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毛守卫惊讶不已的目光中,我走进了左边厢房,这里关着的全是小犬的儿媳妇。
推门而进,如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的女人们颤抖着抱成一团。呵,好家伙,想不到小犬的儿媳妇竟然有五六十名。看来他儿子和他一样,三妻四妾是平常事。我这样想着,浑然不觉自己比小犬更荒唐。
“八嘎”一个女人突然对着我大骂起来。紧接着,这些女人瞬间摆拖了恐惧,人人如泼妇骂街,对着我就是一阵痛骂。
“靠,竟敢骂我?不过,体会另一番风情也不错啊!”我贼贱地说着,被人骂了竟然还乐在其中。双手连挥,一阵尖叫声中,女人们一个个都变成了赤条条的美人鱼。她们的衣物已经被我用龙力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美人们,我来了!”我一跃而起,向她们扑了过去。女人们就像是小鸡,到处躲闪着我这个老鹰的扑击。有趣有趣,闺房之中也有嬉戏之乐。夜还长着呢,何必那么急呢?
……
……
第二天,我从粉腿玉臂的纠缠中脱出重围,红光满面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天,卡夫卡他们缴获了日军的不少战车马车。正好可以给谷忆白众女乘坐。小犬的妻妾女儿们也被塞进了马车,成为我一个人的尉安妇。长长的队伍中,马车摆成了一条长龙。其中五辆马车上,是红毛子从各处抓来的尉安妇。听说,尉安妇,这个职业还是日本人发明的呢。
红毛子们性观念开放,我不能用华族的那一套来教训他们。说到底,此去东京,他们那是几死一生。谁又有明天呢?虽然有我这个“超人”在,但之所以逼他们来,不过是权充作谷忆白等人的护卫罢了。一大票人跟着我去救人,本多有不便。但我打着自个的如意算盘,不得不多担搁些时间。
名玉儿,梅若素、西门白雪、白君仪、宫月兰,我来了!
车厢内,谷忆白正在对我拷问。
“说,昨晚你这个小鬼上哪鬼混去了?”谷忆白双手插腰,站在马车里冲我叫道。好在她不过一米六几的个子,要是我像她一样站起来的话,车厢顶上非捅出个车窗来不可。
我涎着脸,伸手去拉她,“忆白,坐下说话嘛!”
“呸!”谷忆白拍开我的大手,“拿开你的禄山之爪,也不怕人白姐笑话,我可是你娘呢,少给我来这套!”
白贞笑笑地看着我们不说话。
“什么我娘?我亲娘叫南宫紫倩,现在还在逍遥谷享福呢。你可别乱说!”谷忆白狠狠地拍打着我的大手,不过很可惜,她还是被我拉着坐下来了。
“你干嘛?有你这样做儿子的么?虽然我不是你亲娘,可你小子还不是被我养大的?小时候教你的孔孝之道被你学到哪去了?”拍不走,谷忆白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
“什么狗屁的孔孟之道,老子又不去考科举,又不去做官,那东西早忘了。”我老着脸,丝毫不理会白贞惊诧异样的目光。
谷忆白显然看见了白贞那脸色,埋怨道:“浑小子,在老娘面前自称老子?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就来冒充我爹了么?死坏蛋!”手臂上又留下一朵可爱的青色小梅花。
“哎哟,你轻点,孔老头有句话还真没说错。”我夸张地大叫一声,吓得谷忆白缩回了手,刚才那两下可是瞒着白贞偷偷掐的。
白贞不解,“孔夫子说什么了?”她一向好学,小时候读书不多,但她那死鬼相公也还算是个读书人,以至她也对孔孟之道感兴趣。
“孔老死鬼不是说了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不就是你们女人和小人一样,是不讲理的么?”我趁机偷偷地摸到了谷忆白的后腰处揉捏起来。谷忆白吓得死死按住我做恶的大手,生怕白贞会发现。
白贞一愣,她读书不多,问谷忆白道:“忆白,徐大侠说的是真的么?”
“白姐,你别听小正睁眼说瞎话。”
“那他这句是他杜撰的?”
“那到不是!孔夫子真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唉呀,白姐,孔夫子也是男人,自然说话偏着男人些。哼,以后我专为我们女人著一部书,把这句话改成‘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就得了?”
我们笑的打跌,谷忆白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到是挺期待她那本女版《论语》的面世!
第一百八十章大和美女
东京,德川家康将军府!
