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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淤青和齿痕,这些都是昨夜陈扬留下的。
瑶姬像一只小猫儿似的蜷缩在陈扬的怀里,长长的睫毛上垂挂着晶莹的泪珠。
陈扬的手掌垂放在瑶姬柔软细腻的腰肢上,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长亭的顶部,没有焦距。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
陈扬只记得自己陷入了回忆,而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全部变成了令他愤怒的回忆。
陈扬突然想起那和尚所说的魔念,难道自己真的有心魔吗?
心魔总是在人不经意之间就闯入,陈扬无法逃避这个事实,当取经路上的小和尚不断在他面前死去,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心魔,就已经驻入他的心间,难以抹去。
心魔由执念而生,执念则由不甘而起。
想要化解心魔,也就应了那句老话,解铃还许系铃人。这事情,除非陈扬自己想明白,否则单纯的想要靠外物解决,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和尚。
“师傅,你好点了吗?”瑶姬轻轻的声音,从陈扬的怀里响起。
陈扬心里轻叹一声,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逃避也没用。虽说,瑶姬与他之间有师徒的关系,发生了如今的事情,的确令他难以接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他更应该考虑的,应该是如何去解决。
陈扬慢慢的将手臂从她的身上拿开,瑶姬条件反射的抓住他的手。
陈扬道:“先把衣服穿上。”
瑶姬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陈扬,道:“师傅,你要离开瑶姬吗?”
陈扬心里有些挣扎纠结,但还是微笑道:“师傅不会离开,先穿衣服。”
陈扬视线不敢在瑶姬的身上停留。他心里是将瑶姬当做徒弟,当做晚辈的,但瑶姬的身体的确很诱人,他无法克制自己身理上的反应。
瑶姬穿着衣服,见陈扬躲闪的眼神,神色微微有些黯淡,失落道:“师傅,你不喜欢瑶姬吗?”
“没有,没有。”陈扬连忙摇头。
瑶姬道:“那你为什么不看着瑶姬?”
“你没穿衣服,我……”
“师傅喜欢看。瑶姬不介意,瑶姬已经是师傅的女人了。”
呃……
陈扬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仿佛昨夜被强行推倒的,是他,而不是瑶姬。
陈扬慢慢抬头,看见已经穿上了衣服的瑶姬,心里顿时苦笑不止。还不如不穿了,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陈扬撕扯的不成样子,穿在身上反倒更加诱人。
陈扬取出衣裳,披在她的身上。遮住胸前的春光。
瑶姬伸手从地上捡起一条扯烂的碎步,上面沾了红色。
瑶姬脸红红的,低着头,将这块布攥在手心里。向后缩了缩。她以为陈扬没看见,但陈扬却将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在看见那块染了血的碎布后,他立即就知道,那上面的红色。是瑶姬初夜的落红。
瑶姬小声问道:“师傅,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嗯。”
“素珍,是谁?”
陈扬愣了一下,蹙眉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瑶姬看见陈扬似乎有些生气,小声道:“昨晚,你喊她的名字喊了七百三十七遍,还有小青的名字,你喊了五百八十遍,小倩的名字喊了五百八十七遍,嫦娥的名字喊了六百七十遍。”
陈扬微微张开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瑶姬眼神黯淡无光,道:“可是没有瑶姬的名字。”
陈扬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瑶姬紧紧的贴靠在他的胸膛上,道:“师傅,你会抛弃瑶姬吗?”
陈扬无奈的笑了,这丫头,总是长不大。
“不会的。”
……
转眼便是半月过去了,陈扬一直在想办法转变和瑶姬之间的关系。但瑶姬对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似乎并不生气,反而有些像是如了她的愿一般。
房事食髓知味,瑶姬从一个女孩转变成了女人,虽然多少有些突然,但总归在她接受范围。并且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里还有一些微微的期待。
对于从徒弟一下子转变成了自己女人的瑶姬,陈扬实在是接受不能,但又不敢直接推开拒绝。每一次瑶姬将身子贴过来,靠在他胸膛上时,陈扬心里都纠结的不行。他想告诉瑶姬,他们之间不应该这样,也不能这样。但是每一次当他的手掌抓住瑶姬的双肩时,早已准备好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后反倒被瑶姬误认为他又来了兴致,结果半推半就的反被推倒了。
这事情没救了,陈扬最好的选择,就是接受现实,尽快改变对瑶姬身份上的变化。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人之间的关系,在陈扬心中越来越淡了。相比之下,瑶姬对自己身份上的转变,比陈扬接受的快的多了。
瑶姬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但是她却在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妻子而在努力着。
瑶姬很活泼,或许是只在陈扬面前活泼,总之有瑶姬在,陈扬的心情总是坏不起来。
陈扬暂停了修炼,他害怕继续修炼,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然而不修炼了,时间自然就空了出来,每天被瑶姬拉着出去,不是逛街就是踏青。
瑶姬与陈扬走在街道上,一路上基本就是瑶姬在说话,陈扬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面带着微笑。
陈扬感觉瑶姬抱着自己胳膊的手忽然加大了些力气。低头去看,便是见到瑶姬脸色有些泛白,上身不禁微微的轻晃着。
陈扬急忙扶住她,问道:“你怎么了?”
