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哦!周将军何出此言?”
周善道:“军师你想,若不是斥候发现其残部并一路跟踪至老巢的话,有谁会想到曹凸的余孽会隐藏在这袅无人烟的地方,若被发现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正是由于这样一种心理,所以这样的地方往往最容易躲过搜索的范围。”
徐宣点点头示意同意周善的说法,片刻后见首阳山并无回音才对周善道:“周将军,我看我们不如就在此安营扎寨吧。让将士们轮流休息。免得被韩琼老贼把我军拖跨了。也好更方便守护韩琼的残部嘛。呵呵……”
周善道:“好啊。那就麻烦军师传令下去,部队于山脚下扎营,没有命令谁有不许私自攻打首阳山。”
徐宣笑咪咪的回道:“那好。我这便去传令。”
此时不仅江东军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战斗,西蜀刘驰的结义兄弟张异也在丧兄的刺激中加紧对散关、陈仓登第的攻势,本来就已经名存实亡的曹魏在张异这一猛将的强势攻击下,显的不堪一击!此时张异所率领的大军已经接近三丈元处,由于一直不停的打击曹凸残部,张异所率领的部队已经是疲惫不堪,但张异性格火暴,此时还处在丧兄之痛中,如今又被雷霆抢夺荆州,心里更是气愤,他始终戬信郎宇是被小人所害,所以每每酒醉后便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也有小人,将其部下的数位参将绑起来严加拷问。
张异自丧兄之痛后,下令军中;限期三日内置办白旗白甲,三军挂孝伐魏。祭奠郎宇。
今日已是三日期限,张异见军中尚有人未领到孝服,遂传令其部下范疆、张达前来询问。
片刻后张异闻帐外,范疆、张达求见。张异宣其入帐后便询问道:“我限令大军三日内不必须穿戴孝服,为何今日还有人未领到?”
范疆战战兢兢道:“禀……禀报将军。一时之间很难筹集如此多的白旗、白甲,求将军多宽限几日吧。”
张异怒喝道:“我急着为兄长报仇雪恨,恨不得明日便拿下长安直进并州之境,你等还敢违抗我的将令!”说完张异全然不顾两人的求饶声,又大喝道:“来人啊,八五八书房将此二人与我绑在帐外的大树上。”
待来人将范疆、张达而人被绑于大树之上后,还连连求饶。然而张异此时的心情怎能听得进去那么许多。拿起马鞭就往两人身上招呼,待两人各受到五十鞭打后。张异才停下来,竖起食指道:“我再给你们一此机会,明日必须准驰好,若是再违了期限,我便斩了你们以示军威!”可能是关于的死给了张异太大的打击,加上对身边的人又有猜疑之心。说罢又对而人拳打脚踢,直打两人口吐鲜血晕死过去才罢手。
两人在张异走后被其余将士解下来,抬回营中救治,待而人醒来后见四周无人,范疆道:“今日手了责罚,连走路都困难,叫我等如何再置办白甲、白旗?张异性格爆如烈火,若是我们明日未置办好孝服,你、我都得被斩首啊!”
张达目露凶光道:“与其被他杀死,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反正是个死,倒不如与他一拼!”
范疆却摇头道:“哎……算了吧。就凭我们两人连他身边都近不了,更别想杀他了。”
张达道:“张异两日来借饮酒自醉,才能休息。今日我们便去其帐中偷袭,若是我们改死,便是他醉卧于床,到时候我们再下手,若是他不醉则是我们该死。”而人商议后决定行刺张异。
在责罚了范疆、张达二人后张异回到营帐中,又思念起郎宇。其实张异的部队能够到达三丈原处,可以说是其部下的将士拼命而为。几乎真正的休息过,一路疾行!这夜张异在帐中。神思混乱,举止恍惚,找来其部将问道:“我今日心惊肉跳,坐立不安,此乃何意?”
部将答道:“将军乃是思念关公,以致如此。”
张异令人拿来好酒,与部将同饮,不知不觉间又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床上休息。范疆、张达二人,探知此消息次后,于初更时分,各藏一把短刀,秘密潜入张异的营帐,被帐外的张异亲卫拦阻,两人谎称禀报军情才得以进入。
两人走到床前时,着实被吓了一大跳,见张异并未熟睡,两人立即下跪求饶,两人直道:“将军饶命……。”可是半晌后也不见有人回应。
这时胆子稍大的张达用手在张异的眼前晃动了一番,见其并无反应这才想到,张异睡觉可能是不合眼的。虽然眼睛睁着,但是却处于熟睡的状态中
两人虽是前来刺杀张异的,可见他怒目圆睁谁也不敢动手。闻得其如雷鸣般的鼾声这才赶接近。范疆将其准驰的短刀放于张异的脖子上也不敢再有进一步的作为。
张达则在张异营帐内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以防万一有人前来。见范疆久久不敢动手便对范疆道:“怎么这么久还不动手啊?你来把风,我来杀他!”