“将军,小犬将军率领的北海道舰队除出海‘捕食’者外,全军覆灭!”一个大和人五体投地,对负手而立的德川家康说。
乓,一声。陶瓷的茶杯在将军的手中破碎,掉落在木地板上。“八嘎!”某人怒吼一声。“敌人是谁?”
“两千名荷兰人,和一个神仙!”
“八嘎,怎么可能,这世上哪来的神仙?”德川将手中的碎片砸在地上的人的头上,鲜血乍现。
跪地者一动不动,任鲜血滴落。
“已经查明,那所谓神仙乃是支那国第一高手——徐正气,为救母亲而来!”
“支那国?又是支那人!”德川狠狠地道,“他母亲是不是名玉儿那几个女人?”
“将军高明,正是她们!”
“她们几个现在押送到哪里了?”
“再过三日就可抵达富士山下!”
“好,将她们就暂扣在富士山下,做为人质,引支那徐上勾!派出式神部队,八屹大蛇部队!两军全军出动,不提支那徐的人头来,你就提自己的人头来见我!”德川手一挥,“滚!”
“将军,据情报此人武可通神,只怕式神八屹不是对手!不过此人有一弱点,极为好色,我们不如……”
德川背向不语,良久才痛下决心道:“好吧,派出甲贺伊贺三十六媚忍半路劫杀!”
……
……
三日后,荷兰车队。
“卡夫卡,你打听到名玉儿她们的消息了么?”
假洋鬼子唐使尽心尽力地教,现在我已经能用荷兰话进行谈话了,所以现在对卡夫卡说荷语也不再吃力。
卡夫卡谦卑地回答:“禀将军,名夫人等人已经抵达富士山附近,好像不再前行。看来德川家康打算在那里与我们一决死战了。”
几日行军,那些被俘的大和人被我们赶在前头。只要有碰上敌军,就把这些俘虏往前送上去送死。日本人虽然残忍,但也不愿亲手屠杀这几万名赤手空拳的自己人。所以,几天下来,非但没有伤亡一个红毛鬼,反而还被我们从沿途的日本官府手里敲诈来不来粮食物资。
日本气候湿润,春季雨水特足,好不容易等到个天晴的日子,却也来了好消息。
“哦?看来倭人是想布下陷井引我上勾哇!”我不加思索道。
谷忆白一把捉住我的手,“正儿,你可要小心啊。”
我捉住谷忆白的小手拍了拍,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救出玉娘她们的。”又对卡夫卡道,“你吩咐下去,这几天要加强戒备,小心敌袭。再沿路每天故意放跑一百来名倭人!”
卡夫卡一愣,问:“干嘛要放跑俘虏?”
“这你就无须多问了,照我吩咐的做就是。注意了,放的时候就当作是看守失手,千万让那些俘虏以为是咱们故意放跑的。两千人看三万人,多多少少总会跑掉些俘虏的,不是么?”
卡夫卡虽然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用,但命令下来了,他也只能照做就是。
很快,日本人就得到了不少消息。
第一天逃跑了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神,是个无敌的神!
第二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神,还是个和善的神!
第三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他也要吃饭喝水睡觉!
第四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第五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似乎很好色,跟正常男人没两样。
第六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色鬼,每夜无女不欢!
第七天……
就这样,随着每天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日本人对我的情报也越来越详细,甚至已经查出我“办事”时最喜欢哪种姿式。于是,有针对性的一场连环计就此展开!
然后,第九天,路过的城镇里被我们敲诈的日本人,在送上粮食和物资外,还送了一个女人来。一个美女,一个绝色美女,一个绝色且是处女的美女。
绝色处女被带到我的面前,由周婉娘担任翻译,记录员是周婉娘的女儿,改名之后的周小美。
“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随意问道。说实话,像她这等姿色的女人我至少也见过几十个了。所以,在平常人眼里是绝世美女的她,在我眼里不过是刚及格的美女。
“野野宫珠世!”美女柔柔地说,就像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那样,很日本,很奴性的那种感觉。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吃惊,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可见到随后进来的女人时,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谷忆白进近我身边,打了我脑门子一下,嗔道:“哪里骗来的女孩子?”
我苦心摆出的苦行僧模样在瞬间被瓦解,一下子从三十岁掉到十九岁,变成小孩模样。“哎哟,忆白,你怎么又打我?”
谷忆白探出小爪子就在我手臂上种上一朵小红花,“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帐,想不到才几天,你老毛病就犯了!”
上回在小犬蠢一郎家里把他老婆女儿儿媳一共一百六十六个美女给嘿咻掉的事,谷忆白一直耿耿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