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要成为猛龙的家伙,忽然又像是闻到屎味道的狗,一溜烟带着激动跑了。
只留下欲言又止的两人呆了很久很久。
这样的家伙,真的还有救吗?
佐藤健一颇为无奈带着讽刺说到:“这个白痴真是你们低能未熟大学毕业的塾员吗?”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说起来的话,自然跟万元大钞脱不开关系。
当然,准确的说是福泽谕吉,这位印在万元大钞上,近代备受推崇的经济学家,哲学家,思想家,以及教育家。
正是这个在将孔孟儒家批判到一无是处的家伙,创办了庆应义塾大学。
也是这个家伙发起脱亚呼声,带着一种鄙视又羡慕的思想,以先生的身份领着一帮学生为曰本制定了侵占台湾,绕道东三省,逐步吞噬华夏的战略。
而这个家伙创办的庆应义塾大学,被讽刺为曰本最难进的补习班,但这个补习班却不是为了考试而参加补习,只专门教人如何赚钱。
也因此,有很长一段时间,福泽谕吉这个挂在万元大钞上的家伙被称为神州的窃贼。
即便是今天,在大部分人眼里,庆应就是“拜金主义的总根据地”和“有钱人的托儿所”。
这些显然都不是什么良好的评价。
因为广义上的庆应义塾,除了毕业生外,还父母兄弟们也都可以算进的三田会也包括在内,在世界各地建设犹太人区。
而庆应义塾大学表面上是学校法人,实际上是崇拜脱亚论的福泽谕吉的人所结成的团体,塾生们以热烈的庆应爱为原动力,没日没夜地从事搞钱商业活动。
带着明显西化的庆应,频繁地被拿来和帝国大学相比较,加上是拜金主义的总根据地,所以在现实社会中,OB的活跃程度以及在文科领域对帝国大学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不过在理科方面除了医学领域,其他领域被团灭。
只是认真搞起来的话,庆应随便站出来几个校友就可以拿出匹敌小国国家预算的钱来,让人恨的牙痒痒。
加上日元概念,货币体系,央行,大藏省,几乎都被庆应把控,也因此,出身庆应的自称是“陆上的王者”“帝国绝世猛龙”这样。
当然,在早稻田和东大大人的嘴里,就变成了“陆上的亡者”。
活跃的OB经常会吵到底该叫“早庆戦”还是“庆早戦”,继而升级到亲切地称庆应义塾大学为「低能未熟大学」,庆应则反击早稻田为「バカ田大学」。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争吵,主要还是庆应的男生太他妈的可恶了。
只要是庆应的男生往往被称为“KO Boy”,全称是king of baka,相亲的时候,只要一说自己出身庆应女方立马笑得合不拢腿......或者说嘴。
而庆应高中生和出道前的明星、女优们那个啥运动,然后被事务局用针孔摄影机拍下证据威胁等这种事情是层出不穷。
如此一来,事务局就可以受到该学生的父兄的庇护。
等这个学生长大出人头地后,就不得不变成该明星或女优的后台。某种意义上说是很爽的事情,当然是决不能对外泄露的绝密事件。
如果这家伙得意忘形向人炫耀“我和XXX睡过”,这时候就要泼凉水“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呢?”
这也是塾里的礼仪的说。
而许多普通家庭都会节衣缩食把女儿送到庆应读书,学校阳台,厕所,操场,经常会出现某种运动,所以出身庆应的男生真是非常招恨。
至于医院。
好吧!
庆应医院经常会说的一句话是:一般的穷鬼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病吧!
而这种对贫穷的嘲讽在庆大更是传统一样的东西,以此来激励彼此更加努力奋斗。
井植良田,是从小就是在庆应小学读书,然后国中,高中,都是在这样的庆应,每年学费差不多500万円,比哈佛大学的学费都还要贵。
但成长在这样的环境,这家伙却有一颗正直而又向往爱情的心,不得不说是个奇葩。
低能未成熟大学!
本来只是带着嘲讽的贬义称呼,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是在抬举呢。
莫名其妙地,长野直男想到了一个曾经看到过的离婚新闻。
某夫妻离婚后女方要求南方给予抚养费,男方却以孩子非亲生不愿意给,女方在承认的同时提供了许多视频,视频原因让法官们一个个暗暗摇头。
确实不是男方孩子,但女方表示,男方经常会带人回家,因为他喜欢看。
这家伙究竟的是低能?
还是说,真的有某种奇怪的癖好......
带着这样的想法,长野直男第二天赶到了东京都港区芝五丁目。
入眼最先看到的便是东京铁塔,其次还有很多西式的万国建筑群,这里聚集了诸多外国大使馆,国际氛围浓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曰本近代西化的最前端。
对这里的争议在曰本从来都没有平息过。
传统曰本人觉得这里是大和民族的耻辱象征,是拜金主义开启之地,是礼义廉耻和道德沦丧的起源,也是近代被列强敲开国门,日奸们的大本营。
但另一部分却觉得这里是文明的前沿,是曰本变强的开端,在这里,曰本接触到了兰学学习到了高等文明,彻底摆脱了过去的奴性。
而庆应义塾大学,就在里这里不远的三田。
开着车兜兜转转长野直男来到了学校停车场,放眼过去,最低都是奔驰S级轿车,劳斯莱斯,迈巴赫、布加迪威龙也是随处可见。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学校,外人来了可能还以为是车展中心呢。
后备箱里放着给学校老师带的礼物,长野直男停下车准备取东西,然后便听到几个女生夸张尖叫道:“那家伙居然开着比奔驰还差的车来,太离谱吧?”
“咦,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呢?”
“这不是中村那家伙吗?”
“秋叶你认识?”
“当然认识了呢!说起来我们还是同级生呢,中村家的庶子,不过后来去做上门女婿才有资格来到经济学部。”
“原来是这样的废物点心,难怪竟然会开巴依尔这种掉价的破车,只是这样还敢来经济学部,实在是我们庆大的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