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要夺得三地城门控制权。”
张虎、太史亨、谭雄大声应喝道:“未将明白。”
高顺道:“丁奉,你带领三千士兵,进城后不要恋战,马上直冲县府,一定要活捉荀攸。”
丁奉沉声道:“未将明白。”
高顺转眼其他将士道:“你们随本将军左右随时听侯调令。”
属下明白。”
城里杀伐地声音已经不断的传了出来,偶尔几声惨叫,更是激励士兵,让他们热血沸腾。
历城大战一触而发。
荀攸刚刚入眠没有多久,忽然被那尖锐的号角声吵醒,他惊叫道:“侍兵,怎么回事?”
侍兵进来急声道:“好像是有江东军在攻打南城门。”
荀攸惊愕道:“江东军来偷城了?”
侍兵道:“是地。”
荀攸气急败坏道:“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快快给我更衣。”
侍兵急忙上来给荀攸更衣。
荀攸怒声道:“敌军来了多少人马?现在有没有人带兵去支援南门了?”
侍兵对着荀攸的一连窜问题只感觉暴晕,冷汗浃背道:“属下并清楚。”
荀攸不知情况如何,衣服只穿一半,便踏门而出。
而就在同一时间,徐晃已经攻占了南门,夺得了控制权。
南门的吊桥、城门都缓缓的落下、打开,早已准驰好的江东军,一捅而入,开始血战历下。
支援而来两校人马,只差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见城门大开,大量的敌军涌入。
月色下,江东军如狼似虎,一入城门。便四处冲击,一下便把曹兵给冲散了。接着几枚人马分别朝不同的方向奔杀而去。而中路大军,更是呐喊震天,与曹兵开始大街小巷对战。
江东军此番出战三万人,除了守泰安城五千士兵外,几乎是把所有能用的士兵都用上了,其中还包括今日刚刚经历数场大战还没有来的及休息地士兵,便被偷偷调到这里。进行最后一波功防战,虽然如此,但丹阳军得知主将早已有夺谋在脑,每个士兵士兵都高涨无比,每个人都巴不得多杀几个曹兵。而历下城恰恰相反,曹渊带领两万人马出征泰安没有及时调回,围点打援地乐琳部队损失不少战力,劫丁奉车队的曹浩也消失大半士兵,张合部队更是惨败而归,所有败军加起来。最多不过三万。而且士气十分低靡。再加上别人夺了城门,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情况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江东军入城之后开始四处纵火,烧屋毁房。浓浓的黑烟冲天而上,熊熊的火焰开始四处燃烧。大街小巷充斥不间断的喊杀声:士兵中枪倒地的凄厉惨叫声、妇孺受惊哭哭啼啼的声、老翁悲惨哭天喊地声、铁蹄踏地发奔雷声、兵器交接震耳欲聋声,杂乱一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成为一曲最为悲状地战场景象。破城后杀烧抢掠,这事情江东军并不是没有做过,但决对没有像今日这样的疯狂,他们好像要把历下城的所有一切都毁灭一干两净才肯罢休。好在城墙这带的都是禁区,少有普通百姓,不然如此坑杀,与强盗有何分别?
而在这个时候。曹尚已经调动五千人马,火速支援南门战场。在他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后,他没有及时告诉荀攸,而是自作主张的调本部人马杀了过来。望着前方浓烟滚滚、惨叫连声的战场,曹尚两眼充满血丝与杀气,曹渊是他叔叔,他的责任自已要给于全力分担。历下这重城,无论如何也不能丢失。而且他已经看到江东军毫不留情的蹂躏他的士兵、百姓,这让他哪里能忍不住地了?
曹尚带领士兵疯狂地冲了上来。
而高顺已杀红了双眼。陷阵营更是踏城破阵,威风凌凌。
前方黑烟浓浓,燃红的梁柱随处倒塌,熊熊大火四处燃烧。
高顺与他的陷阵营四处践踏敌军尸体,南城支援上来地几千士兵已经阻挡不了他们前进的脚步。凡是防碍自己前进的,必然被踩才脚下,被马匹践踏而过,任由尸体粉碎,骨肉横异。
曹尚冲了上来,疯狂的指挥士兵,意相夺其城门控制权。
战况越来越激烈,杀声已经响彻云霄,传达整个历下城。
百姓们龟缩不敢出门,紧闭房门,深怕一个不小心,糟糕的事情就临到他们头上。
荀攸也不安了,四处的杀声越来越响,离县府好像也越来越近。前方战报不停传入他的耳里,凝重的表情已经告诉别人事情已经到了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
随着南门,北方的失守,东西门地战火波及,荀攸知道事情就要完蛋了。
手下忠心的侍兵劝说道:“大人,还是快撤吧,再不走,只怕没有机会了。”
荀攸枯坐在那里,对侍兵的话仿佛一点也没听见。他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事情前因后果他已经差不多弄清楚,只是还有一个环节他还没有解开,为什么敌军对自己的行动如此了如指掌,思来思去,他想到冯统身上。假如真的是他为内应,自己此次算是输的一塌糊涂。
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疯狂的杀喊声已经有慢慢停止地迹象。
荀攸知道大势将去,无力回天。他一脸落莫,表情沮丧无比。就算活下来了,以后哪里脸有脸去面对曹凸?面对那群同僚呢?
