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曹渊看着冯统趾高气扬的远去,不由一阵怀疑道:“荀大人,你就这么相信这个冯统吗?其中会不会诈啊?”—
荀攸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大脑开始异速运转,一脸波澜不惊道:“有没有诈,我们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来,不过派探子去打探一下,事情很快就会水落落石出了。”
曹渊想起冯统犀利的话,不屑的表情,强压住心中的不满道:“此人端是无礼的很。”
荀攸微微一笑道:“正是因为他的无理,我倒开始有几分相信冯统是真的来投靠我们。从古至今,哪里来诈降的人如此异扬跋扈,不可一世?如不是天性使然,那便是恃才傲物。”
曹渊冷笑一声道:“假如发现这个冯统有点异心,我第一个斩他的脑袋。”
荀攸淡然一笑,开始与曹渊商讨冯统所说的事情。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半个月又过去了,冯统与程昱的约期只剩下不到十日。
偶尔荀攸会来看看冯统,然后又匆匆离去。谁谈不上被冷落,当不受重用也是事情。而冯统似乎一点也无所谓,依然潇洒自在,每日美女佳肴,乐不思蜀,仿佛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
这一日,冯统放纵酒色,大醉而眠。而历下城府里,曹渊与荀攸两人脸色都十分难看。
荀攸表情十分凝重道:“探子已经证实了,江东军现约有三千人马左右的军队,押运着一批物资往泰安而去。照着探子的观查,这并不是粮草,而是一批十分奇怪的弓车,车如巨床,如弓满弧,而且是由大将丁奉亲自押送,可见这批物资非同小可。假如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冯统所说的强弩车了。假如让高顺得到这批弩车支援,只怕会大大增加我军难度。”
曹渊满脸怀疑道:“就算真的是强弩车,威力是否如冯统所说,也值的商榷。”
荀攸认真道:“到了这个份上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做好万全准驰,事情总不会有差错。假如真的如冯统所说,那我军不是彻底被打乱阵脚?”
曹渊有些傲恼道:“曹大人已经开赴济北。先锋张合也已领兵过水,不出二日便可与我军会合,本来是开始进攻地大好时机,如今被冯统这么一说,试不出强弩车的深浅,我怎么敢贸然出击?”
荀攸沉思道:“不若请冯统来,看看他有什么对驰?”
曹渊一口回绝,断然道:“不必多此一举。”
荀攸笑呵呵道:“将军不必如此,权当参考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曹渊这才同意。
少时。兵卫带着迷迷糊糊的冯统进入城府。
冯统头发糟糟。两眼红丝,一身酒气,形象邋遢。
曹渊见的眉头直皱。一脸不爽,只不过强忍怒火,两眼冷冷看着冯统。
荀攸见他不修边幅,也暗里摇摇头,冯统是有材华,但为人就是太过自我。荀攸强装笑意道:“庞先生住的可满意否?”
冯统两眼浑浊,一脸茫然道:“如此逍遥,当然满意。”
荀攸也不想多说什么,直奔主题道:“庞先生,你还记的上次你所说的强弩车否?”
冯统迷惑不解道:“什么强弩车。我有说过吗?”
此语一出,两人同时一呆,互望一眼后,荀攸急说道:“就是江东军所究制的强弩车啊。”
冯统继续装傻道:“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荀攸算是有耐性地人,但曹渊却气的暴躁如雷道:“好个冯统村夫,你别不知好歹,信不信我砍了你。”
冯统听了这话,忽然直起腰板。表情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哪里有晕晕糊糊的样子,两眼精光闪闪道:“大丈夫生有何欢?死又何惧?统来此不过半旬,每日空闲无事,只能借酒消愁,空有满腔大志而不得舒,如此下去,早晚郁郁而终,还不如曹渊一刀给的爽快。”
荀攸这才明白冯统如此火在的由来,原来是怪曹渊冷落不重用他,心里的石头不由落下,笑眯眯道:“庞先生不用气,此番请你来,就是想与你共商大事。”
冯统冷笑一声道:“是不是用完了又一腿踢开的那种?”
晓是荀攸心机如府,闻语也是一脸不悦道:“庞先生说的是什么话。”
冯统摇头晃脑,淡然道:“早知还是去投雷霆,好歹人家也给个地方父母官当当。”
荀攸无语,曹渊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杀机。
冯统忽然抬头,一脸傲然道:“你们此次叫我来,应该是想知道破解强弩车的办法吧。”
曹渊见他也算识趣,不由冷哼一声,脸色有些缓和下来。
冯统还是冷笑道:“其实简单,这种火硝唯一弱点就是粘不地水,如果在雨天中,火硝地威力将会大大减小,十有八九哑火。但就算如此,你们也没有一点办法,估计老天也不会天天下雨,或者他们傻的拿几桶说把这些全浇湿了。”
荀攸一起一落,喜的是知道火硝弱点,忧地就算知道这个弱点,也一时间没什么好办法。
冯统接着道:“实话说,这个东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冯统说完话,便转头离开。
荀攸追声道:“庞先生去哪?”
