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宣道:“此事容后再行解释,等下我让他进来的以后,将军饶行至其后,务必一击将他打晕。可千万别打死了。否则咱们又只有从头再商议了。”
周善虽然还没搞清楚徐宣想搞什么鬼,但自己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做,徐宣道:“传那人进帐。”
斥候应了声“是!”后把那人抓进帐来。一个身材中等的小青年,被周善的近卫军扔在地上,捆的像个粽子般结实。
徐宣和周善递了个眼色后又对着那名信史道:“小子,今日落在我军手上。你说吧,想怎么个死法?”徐宣本是一文弱书生,但装起这地痞流氓的角色也丝毫不含糊。
那名喽罗直呼道:“大人饶命!……”
这时候周善已经悄悄的走在了信使的身后,而徐宣则又冷笑道:“哼……你我立场不同,我又岂能饶你?”
那名信使刚想开口,便被周善击中后脑晕厥过去。徐宣笑道:“呵呵……将军好身手,一击即中。”
周善道:“先生,到底有何妙计?这时候可以说了吧?”
徐宣站起身来,在那喽罗身上搜索了半天后,也不见有什么东西。徐宣自言自语道:“不对啊,应该会有的啊。”说完又在其身上搜索,片刻后徐宣发现这喽罗身上的衣服有些古怪,胸部正前方的布料要比其他地方的要厚些,只见徐宣小心奕奕的找到其衣服的缝合处,用小匕首一点一点的将缝合处的线挑开。片刻后徐宣站起身来兴奋道:“呵呵……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周善上前询问道:“军师,找到什么宝贝了,如此高兴?”
徐宣道:“不枉我辛苦一番,终于在其衣服的夹层内翻出一封书信。”
周善脸上也流露出喜悦的表情道:“军师,怎么知道他衣服里有东西?”
徐宣道:“我也是猜的。”
周善惊讶道:“猜的?”说完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我怎么猜不到啊?”
徐宣笑道:“呵呵……可能是因为将军太急噪了吧。你想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两军正在交战,连城门都不敢打开,又怎么会有人到处闲逛呢?除非他是有什么任务!”
LV242离间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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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善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是啊,其实真的挺简单的。”
徐宣小心翼翼的用匕首顺着信封的粘合处将信封割开。周善见状后道:“军师何必如此麻烦,直接打开不就行了吗?”
徐宣忙阻拦道:“千万不可,若是直接打开的话,就无法还原了?”
周善道:“难道军师还打算还给他吗?”
徐宣道:“将军仔细的想想吧,若是我们不把信还给他,他又怎么能出城呢?”
周善还是不明白徐宣到底想做什么,只是任由其一个人在那里慢慢的将信封割开,片刻后徐宣叫道:“周将军来看,这果然是张台给刘虎的信。信中说道:“刘虎吾兄可好,近日那周善已离开右北平,看来似乎要向兄处移动。愚弟知道兄不惧周善,但现在曹丞相已经抛弃了我们,没有援军。只有与兄相互呼应。好在城内粮草充足。尚可抵御一段时日。但长久下去亦不是办法,不知兄可有良计退敌?弟张台敬上。”
徐宣看完信后叹出口气道:“幸亏我们没有围城,自青州出海于辽西登陆以来,我军粮草已经出现短缺现象,而张台、刘虎城内的粮草充足。现在又值天寒地冻的时节,还下着大雪。若是我军围城的话,吃亏的只会是我们。”
徐宣说完后便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周善见到后上前问道:“军师,你这是做什么?”
徐宣道:“给刘虎写信啊。”
周善更糊涂了又问道:“给刘虎写信?”
徐宣笑道:“呵呵……将军,你可别小看了眼前这人和这封信啊。这可是我军突破辽西、右北平的关键啊。”
周善听了徐宣说完后,开始若有所思,片刻后兴奋道:“军师的意思是,再将这人放了。然后让他带着军师的信给刘虎,然后诱惑刘虎出城?”
周善大笑道:“哈哈……军师高才啊。若是你再不说,我险些就将你依通敌罪名。给军法处置了。”
徐宣郁闷道:“这事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吗?”
周善对徐宣抱拳客气道:“军师在上,周善在这给你赔罪了。”
徐宣赶紧上前搀扶起周善道:“将军,不必介怀。”说完,赶紧拿出自己给刘虎写的信道:“将军来看。”
周善拿起徐宣给刘虎的回信,只见上面写道:“刘虎吾兄在上,前日周善率领其部下冒充兄部人马,诱我出城。待出城后我便发觉其不对劲。对方所有的将士虽然着装和我军一样,但袖子上都绑有一块白布为记。弟识破其奸计后率领大军追杀。今弟已率领大军将周善全军围困于土垠口徐无山内,但逃做了小股余孽,不断骚扰我军,现我军正与周善展开激烈的交火,望兄火速派兵支援。现敌军为了混淆视听,已将袖口上的白布撤下,为了防止与兄部队误会,我下令我军将士在看到兄部队后便绑上白布作记。兄切记!若发现袖子上无白布的部队便格杀勿论!”周善看完后又道:“这刘虎是出城了,可张台怎么办?”