这个时候他的侍卫已经等不住了,他们几人硬架着荀攸想离开这里。但一切来的太迟了,当丁奉与冯统带领着士兵冲进来的时候,荀攸终于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他只是冷眼看着冯统,以冷静的足已让人惊讶的声音道:“自始自终,荀攸只不过是你棋盘上一个棋子而已,或许我早该听曹将军的话,把你拉出去一刀斩了。但如果能这样轻易杀了你,你也就不是冯统了。所以这次,我输的心服口服,假如给我一次从新面对你的机会,我想,至少我不会输的如此不明不白。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已经准驰好了。”
冯统那张阴沉的脸上,露出让人感觉厌恶的嘲笑来,他道:“你说的很对,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或者英雄。把一个强劲敌人放了,然后等他光明正大的对自己使阴谋诡计,这不是我的风格。所以荀攸你,今日必死无疑。只不过现在差别在于是你动手,还是我让手下士兵动手而已。”
荀攸轻笑一声,似乎嘲笑自己无能,他眼神飘向远方,嘴里喃喃道:“承相啊,承相,攸随你戎马沙场二十余载,受你涌泉之恩,本当思回报,但如今兵败历下,有负所托,已经再无颜面见你了。”荀攸说完这话时,缓缓拔出配剑,细心的抚摸锋利剑刃,眼里射入无限惋惜之色道:“剑啊剑,你随我多年,曾饮过多少英雄豪杰鲜血,而如今却要尝尝我的鲜血。”
荀攸忽然凄厉大叫道:“承相,今日之恨,你可要为攸报仇雪恨啊。”说完最后一句话,荀攸拔剑自吻,随着剑锋转动,一股鲜血喷洒而出。荀攸气绝当场,两眼却是睁的大大,显然极其不甘心的离开这世界。
丁奉叹声道:“真是忠臣也,来人给我好生厚葬。”
慢。”冯统忽然举手示意道:“此人乃曹凸贴身重臣,善长文韬,精于计谋,今日命绝于此,此乃主公之平福,可让人挂尸城门三日,以激励士兵,警示百姓。”
丁奉不忍道:“先生这样不太好吧。”
冯统淡然道:“你照我说去做就行,有事情我顶着。好人让你们做,黑锅我来背。荀攸之死,对曹凸的打击将是十分沉重,除了死去的戏志才外,他最看重的就是荀攸了,此二人一去,曹凸幕后就没有什么真正值的他放心的人了。”
冯统诈降曹营,献上强弩车,诱得曹渊分兵而出,一一被击破,更让徐晃混进历下城,最终荀攸兵败人亡,自吻当场。
荀攸死去的消息传致曹凸耳里,有如睛天霹雳,他当场抱头痛哭道:“荀攸为我股脑,为我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今日被冯统算计得逞,我痛不恨身,如今欲举河北之兵,携燕带之众,豿兵南下,与雷霆再次雌雄,众官以为如何?”
这个时候贾老⑩挺身而出道:“不可,雷霆如今连战而胜,三路大军汇于黄河,我军不可以北军之猛,对决南军水上之利。对上此时雷霆气盛,我军连败,兵无战心,只可拒守北方,以图复苏。由于北方根基雄厚,不用两年,必然回复。但由于雷霆地盘无限扩大,战线无限拉长,时间一长,财力、粮草皆会成问题,再者虽然雷霆以霸权手段占得兖州大部分地区,只要时间一长,弊端马上显示出来,承相现在只要坐等时机,再一一收复失去。“曹凸长叹道:“就算我想罢兵,但雷霆如此咄咄逼人,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啊。”
贾老⑩道:“现在形式不如人,承相只可戬守,不利出击啊。”
曹凸道:“如今雷霆既得历城,必然北上济北。以曹彬之能,只怕早晚顶不住啊。“贾老⑩道:“承相既然有此担心,诩愿前往济北以助曹将军一臂之力。”
曹凸有些不舍得道:“文和一走,谁为我出谋画驰?加上雷霆大军已经准驰出入官渡,他手又下又有郭甸这样的鬼材,只怕河内之地,已经开始不安稳了啊。”
贾老⑩静静道:“臣保一人,可助河内安然无忧也。”
曹凸惊喜道:“是谁?”
贾老⑩微笑道:“曾任京兆尹猥琐防之子,猥琐郎之弟,猥琐懿是也。”曹凸略一皱眉道:“怎么又是他?”
贾老⑩肃容道:“此人才华自是不用多疑,加上现在是用人之计。只要承相略加防驰,也不怕他整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