瑶姬忽然蹲了下来。干呕了几下,陈扬看见这一幕,心里一咯噔,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瑶姬干呕了几下,拍了拍胸脯。慢慢站起来,摇头道:“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
“我带你去见大夫。”
“不用,师傅,我们是神仙,哪里还用看大夫。”瑶姬嗔怪的说道。
陈扬道:“还是去看看吧。”
瑶姬有些奇怪,不明白陈扬为什么这么坚持要让她去看大夫。
最后在陈扬的坚持下,瑶姬与他在城中找了一家药铺。
陈扬猜测的没错,的确是怀孕了。
当那个白胡子老大夫满是褶皱的脸上挤出那一抹难看的笑容,对瑶姬说出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这句陈扬熟悉的台词后。瑶姬直接愣在了当场,久久不能回神。
瑶姬缓缓转头,望着站在一旁的陈扬,脸色兀自有些不可置信。
陈扬冲她轻轻微笑,瑶姬忽然抓住陈扬的双手,紧张又激动,道:“师傅,我有了。”
“嗯,我知道。”陈扬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她心里的激动丝毫不比瑶姬小。
瑶姬有了身孕。陈扬立刻化身成为一名全职保姆。
瑶姬可是神仙之躯,流产的可能性基本上不会有,但陈扬还是得亲自确保真的不会出任何问题才行。
瑶姬没有想到幸福会来的这么突然,他竟然怀了陈扬的孩子。她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现在的陈扬,与她之间,才算是真正的突破了最后一层的关系,两个人之间变得更加亲密。
瑶姬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眼看已经过去了十个月,却连一点儿生产的征兆也没有。陈扬心中暗自纳闷。这神仙生小孩难道都这么久?
这一天,陈扬陪着瑶姬走在王宫里。怀了身孕,瑶姬的身上散发着母性光辉,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的蹦蹦跳跳,像个长不大的小姑娘似的了。
第三十二个月的时候,瑶姬终于生了。
龙凤胎,一男一女。
陈扬抱着两个孩子,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师傅。”瑶姬躺在床上,有些乏力,刚刚生了两个孩子,实在是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即便她是神仙,此时也感到疲倦。
陈扬坐在床榻,瑶姬目光温柔的看着两个孩子,将脑袋靠在陈扬的身上,道:“师傅,你给他们取个名字吧。”
名字……
“男孩就叫杨戬,女孩就叫杨婵,你觉得呢?”
“为什么不姓陈?”
……
张坚回来的时候,瑶姬刚好在房间里哄着两个孩子睡觉。长亭之中只有陈扬。
师徒相见,本该是一件高兴开心的事情,但两人却冷眼相对。
“你还活着!”张坚故作惊讶,冷笑着说道。
陈扬缓缓站起来,望着眼前这个从里到外变化颇大的张坚,竟是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
“但你很快就会死去,死在我的手里。”张坚淡淡的说道。
他们之间或许发生过些什么,但陈扬并不知道,然而眼下不论他知道与否,都免不了与张坚展开一场生死之战。
若说这是命,那么当陈扬发现自己一身修为忽然消失时,他除了苦笑,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而当张坚一掌拍来,陈扬身遭的场景忽然变幻,躲开了这一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突然到陈扬都没能最后看一眼瑶姬。
瑶姬听见动静,从屋子里急匆匆跑出来,当他看见张坚一个人站在长亭,长亭被他轰出一道缺口时,立即问道:“师傅在哪?”
张坚转过身来,看着似乎成熟不少的瑶姬,道:“被我杀了。”
瑶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哥哥,杀死了陈扬。
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张坚总是再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瑶姬不愿相信,且她并未看见陈扬的尸体,道:“哥哥。你在说什么?他是我们的师傅。”
张坚冷笑,道:“他不配做我的师傅。”
“哇哇~~”
屋子里忽然响起了孩子的哭声,张坚皱眉问道:“你成亲了?”
