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面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破绽,相反的是两人交谈一会之后便吵了起来。
陆逊道:“你这卑鄙小人,汝誓要取你性命,方泄心头之恨。”
江西王伟骏道:“就凭你?也想去我性命,哼,不自量力!”
问讯赶来的下人,立刻将江西王伟骏团团围住。
陆逊道:“你们下去,本将军自会处理。”
不多时江西王伟骏在武技上就落了下风,由起初的拳脚到现在的摔交,两人是用尽了所有的招数,谁也没有把谁制服的把握。本来陆逊武技比江西王伟骏高上一畴,但江西王伟骏身强力壮,胜在力量比陆逊强上不少,这才打个势均力敌。
两人纠缠了一个时辰左右,江西王伟骏破门而逃,陆逊府上亲卫赶来,跪道:“大人,属下失职。属下这就去擒拿此人。”
陆逊道:“不必了,那人武艺高强汝等是打不过他的。”
众人虽然感到奇怪,但谁也不敢多问。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那他们也只好退下去。
江西王伟骏自陆逊府邸上逃出来以后,一边走一边骂道:“行,你小子也还狠了吧?”只见江西王伟骏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路骂骂咧咧的到了曹丕为曹彰安排的府邸,守门之人见是江西王伟骏回来了,便未加阻拦放其入内。
见到鄢陵侯曹彰江西王伟骏道:“鄢陵侯久等了,我们可以走了。”
曹彰在屋里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影,心里紧张的要命,直到江西王伟骏进屋后,心情才稍微松懈一点,见江西王伟骏说完后,曹彰便问道:“先生,跑到哪里去了?可急煞我了。”
江西王伟骏道:“鄢陵侯恕罪,吾方才前去拿一点东西,没有这样东西我们恐怕出不了城啊。”
曹问道:“什么东西,还让先生亲自跑一趟,叫府上下人去拿不就行了吗?”
江西王伟骏道:“此物是人人都可以拿到的。”说完拿出一块玉佩。
曹彰道:“这是?”
江西王伟骏指着玉佩道:“此时早已城内戒严,城门恐怕早就封锁了。我们要出城全靠他了。”
曹彰急道:“既如此,那我们快快出城吧。”
江西王伟骏鞠躬道:“主公请。”两人相继离去。
走到城门之处,守驰森严。守将道:“汝乃何人?”
江西王伟骏拿出陆逊的腰牌道:“吾乃陆相国下人,奉相国之命,出城办差。”
守将见来人拿着的果真是陆逊的腰牌,立即放行。
江西王伟骏与曹彰逃出城后,直奔军营而去。
次日早朝,陆逊上奏道:“主公,属下有事上奏。”
曹丕道:“卿有何事?”
陆逊道:“主公,曹彰已经逃走了。”
曹丕大惊道:“什么?为何会让他逃了?”
陆逊面露难色道:“主公,都是属下之过失,还请主公恕罪!”
曹丕疑道:“这又是为何?曹彰逃走与卿有何干?”
陆逊道:“主公不知,鄢陵侯曹彰帐下谋事江西王伟骏与属下有旧仇。昨日深夜此人来到属下府上,与属下大打出手,结果不想在打斗中被他偷走了属下的腰牌。实乃属下失职,还请主公恕罪。”
曹丕道:“此人实狡猾,先生不必自责!”
随即曹丕疑惑道:“先生,此人是何地人士?”
陆逊道:“回主公,江西王伟骏,字无敌,汝南富坡(今安徽阜南东南)人。”
曹丕道:“先生不必焦急,待吾为你讨回公道。”
陆逊心中暗笑,脸上却感激的说道:“谢主公!”
曹丕道:“今鄢陵侯曹彰拥兵子重,不但不交出兵权,还带兵潜逃。吾欲伐之,众位卿家谁愿前往征讨曹彰?”
一旁的猥琐懿似乎看穿了陆逊与江西王伟骏之事,上前道:“主公,伯言腰牌被江西王伟骏那贼人盗去,加之又与那贼人有仇,依臣看来,伯言最宜出征讨伐曹彰。”
曹丕道:“伯言贵为相国,乃文官之首。怎能带兵打仗?众卿可还有人选?”
曹丕话音刚落,一将站出来道:“末将愿领军讨伐曹彰。”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渊!
