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递给他一张餐纸道:“习惯就好。”迪达拉想起他刚才的话,疑惑地问:“他们经常这样吗?”
是啊,每次吃饭吃着吃着就发疯。”玄无奈地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右边的飞雪,庆幸自己的队友很正常。
迪达拉刚举起筷子,忽然一支筷子势如破竹带着“咻咻”啸声打在他的手边,深深地刺入桌子里,迪达拉忽然觉得来这里吃饭是个错误的决定。
习惯就好。”玄很友善地拿走那支筷子,忽然他看见一支筷子从自己碗里夹走这道菜最后的一块鸭脖子,那可是自己最喜欢的菜,筷子的主人有一头火焰般的头发,烈阳调皮地朝玄做了个鬼脸,把鸭脖子往嘴里塞。
龙腾烈阳,为什么你老和我过不去。”玄有气无力地说,他以为可以吃个安稳的饭,为什么这丫头老是来惹他,他已经很让着她了。
因为你不会抢回去,而且你打不过我。”烈阳一吐舌头,她最喜欢搅和了,这么乱的场面怎么能有人悠闲了。
他可以理解为这是在变相说他好欺负吗?他现在是没她厉害,但是男人的尊严怎么能允许他就一直这么忍气吞声,玄手一撑桌子,人腾空飞起一脚踢出,烈阳很阴险猛一拉飞雪,脚踢向飞雪,飞雪一个后翻避过,站稳后两人怒视烈阳,于是,最后两个悠闲的家伙也加入战局。
看着在这大大的餐厅里打的热火朝天的各位,迪达拉总算知道为什么玄会说餐厅还很小,的确很小啊,应该把他们的餐厅改成训练厂。大家打的热火朝天,月到是很悠闲,她一边吃饭一边很有趣地看着这群热血的小子们,眼里是溺宠的神色,偶尔有一两个什么碗啊筷子什么的不小心飞过来,白会很温柔地替月挡出去,听好了,是挡出去,而不是接住,白果然是个黑腹的美人。
虽然大家一直在乱打,不过都很小心地避开月那一边,月面前的几碟菜也没有被动过,某人可就倒霉了,迪达拉刚挑开一片飞向他的青菜,几个盘子又飞过来,双手连忙接住,忽然一碗汤从头上淋下来,还好,汤已经凉了,一把抹去脸上的汤渍,迪达拉张嘴刚要说话,一快骨头飞过来,刚好不知道是谁想要接力在他肩上撑了一下,迪达拉动不了,骨头堵住了他的嘴。
额头上青筋跳动,迪达拉想要发火了,一个碗从空中翻啊翻扣到他的头上,碗里的一片青菜刚好敷在他额头上,两个切成圆形的红辣椒贴在他的双眼上。哇,长着桃花眼的外星人,“扑哧”一声,白忍不住笑出声来,听到笑声其他人忽然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看到狼狈不堪的迪达拉暴笑声响满整个基地。
笑过后大家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快速收拾好东西,各做个的事情去了。一脸呆涕长着桃花眼,青菜额头,顶汤碗咬骨头的某人在风中石化——老天啊,这里太危险了,快带我去外星球吧。
清冷的月光下,天野水之柱踏着地上的断枝一步一步走向那间破旧的小屋,月光照在他单薄的身体上,显出一个孤寂的影子,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散乱蓬起的头发挡住他的脸,面脸胡轧子遮住他本来应该很英俊的脸,在他的背影里显映出的是无尽的孤单,莫落。残破的小屋在夜风中摇要欲坠,仿佛一根在风中努力燃烧的蜡烛,漆黑的屋子,没有一丝灯光,清冷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水之柱疲惫地坐在那张唯一的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今天做任务得来的可怜赏金,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桌子上。也许他应该在那次行动中死去,死了的人是幸福的,他们得到了解脱,他们为梦想而战死,死的很洒脱,而活着的人,则要继续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挣扎,奔波,一个个好友的脸浮现在他的眼前。唉!”一声沉重的叹息响起,才二十五岁的他此刻却像一个以频临死亡的垂暮老头子一样,发出那样无奈的感慨。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给自己,热热的茶水冒着丝丝暖气,让他的心有了许些暖意,心里忽然警铃大作,自己已经出去两天了,这水怎么还是热的,有人来过,单薄的身体一下进入战斗状态,双眼鹰一般锐利地扫过屋里。
在那里,黑暗里墙角一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全身都笼罩在黑色里,只有一双锐利的眼睛迸发出刺眼的寒光,他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太大意了。手迅速从忍具包里拿出两支苦无射向墙角,同时人迅速弹起踢出,来人双手一动打掉飞来的两支苦无,然后一把抓住他踢出的左脚脚腕,顺着他踢出的力道往前一带,轻松地化解了这凌厉的进攻。好厉害,实力不在他之下,水之柱双手撑墙用力一个反转,脚在墙上用力一蹬,一拳打向这人面部,这人一个后空翻闪到后面,一拳打空水之柱一落地迅速结印,“水遁,水龙弹。”一条水龙咆哮而起,“水遁,水阵壁。”来人结印速度比他还快,纯熟的水遁,快速的结印,难道他是雾隐村的暗部追杀小组的,怎么可能,都过了这么久,水影怎么还能找到他,他隐藏真实实力,做了一个默默无问的流浪者,都快一年了,他以为人们已经把他遗忘,看来他太天真了,水影怎么可能放过暗杀过他的人。
