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急事,就这样闯入长生宫,那就是死罪。
“掌教真人,刚刚传来消息,天一教已经被灭了。”那名真传弟子谨慎的说道。
“什么?被灭了!?”西宫问天都不淡定的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韩易倒是没有什么慌乱。
并不是韩易的心境要比西宫问天好,而是韩易并没有那么多牵挂,虽然长生门之中也有很多弟子对自己臣服,但说到底他们还是长生门弟子,与自己没有太大的联系。
“掌教真人,大师兄,刚刚传来消息,天一教被魔族高手攻入,直接毁灭,整个天一教上百万弟子,杳无音讯。”真传弟子很恭敬的回应道。
“竟然被攻破了?他们的护教大阵不是已经开启了吗?”西宫问天还是有些不死心。
“是开启了,但这一次魔族出动了大高手,直接将护教大阵轰碎,其他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真传弟子不敢放过一丝丝漏洞。
“你先下去吧。”韩易突然说道。
“是!”真传弟子直接走了出去。
“掌教真人,咱们长生门我看也该转移地方了。”韩易严肃的说道。
如果说天一教的山门都被轰开了,这样看来,整个九州大世界哪里都不会安全了。
“没想到啊!天一教都全部灭亡了,咱们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呢?”西宫问天有些苦笑道。
说实话,他绝对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这可是他生活了上万年的地方啊。
他作为长生门掌教真人,怎么甘心带着自己的弟子离开山门呢?
“掌教真人!消息说的是天一教众人全部失踪不见,而不是全部被灭亡了。”韩易突然分析道。
“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天一教并没有灭亡?”西宫问天突然说道。
“是的!我坚信天一教不可能这么容易被灭亡!先不说他们此次有没有联系天界高手,就算没有,难道你以为天一教之中,就没有存在仙人境高手吗?”韩易微笑着说道。
自从这次南疆之行,韩易的眼界更为开阔了,如果以前说自己是井底之蛙,韩易一点怨言也没有。
他当年,就是井底之蛙。
可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韩易的眼界变得更加宽广,他所要思考的问题,已经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变得更加豁达。
所以说,一个人如果想要改变自己的生存现状,那就一定先要改变自己的世界观,改变自己的世界观之后,你就会用另外一种眼光去观察这个世界,然后才能寻找出更多的机会来面对这个世界。
“当然!”西宫问天点头应道。
但是,他也极为惊讶的看着韩易,他真的不知道这些年韩易到底经历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已经得到了天之幕府?”西宫问天突然问道。
“当然没有!我只是经历了这十几年之后,感觉在这个世界之中,我是如此的渺小。”韩易无奈的说道。
“你能看到这一点,就已经很好了!你不要忘了,你才修炼了仅仅数十年而已。”西宫问天有些无奈的说道。
一个修炼几十年的人,竟然能够跨越数个境界,成为鸿蒙之境,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韩易当然没有告诉西宫问天自己能够在易鼎之中逆转时间。
“掌教真人还望你能考虑考虑,不要将整个长生门的命运当做玩笑。”韩易谨慎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可有好地方可以去?”西宫问天突然说道。
“长生门本身就是一件法宝,难道不能容纳整个门派?”韩易微微一笑。
如果将整个门派收入法宝长生门之中,戴在身上,这样反而更加灵巧。
“长生门之中凶险无数,我并没有彻底参透,并不能将门派放进去,反而更加危险。”西宫问天无奈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有一件法宝,倒是可以借给门派使用,只是不知道掌教真人愿不愿意?”韩易眉头紧锁。
他是真的为了整个长生门在考虑。
“你的意思是,让整个长生门进入你的易鼎当中?”西宫问天很清楚韩易手中的法宝。
“是的!现在已经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选择了。”韩易点点头。
“这个我自己并不能做主!我要召开所有太上长老的会议,你等我的消息。”西宫问天也不敢继续耽搁。
“好!”韩易点点头。
径直走出长生宫之中。
“韩易师兄!韩易师兄!”
......................
韩易所到之处,必然都是毕恭毕敬。
韩易现在反而成了长生门不折不扣的大师兄了。
永生殿,韩易亲手创立的山峰,现在永生殿的气派,几乎可以等同于长生宫的地位了。
偌大的宫殿屹立在长生门之中,整个长生门,除了长生宫,最为高大的山门正是这座永生殿了。
“韩易师兄回来了!韩易师兄回来了。”
韩易刚刚踏入永生殿,无数弟子欢呼雀跃起来。
其实,这也是韩易故意而为之。
现在,哪怕是九州大世界,都在人心惶惶,韩易故意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长生门之中,也是为了稳定军心。
大家一看,自己的大师兄回来了,内心最起码也有点底,其实也是为了给自己正名。
这些年自己一直在外面,并没有理会门派事务,这一次回来,也是为了收买人心罢了。
“韩易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韩易定睛,有两个熟人走了出来。
一个是陈都,另外一个是冯秋。
“你们两个竟然还在这里?”韩易微微一笑。
现在这两个人,竟然已经成就神境六重之中的第六重元婴境了。
作为真传弟子,就可以建立自己的山峰,可是他们都成就元婴境了,却没有自己的一座独立的山峰。
“韩易师兄,你不回来,我们怎么敢走啊!”陈都笑了笑。
虽然韩易现在已经将他们远远的扔在身后,可是韩易的脾气秉性并没有因此改变。
所以,他还是那样平易近人,带着一丝丝江湖的匪气,令以往跟随自己的人并不会感到特别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