曹丕见曹渊愿领军出征,便道:“好,曹将军,汝能征善战实乃最佳人选。”
猥琐懿道:“主公不可。”
曹丕道:“有何不可,曹将军曾随先父征战,身经百战。又是难得的将才,有何不可?难道将军还有更好的人选?”凭陆逊想与猥琐懿唇枪舌战的话恐怕赢的机会是微乎其微,但陆逊有一个先天优势,自从曹凸逝世后,曹丕在陆逊的指点下,得到这江山荣登帝王之位,或许是为感曹凸赏识之恩,有或者是因为猥琐懿自己的目的。猥琐懿反对曹丕执政,力荐曹植。曹丕性格阴险早想杀之而后快,但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所以一时搁置。
猥琐懿道:“曹将军,刚于江东征战归来,应该让其多休息一下。”
曹丕笑了笑对曹渊道:“曹将军,你认为如何?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
曹渊道:“末将愿领军出征。”说完眼睛直视猥琐懿,好像想吃了他心里才痛快似的。
陆逊微笑着看了一下曹渊道:“主公,臣也以为曹将军乃此次征战曹彰的最佳人选,且不说别的,曹将军曾随先主南征北战,自先主陈留起兵起,便跟随征伐,历任陈留、颍川太守。官渡之战后,曹渊负责粮草补给,保证了曹凸平定北方。而后曹渊又率兵四处征讨叛乱,破昌豨、徐和、雷绪、商曜等,可谓是战功卓著。足以证明曹将军的实力能担此任。”
猥琐懿一心想把陆逊推进战场,却没有顾及曹渊的想法,知道曹渊会对自己不满,但他还是力劝曹丕道:“主公,陆相国,虽为文官,但吾观陆相国文涛武略相比此等小事难不到他才对。”
陆逊心想,好个贾文和一心想要自己上战场,虽然自己不惧怕征战曹彰,但恐怕自己还没到曹彰属地就没命了。
曹渊感激的看着陆逊道:“主公,此战末将非战不可。若是主公不相信,末将愿立‘军令状’此战若败,末将愿受军法处置。”
陆逊心想:“若自己不去吧,猥琐懿定会说自己贪生怕死,去又有恐性命悠关。此事实在是不好办啊。自己性命是小,若是误了主公大事,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陆逊好象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对曹丕道:“主公,既然曹将军敢立‘军令状’,臣也以项上人头担保,曹将军必能完成此任,如若不然臣愿意陪曹将军同受军法。”
猥琐懿见陆逊如此说来便对曹丕道:“主公,若是真的要派大军围剿,下臣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人选。”
此时陆逊身上惊出一身冷汗,心道:‘好个猥琐懿果真如主公所言,能言善辩也很有头脑。眼见事情不成,马上想到一个如此厉害的招数。果然厉害!’曹丕倒来了兴趣回道:“那好吧文和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推荐的是何许人也。”
曹丕听到猥琐懿说到要推荐人选完成此任,立刻就想到其所荐之人应该是许楮等大将,那倒也没什么,谁想到猥琐懿说道:“下臣毛遂自荐原搭档此任!”
陆逊与曹丕听后无不惊讶。曹丕心道:‘猥琐懿此人确实有过人之处,但自己与他尚我私交,况且现在他还手握兵权,再将此任交付于他万一对自己不利,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陆逊想的却是另外一层,‘好个猥琐懿,。汝乃主公的心腹大患。若是再让猥琐懿得了兵权,那自己之前所做的不就白费了吗?’想到此立刻进言道:“主公,猥琐将军所言不假。猥琐将军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将。”
曹丕更惊讶,其实他和陆逊还是想到了一点,那就是万万不能把兵权交付于猥琐懿,曹丕望着陆逊道:“陆相国,难道你也认为猥琐将军能够胜任?”
曹丕故意加重了说话的语气,陆逊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接着道:“主公,您误会了,我只是说猥琐将军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是却不赞成他担当此重任。”
曹丕心里这才送了口气道:“噢,相国此言何意?”
陆逊此时想到了一个更损的主意,只见其道:“主公麾下良将千员,正如猥琐将军所言,猥琐将军确实乃是个出色的军事家,且不说别的,就方才猥琐将军所言,猥琐将军怀县与江东雷霆一战就展现出了其出色的军事才干。如今猥琐将军搬师回朝,又遇老主公病逝,搞的猥琐将军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又要派其出征。这要是传了出去的话,恐怕对主公的名声不利啊。怕别人会说,主公不懂得爱惜人材,那以后谁还会尽心尽力的为主公办事呢?依臣之见还是以为曹将军乃是最佳人选。”不得不说陆逊确实精明厉害,此话一出,连同猥琐懿在内无不惊讶其出色的表现,话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若是不答应的话不但会忤逆曹丕的意思,还会被满朝文武敌视。
曹丕听完哈哈大笑道:“相国所言极是。寡人也有此意。”随即正色道:“猥琐懿何在?”
只见堂下一人长相猥琐至极,身材干瘦,但声音确是平亮的很,他站出来道:“末将在!”
曹丕见了猥琐懿后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就是所谓的军事才干出色的猥琐将军?可与自己想象中的英勇神武有点距离了。想到此曹丕又笑道:“猥琐将军,你毛遂自荐出战曹彰,陆相国又知你征战劳累,想请你休息。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此时猥琐懿望着曹丕,心道:‘只要现在有一人说自己能出战的话,那么自己还是能把握这个机会进行反驳,务必要夺得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