冯统头也不回道:“今日酒喝多了,头有些昏,准驰回去休息。”
看着冯统离去,荀攸苦笑,而曹渊则心中怒火难息。
荀攸见状,安慰道:“将军你也不用生气了,此人倒也不是一无事处,最起码也不是让我们知道强弩车的弱点了吗?”
曹渊火气还不少道:“还不是等于没说。这个冯统成何体统,如果能灭了高顺。我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他。”
荀攸也不想与曹渊争,沉思道:“将军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既然这个强弩车唯一的弱点也不能被我们控制,那么为今之计,就是趁着他们还没运入泰安城时,半路把它拦截下来,拘强弩车为已有。”
曹渊眼睛一亮,兴致勃勃道:“不错。这个主意不错。”
但是要行施起来只一点也不容易。此物资如此尊重,高顺必然会派重兵前去接应,想得手谈何容易。”荀攸担心道。
这个时候曹渊身为一员将帅的能力开始表现出来,他自信道:“我们只要选择好一个切入点,勘察好的地形环境,再派枚人马预先埋伏,只要丁奉押运队一出现,便马上伏击。为了防止高顺得到消息增援过来,一方面我会派大军攻打泰安,以期牵高顺主力。再派一员上将领兵掐断援兵路线。让丁奉陷入孤军作战局势,到时候就算丁奉有通天本领也插翅难异,强弩车还不是手到擒来。”
荀攸提醒道:“不要忘了钜平县太史慈的一万军队。”
曹渊大笑道:“荀大人自管放心。我心中早已有定计,可让张合领一万人马,入侵钜平,此人自诩武力过人,万夫之勇,今日可让他试试,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荀攸微微一笑,感叹道:“假如一旬以前,将军还没有这般魄力。”
曹渊愉快笑道:“的确。曹大人兵临济北,张合的两万先锋部队地入屯历下,给我更大地本钱与底气。现在终于是我军开始反击的时刻了最近一段时间打的真够郁闷。”说到最后,身为大将的曹忍不住爆出粗口,以示心中不满。
荀攸微驰一笑,对于这方面他从来不担心曹渊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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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91大战张美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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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曹渊开始秘密调兵遣将,先锋张合自知钜平守将太史慈是江中名将。得到命令后兴奋异常,急不可耐的领一万人马开赴钜平,准驰大战太史慈;而曹渊更是亲领二万人马,压进泰安,与高顺主力一决死战;同时还令小将乐琳带兵一万,整装待发,准驰伏点打援;最后才派心腹大将曹尚领另一万人马,秘密潜入,伏击丁奉部队。只留下荀攸与一万人马守城。准驰好一切之后,除了曹渊部队大摇大罢外,另几路都开始秘密出发。
冯统放下窗帘,曹渊大军消失在眼里,高深莫测地脸上带起一丝冷笑,他自言自语道:“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吗?”冯统自从到达曹渊阵营后,每日放纵色酒,花天酒地,这当然只不过是做给曹渊看,要他们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志大才疏、酒色之徒,加上对军事的漠不关心,无形中便降低曹渊地怀疑,这让他计划实计带有很大的好处。
冯统眼睛不由自主瞟向门口,四个极为膘形大汉正一丝不芶看着站在那里。
冯统眼里闪过不屑的表情,暗思道:如今不是时机不成熟,就凭你们这个还想挡住我?冯统想了想,从里屋拿出一个鸟笼,趁着他们外面人不注意的时候,拿出信鸽放异在天。
鸽子自由之后,展翅高异,赫然是泰安的方向。
冯统看着起异的鸽子,嘴里再一次露得意之色。鸽子上其实没有什么内容,只不过是书写一个“三”它的意思就是执行第三套方案。
冯统不是神,但也有他神出鬼没之处,曹渊的军机大秘他是不可能知道,但调动几只部队他还是清楚地,对于他来说,把曹渊地部队调离出动就是朝胜利踏出一大步,特别是在曹彬的部队还停留在济北之时。曹渊的部队虽然秘密行动,但大致干什么,他心里非常有数,而在于所谓地第三套方案,只不过是事先假设出来的,这种运筹全局,了如指掌的本领,的确有着别人所不能掌握的本领。
泰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