范疆这才撤走已经架在了张异脖子上的短刀,张达走到张异跟前时还道:“张异,你不给我们兄弟留活路,这可怪不得我了。”说完将其早已准驰好的短刀向张异脖子上刺去,可是快接近的时候,张异却将身体转了过去,张达险些就刺偏了,赶紧收手,还好没有伤到他。张达不是怕伤到了张异,而是怕惊醒了他以后的后果。
张达咽下了口中被下出来的口水后,悄悄的将短刀放置于张异的脖子上大动脉处,张达心想:‘只要自己一下子刺下去,就可以结束他的生命。同时也拯救了自己和范疆的性命。自己可千万不能手软!’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手里的短刀却始终不敢刺下去,想起张异往日的作战雄姿就心生畏惧。
张达望向范疆,见其正在观察着营帐周围的情况,但他却没有注意到张异的眉头皱了一下,短刀冰冷的感觉刺激了张异一下,但熟睡中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不是蚊子而是一把刀。张异生来力大,而且久经沙场。虽然皮糙肉厚,但还是不能抗拒蚊虫的叮咬。而此时张异脖子上那短刀带给他的冰凉感觉,被熟睡中的张异认为是蚊虫的叮咬,随即用手往脖子上拍去。不偏不倚的打中了由张达所握的短刀,将张达的短刀拍入自己的脖子内,张异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便被结束了生命,或者说是还没有为郎宇报仇便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由于张达没有注意到张异的动作,只赶紧自己的手上一紧,便下意识的紧握住刀柄。待转身看张异时,自己手上的短刀已经完全没入了张异的脖子里。鲜血直流,若是一把大一点的刀,恐怕这拍蚊子的一掌已经将自己的头颅拍下。由此可见张异的力量有多大。还有其在其部将士心目中的地位。
张达和范疆惊讶的看着已经死了的张异,范疆惊讶是以为张达敢对张异这样的人物下杀手而惊讶,而张达惊讶则是因为连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短刀就刺人了张异了体内,还是一刀致命!
惊讶归惊讶,两人毕竟是久惊沙场之人,赶紧收拾了一下犯罪现场。准驰逃跑,待割下张异头颅后,两人用布包裹了一翻后再找了一个箱子将张异的头颅放置其中,为防止滴血渗透盒子被人发现,两人还在盒子内装了半盒子的沙土吸收血液。待离开张异营帐时,张达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逃跑,对营帐外张异的亲卫道:“将军感觉身体不适,需要休息。若没有他的吩咐谁也别进去打扰他。”说完便与范疆逃走。
两人早就计划好了,杀了张异刘驰西蜀大军肯定会追杀自己,所以当今天下唯一能容自己的就只有江东雷霆了。两人为了取得雷霆的信任,这才不顾昔日的情谊,将张异的头颅割下送于雷霆。
三日后首阳山上的韩琼等人终于忍受不住了肌饿的折磨,抱着必死的决心冲杀下山而来,虽然连日来偶尔会从山上滚下些许滚石。
此时的虎豹营哪里还有当年的雄风,其实韩琼这几人一直在寻找最好的方向准驰突围,可是江东军滴水不漏的将首阳山围的水泄不通,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与其饿死倒不如战死痛快!这才带领虎豹营冲下山来,而且目标就是周善!
可惜的是韩琼低估了周善,更准确的说是低估了雷霆,而没有准确的信息,雷霆也高估了韩琼所部的实力。雷霆在接到周善的来信通报后便派毛英、毛杰两兄弟带领擅长山地作战的山越大军支援周善了。
待韩琼率领的虎豹营的两百饿殍冲下山来时,被毛英、毛杰的山越大军杀的毫无还手之力。这已经不是战争,已经不是决斗。这是屠杀!单方面的屠杀。对曹凸余孽的屠杀。顷刻间韩琼所率领的两百将士便被山越军所消灭,而老将韩琼也被毛英一锤击下马,当场毙命!这些人到死也没有一个投降的。身为山越的毛英、毛杰从心里佩服这些将士。下令士兵将这近两百人的曹凸余孽厚葬。
毛英感慨的对毛杰道:“他们才是军人,真正的军人!他们虽然忠于曹凸是我们的敌人,但他们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毛杰点头示意同意毛英的看法。
周善则在下令大军搜山,以免还残留着余孽。听到毛英的感慨后,心道:‘呵呵……想不到曹凸的余孽,倒为主公多创造了一批愿意以血来换取忠诚的部队。’
三日后长安也传来捷报,太史慈大军刚到长安境内之时,便把长安城团团围住,太史将军本欲给他机会让其投降的,但没想到那人嚣张至极,被太史慈将军以弓箭射杀。后来在江西王伟骏将军的劝说下,江西王伟骏将军昔日的部下才开城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