瑶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与陈扬的关系。她可以接受,但这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接受。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戬,她是我的妹妹,杨婵。”
光严妙乐国已经彻底的消失,陈扬回到这里时。整个国家只剩下一座残破不堪的寺庙。
两个小孩子就住在破败的寺庙里,陈扬发现他们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几乎变成了两块黑炭。
陈扬听见他们的名字,眼神愈发的温柔慈爱,伸手轻轻的摸着他们的脑袋,道:“这里只有你们俩吗?”
杨戬点头,把手里油腻的鸡腿递给女孩,一边流着口水,一边道:“小妹,你快吃。”
这只鸡腿是陈扬给他的。所以他认定陈扬一定是一个好人。
脸庞脏兮兮的杨婵看上去不过六七岁,她似乎是饿坏了,接过鸡腿几口就把一只大鸡腿啃的只剩下了骨头。
陈扬看见了,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苦涩。
陈扬又拿出一只鸡腿递给杨婵,杨婵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眼陈扬,并不去接鸡腿,而是有些害怕的跑到杨戬的身后,沾满油腻的手掌抓着杨戬的胳膊,只留出半个脸庞。小心翼翼的偷看陈扬。
陈扬忽然感觉鼻子有些发酸,杨戬则转过身,像一个小大人一般,动作轻轻的把杨婵头发上沾着的野草和虫子拨开。道:“小妹,他是好人,你不要害怕。”
杨婵似乎不喜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杨戬也没有不耐烦,又与她说了一会。然后才转过来,眼睛落在陈扬手里的鸡腿上,喉咙滚动着,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陈扬把鸡腿递给他,道:“吃吧,我还有很多。”
“谢谢你。”杨戬很有礼貌的感谢之后,才伸手接过鸡腿。
杨戬只吃了一点点,就把鸡腿给了杨婵,但杨婵只是摇头,道:“哥,我不饿。”
杨戬道:“多吃一点。”
杨婵虽然吃了一只鸡腿,但是饿习惯了的她,已经不太能感觉到吃饱是什么感觉了。
心里的声音告诉她,如果吃了这只鸡腿,自己会很舒服。
陈扬实在无法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取出了馒头和鸡腿,还有很多的菜式,又变出一张桌子,把馒头鸡腿和菜全部放在桌子上。
杨戬和杨婵惊讶的看着变戏法一般突然出现的一桌子食物,纷纷怔住了。
“你是神仙吗?”杨戬忽然问道。
陈扬点了点头,杨戬眼睛里忽然有精光绽放,道:“你可以做我的师傅吗?”
陈扬愣了一下,旋即脸色很严肃的摇了摇头。
杨戬有些失落,但陈扬紧接着道:“但是我可以教你修仙。”
杨戬不太明白,疑惑的看着陈扬。
“先吃吧。”
……
陈扬完全没有必要去坚守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他与瑶姬既是师徒,也是夫妻。这本就已经乱了辈分,杨戬与杨婵虽然是他的孩子,但收做徒弟,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
吃饱了,陈扬弄了一个大木桶,打了水,下面用柴火直接烧。
两个孩子洗干净后,陈扬又取出被褥铺好,然后给两个孩子拿出干净的衣裳。
“神仙叔叔,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杨戬坐在柔软的被褥上问道。
陈扬微笑道:“赶快睡吧。”
杨戬从未这样安心的睡过,杨婵从未吃饱过睡觉,这一个晚上,他们感觉到了久违的幸福。
黑夜很快过去,太阳缓缓升起。
陈扬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睡了一夜,脑海里浮现出瑶姬的身影。
陈扬没有喊醒他们,一直等到日上三竿,杨戬才悠悠睁开双眼。
杨戬推了推杨婵,轻声喊着她的名字,杨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天色大亮的屋外,道:“哥。我饿了。”
陈扬道:“起床吧,去洗漱洗漱,然后过来吃饭。”
杨婵这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她看着陈扬,眨了眨眼睛,问道:“神仙叔叔,你还在啊。”
陈扬笑了笑,道:“叔叔一直都在。”
“神仙叔叔。你会给我们变吃的吗?像昨天那样?”杨婵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陈扬道:“叔叔做给你们吃。”
陈扬拿出了金乌的尸体,洗漱之后的杨戬和杨婵看见三足金乌,顿时被吸引了过来。两个孩子围着三足金乌,脸上有夸张的表情,发出夸张的叫声,道:“哇哦,神仙叔叔,这只鸟好大。”
陈扬笑道:“今天叔叔给你们做鸟吃。”
陈扬探查过两个孩子的身体,令他感到疑惑的是。他们的身体,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体。但他们刚刚出生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他们拥有非常强大的天赋,这份天赋,来源于陈扬与瑶姬。然而现在,他们身体普通,筋脉孱弱,比一个普通人还要虚弱。
陈扬简直不敢想象,他们这么的虚弱,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神仙叔叔。你要教我修仙吗?”吃完饭后,杨戬走到陈扬身旁,忽然问道。
“告诉叔叔,你想修仙吗?”
