷的剑气,无数的剑气奔射到吕天翰的身体之上。
吕天翰原本想要冲到韩易的身边,可是那个瞬间,无数的剑气分本而来,他无奈之下只能在空中不停的挥舞屠龙宝刀将剑气抵挡下来。
可是,那个时候韩易庞大的身体已经飞升而起,紫藤剑本体上的剑气已经上升到了极点,整个擂台之中突然风起云涌。
外面的人突然感受到了其中的恐怖,有些人甚至后退了两步,因为里面的建筑已经随着韩易的剑气全部都沸腾起来了。
韩易这一次没有丝毫留手,除了自己的法宝之外,他的力量已经用到了极限。
就算是伪装也要用自己的真实实力去伪装。
吕天翰也感受到了其中气息的恐怖,他没想到这个韩易竟然如此难缠,他以为自己已经要吃定这个韩易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自己的底牌。
可是,这样的气势吓唬一般的玄仙也就罢了,可是吕天翰乃是能够击杀至仙的人,怎么会担心这个呢?
虽然暂时性的被剑气困住,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怕韩易搞什么花样。
韩易已经将气势营造到了最高点,所以手中的紫藤剑直接在虚空之中不停的轰击而去。
没错,韩易在天空中看似毫无章法的挥舞,但是无穷的剑气四散,其中很多是向着吕天翰的身体轰击,但是更多的却是向着四周轰击的。
此时,整个擂台全部被韩易搞得不得宁静了。
因为这个时候,韩易需要混淆视听,他将整个擂台全部击溃,然后整个擂台方圆数十里都是烟尘,外面的半王甚至都无法看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找死!!!”吕天翰彻底怒了。
因为无数的石块轰击在他的周围,他现在甚至都无法看清楚韩易的任何招式了。
韩易的身体飞速的运转,吕天翰虽然恼怒,但却不能移动分毫。
这也是空间乱流给韩易营造出这样一种气氛,他根据空间乱流的情况进行整合,模仿出了一段现实版的空间乱流。
轰!轰!轰!
整个防御盾瞬间被轰碎了。
这可是韩易的全部力量啊,韩易目的就是要将整个擂台的防御盾轰碎,然后外面便会一片混乱,然后韩易就可以趁机击杀吕天翰。
外面的人原本看的就惊心动魄,原本就开始向后退了,可是突然之间被轰碎了,最前面的人瞬间就受到了波及。
这些人慌乱之中向后奔去。
就连在场边压阵的三大半王都无法反应过来。
里面的飞沙走石在防御盾破碎的那一瞬间全部都飞腾出来,向着这些人砸去。
韩易的身影瞬间就消失了。
他的紫藤剑外壳瞬间就消失了。
已经完全展现出来封仙剑的本尊。
顿时,封仙剑就直接向着吕天翰斩去。
吕天翰原本就知道这个韩长生要使用诡计,而且虽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知道最终的的目的都是自己。
敌不动我不动。
吕天翰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根本就在等到韩易靠近自己,只要韩易敢靠近自己,他就有办法控制场面。
砰!吕天翰猜得没错,顿时一把剑就冲了过来,直接奔着吕天翰的心脏位置冲来。
吕天翰微微一笑,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顿时就提起屠龙宝刀,直接挡在心口位置,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吕天翰都觉得对面的韩长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无法完成最后一击,那么所有的过程都是失败的。
可是,他想完成这个动作,或者说他以为自己已经完成了这个动作,可是现在,竟然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他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一把剑突然穿透了自己的身体。
是的,封仙剑直接穿透了吕天翰的心脏位置。
原本想要提起的手臂却不听他的使唤了,竟然就这样呆呆的停留在原地,吕天翰真的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想要举起屠龙宝刀的手臂却不听从自己的使唤,根本抬不起来。
甚至,他现在感觉自己身体的血液都要开始凝固了。
韩易就这样手持插入吕天翰心口的长剑,静静的看着他。
“你输了。”韩易微微一笑。
“我...输了...?”吕天翰说话都快要说不清楚了。
因为那个瞬间,瀚海螟虫听从韩易的吩咐,顿时将吕天翰的心脏给吞噬了。
没有了心脏的吕天翰自然无法调动自己身体的血液,从而也就无法跳动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所以在他大脑还在旋转的时候,大脑给出的指令乃是将屠龙宝刀拿起抵挡韩易的进攻,但是身体却不听从他的指挥了。
心脏没有之后,吕天翰的身体迅速衰竭,瀚海螟虫并没有停止,而是依然在吞噬。
可是韩易瞬间就下达了指令。
因为此时,全场飞舞的飞沙走石已经快要停止了,如果被发现瀚海螟虫,后果不堪设想。
顿时,韩易下达指令之后,瀚海螟虫迅速来到了封仙剑体之上,韩易一抽剑,顿时就被收回来了,神不知鬼不觉。
此时,飞沙走石也停止了,就在众人眼睁睁的注视之下,韩易将剑收了回去。
此时,大家都慌乱的看着场中发生的变化,他们确实看到了韩易收回的剑,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个原本强势的吕天翰竟然中剑了。
韩易微微一笑,既然大家都能看到了,那么自己就该彻底动手了。
顿时,他手中再次变幻成紫藤剑,向着吕天翰狠狠的轰去。
此时的吕天翰已经无法移动分毫,或者说他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座空壳,而且这个空壳依然屹立在那个位置,好像依然活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