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她情愿是尾巴啊啊啊啊!虽然这个可能性太小了!这种戳感她太熟了……身经无数次鸟!
手颤颤的摸上去……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摸被戳的肚子地方时粘一手的雄性体……。手还没有来得急,凶猛的东西扑哒一声就戳在她手背上了……还用力的颤几下……。
口胡啊啊啊!尼玛为毛不是条尾巴为毛不是尾巴啊啊啊!槽,又见大鸟戳肚子,她肚子是不是与大鸟犯冲嗷!时不时要被戳成钝伤!
难怪她大姨妈又推迟了,绝对是被大鸟戳成内伤了!
银狼的大鸟顶了顶……巨首低下目光透过前肢看到吴熙寒脸上的苦逼扭曲,醺染浓浓兽欲的琥珀兽眸敛了敛,下心底的欲火躁动,深吸几口气往后退小步,喉咙里低低沉沉的狼嗷带着吴熙实听不明白的温柔,伸出舌头在吴熙寒脸上温柔的舔了舔。
似乎是在安抚她的不安……。
吴熙寒更不安了……自来女人的直觉,这只银狼将要进行不轨之事了……。让她多泪一会儿,反现真tmd不是现实啊!兽……形……人……形,跨越的不单单是一个物种啊啊啊!麻痹跨越的一条……木下限的兽……交啊啊啊!
银狼的燥热的气息重重扑在吴熙寒的脸上,她微微缩了缩肩膀,脸尼露同有些不自然红潮。现在她好像没有当初那处燥动难安的感觉了……,可不可就此打住了?
垂直的蓬松尾巴在吴熙寒的小腿内轻轻蹭了几下,兽眸里流露同微微的盼望,银狼是在等吴熙寒主动抬起……屁股秀菊花……。
让吴熙寒主动……怎么可能!丫的没有逃跑就算是好事了;更何况,银狼现在还是个兽形啊啊啊!让她人形与兽形行阴阳……噗……绝对素不可能!
伊奥,菲迪罗两个这么熟悉的雄性都没有过兽形同她交配……一只陌生的银狼……怎么可能啊啊!
银狼不太明白发情的雌性为什么转瞬间就又对他产生抵抗情绪,难道……雌性不满意他的前戏?还要继续舔才行?
他望了望自己狰狞的大鸟,喉咙里低低压了一声无奈的狼啸,嘿,伙计,再忍忍,小雌性似乎不太喜欢这么快就让你插(和谐)进菊花里呢……。
吴熙寒看看银狼巨大的身躯再腿下退去,恐怖的大鸟好像不见了……呃,真素不见!吴熙寒眼神再次确认大鸟不见时,嘴角微微抽了抽,这大鸟真tmd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说不见就真不见了!
看样子也是没有打算与她交配了……心里的欢喜还没有来得及敛去,臀部突地托起来,银狼摆出之前羞射的姿势让她整个下身一览无遗暴露在他兽眼里……。
槽!麻痹的他又想做什么啊啊啊!吴熙寒要疯了,嗓子扯了扯干燥燥的是单一的“啊啊啊”声……,口胡,还用不出声……听着都像是在欢爱的声音!她明明就没有欢爱好不好!
银狼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难受,嘴里喘着粗大的气息兽眸紧紧盯着雌性的菊花部分……尽管大鸟没有插(和谐)进菊花里,但舌头能吃到充满雌性软绵气味的稠液也是一种享受。
舌头在雌性菊花里面的感觉真是销(和谐)魂到可以忘记一切不好的回忆一样。
前肢的细绒在吴熙寒臀部若有若无的挑逗,他的舌头在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温柔舔拭着,感受着舌头下雌性细腻和滑的肌肤触感。兽眸里的火苗敛在了深处,卷起的风浪让望着他的吴熙寒惊骇不已。
“喂喂喂,银狼先生,银狼先生!”焦急着吼出声音的吴熙寒这才发现……她的嗓音异样沙哑,夹着一缕春潮过后的媚色。“……那我,我现在好像没事了……你真可以不用辛苦了!”
泪啊啊啊啊!她总算找回声音可以重新说话了!憋死她了!
银狼闻言,立马抬起巨首,兽眸里一道火苗嗖的迸了出来,喉咙里低沉沉的狼吼缓缓露,他太久没有说话了,已经至于忘记兽界的言语是要应该怎样讲出来。
他用兽语回答不满:“……我难受,需要解决……。”就算是兽语也是寥寥几个字。性格孤僻远离兽界纷争的独立银狼似如深山老林里的隐者……对面陌生的事情永远是冷冷看待。
他现在难受,是需要解决。
吴熙寒木了木脸,憋着一口气,挤出字眼来,“你是不是只会说兽语,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对兽语是文盲来着,你说说丛林里通话的语言行不?比说:爱斯克兰特语。?”
