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留在地面上的人们,全都一脸骇然的盯着刚才直冲天际的巨大能量。
在那道冲击波的推动下,天空都变得纯净起来,只是无法站稳的脚下,让他们无暇观赏那绝美的景色。
还没等他们从刚刚的望而生畏中回过神来,那道以小角度斜插向天空的冲击,所引发更可怕的灾难降临了。
只见,从地底射出的能量冲击,贯穿了小半座王都,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疏散,城里的市民都已进入避难所避难,所以,并没有什么人员伤亡。
可是,仅仅在那能量的冲击下一小会,王都的东北角,大片的建筑和土地这就样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而等到这道冲击波的能量散尽,那片土地的周围也因为地下没了支撑,开始缓慢下沉起来。
地动山摇般的地震出现了,没人可以预测这次震动到底有多强烈,人们只知道现在根本就是世界末日的来临,而他们除了等待死亡的到来,什么也无法改变。
天呐,地下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王都王都那边消失了
副团长不会有事吧。要不我们也下去看看吧。
那根本不是我们所能面对的东西啊。
地下塌陷成这样,而战争终结者大人和夏哲大人到现在也没上来,赶快呼叫支援,让他们来救人!
咦?震动好像变小了
就在所有人都手足无措之时,大地的颤抖终于减弱下来,并逐渐停止。
重新站在平稳的地面上,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没了天降灾难的吸引,英雄协会和黑暗战团两拨人,因为刚刚的动乱,也已经混杂到了一起,面面相觑的几百号人,此刻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
难道继续战斗么?可看看现在入眼的可怕狼藉,这完全超出了战斗,甚至是战争的定义。
可以说,除了天灾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快!准备救援两位大人!”英雄们。
“你们几个跟我到地下去。”黑暗战团。
不过,心急如坟的双方还没组织好救援人员,四道人影便顺着刚刚被轰开的巨大塌方口,缓慢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是副团长他们”
“战争终结者大人,你们没事吧”
很快,从尘埃落定的巨大废墟上走出来的双方主心骨,被他们各自的同伴所围住。
而逃出生天的雷吉,下意识的回头望了望王都方向,在稍微失神之后,便立刻对着傀儡师喊道,“卡缪,赶快组织人手,去城里救人,那边现在更需要英雄。”
说着,他心有余悸的瞄了一眼身边扶着他的年轻人。
而同样注意到身后那片灾难般废墟的巴尔菲特和洛克,此时也同样刷新了心中对力量的定义。
界限以上的他们居然看不透这位年轻人的极限。
他们彼此不寒而栗的对视了一会,便立马明白了对方心中想要表达的意思。
只要夏哲还是英雄,那么他们今天应该就在劫难逃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拖住夏哲,或者让他袖手旁观,再不济也要找机会将战团里的种子送出去。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不仅仅夏哲是个摆在他们面前的威胁,还有一些看不见的威胁正在极速的靠近着王都。
之前,雷吉在地下溶洞里捏碎了一颗,专门为他准备的紧急救援装置。
所以,在接收到那个求援信号之后,为了救援本来就身为顶尖强者的雷吉,英雄协会总部的高层们,立刻安排了一位大师以及两位可以立刻出动的s级英雄,搭乘着玫瑰男爵之前使用的救援弹射艇飞速前来,只是这次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试做型了,而是正式打算在全协会推广的实用型。
就在洛克看着离开的傀儡师后,打算试探一下夏哲之时,从东方太阳每天升起的位置上,三道拖着长长尾翼的奇怪飞行器,带着划破空气的尖啸声,眨眼间便落在了他们身后的那片废墟上,剧烈的撞击所激起的尘埃,以及古怪飞行器打开舱门后喷发的大量蒸汽。都一下子让巴尔菲特和洛克的心中,浮现出非常糟糕的预感。
“洛克,等会我来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带着黑蔷薇他们,能离开多远就离开多远,能带走几个就带走几个。我们不能全部栽在这里,不然战团就没有未来了。”巴尔菲特语重心沉的对着洛克说道。
“你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飞行器肯定是英雄协会的新玩具。而在里面的也绝对是s级英雄,哪怕你还能发挥出之前的力量,面对至少两位界限以上对手的你,又能给我们拖延多少时间呢。”洛克无奈的摇起了头。
“哈哈,洛克这你就别担心了,我还有不少压箱底的东西,虽然对夏哲应该是一点用都没有,但是对其他人,哪怕是王尔德那个老东西亲自出马,我也能拖住他半小时。”巴尔菲特豪爽的笑道,“现在只要能堵住夏哲的嘴,你们就放心的撤离吧,其他的都不要管了。”
“代价是你的生命么?”
“啊,是啊只是不能履行和夏哲的赌约了。”
“咳咳,这玩意怎么还没上次的半成品舒服,下次让大工匠在屁股的位置放块厚点的垫子”
自我感觉良好的话语,从那片尘雾中清晰的传来,而听到这句话的夏哲立刻感到一阵头疼。
那个自恋狂怎么来了,他不是说自己在面壁思过么?
“闭嘴,尤希斯,回去我就让大匠师把那该死的通讯器,从救援艇里拆了,你一路的废话都快把我逼疯了。”这个说话的人,完全不给尤希斯继续开口的机会,扭头就走出弥漫的尘埃中。
“哈哈,尤希斯,别再惹大师了,不然回去后,十天的小黑屋你是跑不了了。”最后一位从救援艇走出来的长发男人拍了拍尤希斯的肩膀,好心的提醒起来。
“觑大师了不起啊,要不是为了温德索尔女士,本人才懒得看他的脸色呢。”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