徐宣道:“这就得麻烦斥候在辽西城外守侯了。”
周善道:“军师的意思是再将其信史捉拿?”
徐宣道:“正是!到时候再给他来个偷梁换柱……嘿嘿……。”
周善道:“来人啊,把这人拉出去扔了。”
徐宣道:“且慢!”
周善转身对徐宣道:“军师,还有何吩咐?”
徐宣道:‘将军忘了,我刚才是怎么去出信笺的?“
周善笑道:“呵呵……看我这记性。”说完把信再原封塞进那人的衣服里,然后又找人将衣服缝合。一切都做的是那么的完美。
做好这一切后,徐宣派人将其扔在捉住他的地方,然后再在现场作出是他自己摔倒晕厥过去的假象。那人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树林中,醒来后头疼难当,摸摸自己的额头还有已经风干的血液,面前的大石上也有血液,赶紧摸摸信件,这才放心道:“还好信件没有丢失。”说完赶紧朝辽西方向行进。
由于害怕树林内有野兽将那信使吃了,所以附近都安插了为数不少的周善的人马一直守侯至他醒来离开。待信史离开后,众人才匆匆回到大营内向周善复命。
周善得知后便大笑不已。而刘虎在得到信件后开始是震惊不已,自言自语道:“这张台素来胆小,今日怎敢独自围困周善大军?”但又想到‘这确实是张台的笔迹啊。难道他真的围困住了周善大军?’虽然怀疑以张台的胆子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举动,但一想这关键时刻,心知生死存亡间。兴许是他改变了也说不定,但军机大事怎可延误?随即回信道:“张台吾弟,一定要戬持住,吾立即带大军前来与弟会合。”回了张台(徐宣)的书信后,刘虎开始召集兵马,准驰出战。
而带着刘虎回信给张台的人又正是之前被斥候生擒之人,这时那名信史刚一出城,不过才走了数十里就被早已经埋伏好的周善斥候再次擒获。只不过这次比上次被擒要来得温柔些,斥候直接将其击晕后带回大营。
周善见斥候把信史带回来的时候心里乐的跟小鹿乱撞似的。赶紧对斥候道:“快,请徐军师前来帐中议事。”
片刻后徐宣在周善的邀请下,来到了周善的大营,待周善告诉了他信史已被擒回后,徐宣这才来了精神,道:“快,赶紧取出刘虎的回信。”
取出刘虎的回信后,徐萱看了看便有了主意,提笔写到与送与刘虎之信一样的内容,但稍微作了些改动‘张台吾弟,前日周善率领其部下冒充兄部人马,诱我出城。待出城后我便发觉其不对劲。对方所有的将士虽然着装和我军一样,但袖子上都绑有一块白布为记。弟识破其奸计后率领大军追杀。今我已率领大军将周善大军围困于土垠口徐无山内,但逃脱了小股余孽,不断骚扰我军,现我军正与周善展开激烈的交火,望兄火速派兵支援,为了防止与兄部队误会,兄切记!若发现袖子有白布的部队便格杀勿论!’然后再原装进信史的衣内。再将他送回捉住他的地方,如法炮制又再信史的头上留下了些须痕迹,然后送他过来的侍卫在不远处的地方隐蔽起来,等他醒来
侍卫们都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这信史才悠悠醒转,开口道:“哇!头好疼!”用手一摸,又是一些已经风干的血迹,大呼道:“真倒霉!怎么每次送信都会摔倒啊?”心里却开始发毛,想到‘常听人说这里的野兽出没寻常,那些死了的冤魂常在这附近游荡。找人索命。我莫不是碰上他们了吧?’想到此心里更是害怕,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异常没,这才准驰上路。但心中的恐惧却无法掩饰,越走越快。直到消失在侍卫们的眼里。
侍卫将信史已经安全的回程了的消息告诉周善后,周善拍案而起道:“好,立即下令全军集合。”
三军集合完毕后,周善道:“今日便是我军踏破辽西、右北平城之日。众将士可有信心?”
有”声震天而响。周善道:“好,立即出发,李近、李势你二人各领一万人马前往徐无山左右两山之上,待敌军进入峡谷后两位将山上的滚石、干柴等……易燃物品,通通往下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