丫的,她现在就只会爱斯克兰特语语种,而且还是个半调子,往往很多句子需要兽人们重组一片才能让他们明白其中意思。
不懂兽语?银狼怒冲冲顶出来的大鸟嗖地收回体内,琥珀色兽眸里闪过一丝古怪,每一个兽人都会懂兽语,而雌性说的什么爱斯克兰特语……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不会讲兽语的雌性……。
哦,但他连兽人成年后的语言都快忘记怎么说了呢。
吴熙寒看到银狼眸色变了变,然后巨首朝着她晃了晃,便问他,“你可以听懂我的话吗?”苦逼的,不要告诉她,这银狼也是个异类啊,身为兽界一员,不通爱斯克兰特语也太不应该了。就像是中国人一样,听不懂普通话……那是苦等悲催的事情?
雌性说的话可以听懂,但他说的兽语……雌性听不懂。这是个麻烦的事情,沟通不便无利感情发展……。
感情?当银狼离里突蹦着感情两字时,他双眸倏地一虎,一道不明意味的沉光在眸底消失,银狼什么时候需要感情了?他们永远是独来独往,在快要年迈时才会匆匆一个雌性在死亡来临前播下银狼一族的种(和谐)子……。
再过很久后,一只新生的银狼会继续祖辈们的孤独,永远只会兽迹罕至深山丛林里生活……不参与任何的领地之争。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祖先与万兽之王狮子结下的盟约;在银狼一族永存时,永不会参与战争……。如今,狮子绝种了……而银狼一族永远只有一只银狼生存下来……。
守住不知过去多少岁月的盟约,信念坚持遵守着。
吴熙寒见到银狼虚阖着闪着凶残眸光的双目,大气不敢喘生怕打扰到这只好像陷入冥想的银狼……暗动作着拍拍胸口:呼……只要他不干猥琐的事情,咱就不怕!不怕,不怕!
高悬的心半会都不敢放松,一下子望望银狼空空的腹下,一会后偷偷留意他的表情……,遗失的力气在慢慢聚回来,四肢开始可以受大脑控制微微挪动。如果可以逃离,她要不要试着逃跑?
倒霉催的,吃个水果都吃出问题,试问有谁比她倒霉嗷!以后,真不敢随意乱吃水果了……看似诱人实则有毒嗷!
心情微微放松了一小下的吴熙寒试图把下身从银狼前肢里抽出来,尼玛的……她还真没有办法把菊花赤果果秀露给一只……雄性……。
银狼觉察到她的动作,微阖的兽眸蓦地睁开,危险的寒光从眸内倏然射出,盯着吴熙寒主良久后,久未人言的喉咙里生硬的憋出几个字:“我……难……受。”
三个生硬的字眼崩出来,妹纸欣喜狂疯!神啊啊啊,总算可以说出让她听得懂的语种了!再要来说兽语,她都想着要不要回到部落里向迦尔请教兽语如何学了!会语言好沟通啊!这会儿,她真是不太怕了。
吴熙寒眨眨眼,目光飞快瞄了瞄银狼的跨步,神马都没有……,不是这玩意的难受,难道是受伤了?不由轻声问起,“难受?受伤了?”
唉,希望一番嘘寒问暖可以打动打动银狼,然后送她去乌克滋山……哦,如果有可能,希望送她回部落去!丫的,赫利尔这小子都没有找过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担扰的想了想赫利尔,甩甩头还是把自己的问题先解决吧。
受伤?银狼眸光闪了闪,从出生起他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
吴熙寒在他身下连笔带画比划着,“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割伤了?还是生病了?你放心,我学过医术,这些小痛小病的我都能解决……。”一口气说完,等银狼答复。
她刚说说完后,银狼眼睛眨了眨,一丝懊恼从眸内消失,前肢干脆把吴熙寒放开,整个身子就侧身干燥的地面,暗红色的粗长大鸟就呼呼从体内窜出来……。他就是生病与受伤……而这大鸟难受……。
吴熙寒见这么大一条兽形的大鸟嚣张闯入眼内,眼角跳了跳默默转过头……。
原来他说的难受……是指这玩意啊!口胡,你难受了不会自行解决啊啊啊!明明之前都没有看到昂出来,怎么一下子就跳出来了,还高得这么嚣张的!
“是这儿……”生硬语种让银狼感到有些吃力,从出生到现在……他很少与兽人说过话,几乎是没有过。现在让他接二连三的说话,有点难应付。
而现当吴熙寒纠结时,飞天几天的杜威在寻遍克洛洛河几条支流都没有找到吴熙寒后,巨大的鸟身有些吃不消了……,连续在空中飞行,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吃,饥渴与疲惫开始拖累他的翅膀。
杜威吃力扇动翅膀快要飞过一座高山时,翅膀腋下一阵酸麻传来,整个鸟身不受控制扑通直直往下垂,巨大的鹰身像是一块从天而降的天外陨石笔直笔直掉下来,鸟身的庞大毁折无数大树枝叶,再后扑腾一声掉在水面里。
深邃鹰眸飞速扫过周围环境目光落在水面一绺毛发时,微微诧讶的眸色闪了闪……,坠落的地方是一个方圆较大的湖泊,杜威的鹰族在水里扑腾几只,爪尖刺中数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