咆哮的水龙和水阵壁一阵碰撞后化成点点水花,“水遁,双杀水龙。”两条更为巨大的水龙扑向水之柱,狭窄的小屋在强大的忍术下更家危危可汲,水之柱双手结印,速度开的让人看不出来,“水遁,水刃切。”一道巨大的水之刃带着蛮横的气势切开两条水龙的脖子,成片成片的水掉落在地上,将小屋里本就可怜的摆设冲的乱七八糟。来人的气势猛地一变,强大的威压从他身上传出来,压的水之柱喘不过气来,心地一凉,影级的实力,他到底是谁,这么强的气势,和当时水影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充满霸气,不可抵挡,难道他就是水影,水之柱很快就推翻这个可笑的猜测,他还没有被重视到要一个村的影亲自来杀他。
不管他是谁自己总要拼命搏一搏,那一瞬间,水之柱的气势也变了,庞大的查克拉在身体里疯狂地涌动,空气不安地跳动,卷起强烈的劲风,“哗啦”,破旧的小屋经不住这强烈的劲气终于宣告瓦解。水遁,水云卷。”水元素疯狂地集聚,形成一片圆形的水幕,将来人包裹在其中,水幕里是无数细小的水刃,像针一样细小,每一片小小水刃都含有强大的攻击力,至今被击中者无一幸免,这正是他成名的绝招,也是保命的绝招。住手,水之柱,是我。”一个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很熟悉的声音,水之柱心里一颤,没有查克拉支撑的水幕一下散落下来。回身,看到那熟悉的脸,水之柱满是惊喜,快步走上去给对方一个熊抱,对方也紧紧抱住他,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喜极而泣的伤感,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男人间的友谊在两人身上展现。小屋被毁了,三个索性就地而坐,一坐下水之柱就迫不及待地问:“再不斩,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是月大人把我的刀拿到地下工会把我的悬赏令给消了的。”再不斩到现在想到那件事情还有些抽嘴。月大人?”啊,我现在我主人。”提起月再不斩就一脸崇敬之色,“是个很强大很了不起的人。”看来你现在过的还不错嘛,实力也似乎比以前更好了。”水之柱笑道。再不斩也一笑道:“是啊,因为有很多值得信任的同伴,不用整天防着谁,对了你和寒怎么打起来了?”他才出去了一下,回来就看到两个自己的好朋友在生死拼搏。寒面无表情:“他先动的手。”寒,你就是森下寒。”水之柱看着他道:“在没被水影调走前再不斩最好的搭档,天才森下寒,再不斩经常提起你,果然很厉害。”啊,你也不错,还有,我叫龙腾寒。”寒道。真是一点也不谦虚,天才果然都很骄傲。再不斩道:“其实我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你。”你要我加入你们?”疑问句,确实很肯定的语气。是的!”对老朋友再不斩也不想来虚伪的那一套,“看的出来你过的并不很好,跟我走吧,以后一切都会好的。”没兴趣!”水之柱的声音忽然变的很冷,“我已经厌倦了那残酷的杀戳和黑暗的政治,没想到一向高傲的你居然会去认人做主,甘做上位者的玩物,我看错你了吗?”住口!什么厌倦了残酷的杀戳,你现在还不是为了一点点微薄赏金杀人,这个世界本就这么残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再不斩怒道:“月大人和别人不一样,她很爱惜我们这些部下,她更了解我心中的痛苦,她是值的追随的人。”看来你中毒中的很深啊。”水之柱冷笑道:“真不知道你口中的月大人给你下了什么迷药,居然这么维护一个玩弄专权的上位者。”话刚一出口一股冷冽的杀气瞬间把他包围,寒的手已经伸出宽大的衣袖,随时都能要了水之柱的命,深深的震撼,比刚才还要强数倍的气势,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笼罩下,生命在地狱边缘徘徊,好强大,他可以肯定刚才就算自己使出了绝招对方也能很轻松化解。寒,住手。”再不斩喝道,他实在不想自己昔日的好友惨死,“他只是被水影的暴虐统治气昏了头,你也知道雾影村是怎么的。”杀气消失,寒站起来慢慢离开,只留下一句话,“月大人岂是水影那个混蛋可比的。”话刚落音人影已经变的模糊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水之柱。水之柱看着寒离开的地方,他居然看不出寒是怎么离开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高傲的再不斩臣服,能让寒这样的天才臣服,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也许他们口中的月大人真的不想自己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