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东西?这次拍卖会有你想要的东西?”那女子顺着小男孩森德罗斯的目光看了过去,疑惑道。
“嘿嘿,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一种感觉罢了,总之拍卖会开始之后答案就将揭晓了。”森德罗斯摇头道。
听完这番对话,李密特不禁心中一紧,不会这么巧吧?这家伙也能感应到拍卖会即将拍出的某样物品?那么,他感应到的是什么,奥登之心的碎片?不会吧,这玩意儿只有阿拉丁才能感应到啊……
“主人,这家伙的灯灵有些不一样……”正想着,阿拉丁的声音响起。
这话一出,李密特心中猛烈一跳,急忙问道:“怎么个不一样,难道跟你一样是特殊的灯灵?别告诉我他也能发觉奥登之心的用途并感应出来。”
原先阿拉丁自信满满保证其他人不会知道奥登之心的真正用途,这下却有些不能肯定了,不由支吾道:“这个……还不能确定,可是我早就告诉过主人,这世上特殊的灯灵本就不少,不过主人不必担心,本灯灵才是最为强大的存在!”
李密特翻了翻白眼:“有多强?”
“强到……强到……”阿拉丁做努力回忆状,可发觉越是回忆,脑子里就越是一团浆糊:“强到本灯灵自己都想不起来了……”努力思索了片刻无果后,阿拉丁这才记起自己是个失忆灯灵,只得泄气道。
李密特微微叹了口气,不再理会这个家伙,重新迈开步子朝着悬空殿外面走去。不料这时候,那个叫森德罗斯的男孩,若所有觉的朝李密特看来。
这家伙的灯灵果然不一般!
阿拉丁才刚一感应到,这家伙就转过了身来,显然是他的灯灵也觉察到了什么,不然森德罗斯不会无缘无故的特意转身盯着自己这个陌生人。
这些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李密特不想节外生枝,当下装作没有注意到,加快步子走了出去。
而森德罗斯的目光却久久没有收回。
“一个领悟域高阶的家伙罢了,有什么好看的?”森德罗斯旁边的美女发觉到他的异常,也是扭头看去,随即便不以为意的道。
森德罗斯没有说话,眼中却满是疑惑之色,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灯灵有多么的特殊和强大,可就在刚才,自己的灯灵却莫名其妙的对着那刚走出去的家伙生出了畏惧的情绪。
森德罗斯曾经以为,畏惧这种情绪,绝不可能出现自己那个灯灵的身上,它最常有的情绪,便在其他灵能使的灯灵出现后,表露出的藐视和不屑。虽然它并不会说话,但森德罗斯明白,它那小眼睛里面表达的就是藐视的意思,因为他自己就经常这样看别人。
好在那家伙离开后,这种畏惧的情绪就消失了。
错觉吗……一个领悟域高阶的家伙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那只灯灵产生畏惧之情呢?
微微甩了甩脑袋,森德罗斯收回目光,对着美貌女子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咱们走吧,接下来,是该去索马里训练营参观一下了……”
李密特出得悬空殿,先是在索马里最为高档的餐厅大吃了一顿,便不再逗留,径直回到了训练营。
拍卖会的所需要的金钱问题已经得到圆满解决,他现在只需要等待拍卖会开始就行了,不过李密特可不能闲下来,这段等待的时间,他决定加紧巩固自己领悟高阶的境界。
除此之外,研发新的灵技也刻不容缓,发了笔小财,不代表就能放松下来。奥登之心的碎片究竟有多少,就连阿拉丁都没底,总之这条道路荆棘重重,何况不可避免的与杰克菲勒结仇,此事只能以其中一方的鲜血来划上句号。
想必杰克菲勒下一次对他动手,就绝不是委托星辰之辉这种小公会如此简单了。
走进训练营,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小木屋,李密特便发现今天的训练营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来往的成员都在兴致勃勃的说些什么,并不时把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虽说一招打败杰克菲勒让李密特成为训练营的名人,但事情过去了不短时间,李密特也早不是焦点所在,今天重新引起注意,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
疑惑间,李密特已经走到了训练营的灵斗广场附近,这处庞大的广场的尽头,耸立着一棵参天巨树,这棵名为云树的珍奇灵植,需要十多人才能合抱过来,煞是雄伟壮观,几乎成为了训练营的标志之一。
而此时,这棵云树的附近则围满了一群看热闹的训练营成员,似乎这树身上出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东西。
围观者中不少人注意到了李密特的走近,眼中露出的神情充满着掩饰不住的惊讶,以及……各种各样的复杂表情。
心知多半的是麻烦到了,李密特停下了身子,朝着云树行了过去,围观者自动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通道。
人群一散开,李密特立刻就发现了云树那粗大的树身上,果然多出了些什么。一看之下,李密特顿时有些发懵。
树身上被挂上了一张巨大,醒目的白布,白布上面的内容很明显是一则挑战信息。
在训练营,这种将挑战书写在训练各处醒目的位置的事例并不少见,贵族之间,特别是贵族年轻人之间,解决纠纷最常用的办法也的确只能是决斗这种没什么新意,但却着实管用的方式。
眼前这挑战书大概的内容也是非常简单明了,不过挑战对象却并不简单,挑战者想要挑战的目标赫然是训练营三大巨头之一的雷切尔!
当然,这点还不足以让李密特露出发懵的表情,最神奇的地方却是挑战者的署名,上面写的名字是……李密特。
没错,李密特再看了看名字后面的姓氏,还是没错,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什么时候给雷切尔写了挑战书?
脑里思索片刻,李密特确定这不是自己梦游的时候写下的,之后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真是可笑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