杨戬点头。道:“想。”
“为什么?”
杨戬脸上噙着一丝坚定,道:“因为我变得强大了,就可以救出娘亲。”
陈扬摸着杨戬脑袋的手掌忽然僵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道:“你的娘亲,她怎么了?”
杨戬道抵着脑袋。一脸伤心,道:“娘亲被坏人压在了华山下面。”
“叔叔会教你修仙,让你变的强大起来。”陈扬道:“但是那样会很苦很累,你害怕吗?”
杨戬摇头,小脸上布满坚定,道:“我不怕,只要能救出娘亲,我什么都不怕。”
陈扬摸摸他的脑袋,笑容苦涩而欣慰,道:“会的,一定会的。”
瑶姬被压在了华山下,这一定是张坚做的。
陈扬慢慢的融入了杨戬与杨婵的生活之中,他成为了两个孩子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陈扬慢慢的教着他们修炼,从感应天地灵气,到吸收灵气化为自身灵力。
杨戬与杨婵的悟性都非常的高,高的连陈扬都有些惊讶。
但悟性再高,却也改变不了身体不好的事实。
他们修炼起来比较难,普通人都比他们容易修炼。
杨戬从来不会叫苦,即便陈扬每天定下的训练量很大,他也咬着牙一声不吭。
相比之下杨婵则常常修炼了一会儿,就会坚持不下去。
因为陈扬不仅仅只要求他们修炼灵气,肉体的锻炼也不能停。
在陈扬每天三顿三足金乌的食疗下,两个孩子的身体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成长着。
……
转眼便是十年过去了,这一年,杨戬和杨婵都十七岁了。
陈扬依然清楚的记得,十年前他刚刚看见杨婵的时候,七岁的杨婵,因为营养不良,看上去只有四五岁。
而现在,十七岁的杨婵,身子早已经发育的与二十岁的女孩差不多。五官精致,眉宇之间有一抹英气。
杨戬则身姿欣长,长发飘飘,有一张英俊的脸庞,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女孩。
“叔叔。”
杨戬与杨婵走进了寺庙,站在正在煮东西的陈扬身旁。
陈扬抬了抬眼,道:“等会儿吧,马上就好了。”
杨戬应了一声,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杨婵则像一只小老鼠似的,躲在陈扬身后,手指在他的身上点一下,等陈扬转身的时候,又躲开了。像玩捉迷藏一样,而陈扬每一次都配合着跟她玩,也不嫌烦。
“别闹了,婵儿,去,把碗端过来。”陈扬伸手点了点杨婵的脑袋,笑着说道。
杨婵随手一招,手里已经抓住了三只碗,凑近锅子,洁白的琼鼻嗅了嗅,问道:“师傅,今天做的是什么啊?”
“封豚。”陈扬揭开木头锅盖,抓着勺子舀了一碗浓汤和几大块肉,杨婵看的直流口水。
陈扬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真是一点儿也没变,看见吃的总是忍不住流口水,就像从没吃过肉一般。
陈扬端着盛满肉汤的碗走了过去,把肉汤放在桌子上,道:“吃吧。”
杨婵早就等不及了,但每一次杨戬都不让她先吃。杨婵还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她想偷偷先吃,没有等陈扬上桌,结果被杨戬很严肃的说了一通。
那个时候她不懂杨戬为什么那么严肃的说他,但是等到长大了,她明白了,这么做,是因为杨戬尊敬陈扬。而她,也尊敬陈扬。
一锅子肉汤都吃完了,基本上是杨戬一个人吃的,杨婵只吃了一碗,陈扬也只是喝了一碗汤。
杨戬与杨婵的修为已经很高了,他们完全可以不用进食,但陈扬还是坚持每天都为他们坐吃的,用仙兽或妖兽的筋骨血肉来做。这些东西对他们而言,都是对身体有益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