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周婉娘突然闯到自己房间里,说自己的“好儿子”竟把人家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干傻了。心急之下跑来一看,果然不假。看看,看看,他还是人么?正道不走,光走邪门,小姑娘的屁股已经开了花,鲜血还在流呢。
她掏出金创药就给直木晴子治伤,还怒叱道:“正儿,你太过份了。”
我瞪了周婉娘一眼,不以为然道:“过份?这就叫过份?她们杀了白贞,眼仇不报非君子,我现在不过是小惩她们而已。”周婉娘给我瞪得一颤,忙移到谷忆白身边。
“白贞又不是被这个小姑娘杀的,野野宫珠世那是罪有应得,可这小姑娘当日根本不在场,你怎么能不分清红皂白,乱杀一气呢?”谷忆白忍着怒气,以尽量委婉的语气劝道。
我站着不动,也不去拿东西来遮住那物事,心中隐有邪念。“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日本人是没一个好人。活该她们倒霉,栽在我手里,不好好折磨折磨她们,怎能消我胸中郁闷之气?”
“小正,我知道你有气,可我们是正道,不是邪魔歪道。为人处事但凭行得正,坐的直,恩怨要分明,敌人要分清呀!”谷忆白一幅教训的口气。
“她不是敌人么?”
“她是敌人不错,你可以一刀杀了她,但怎么能这样子折磨她一个小姑娘呢?”
“这是什么话?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折磨她总好过杀了她吧。”
“哼,你这种折磨令人生不如死,比杀了她还要残酷。小正,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我还不就是徐正气?还能变成别人不成?”
“唉,小正,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样吧,你先回房睡觉去,一个人静一静。逼供的事还是我来吧。”谷忆白说着就挥手要我出去,不经意间突然意思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是裸身的。瞄到那门巨炮,心肝儿没来由跳了一跳,脸红了一红。但她毕竟活了三十来年了,情绪还能控制,瞬间恢复正常神色。
我将她的脸色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喜。先前因好事被打断的不悦不翼而飞,毕竟能看到谷忆白脸红那可是难得一见的事。
我故意慢慢走向她,老二对着她跳动不止。待走到床边时,已经直直地挺到了谷忆白眼前,离她头部不足二尺距离。谷忆白是边说边为晴子治伤,抹好金创药后正好回过头来。却见一根热气腾腾的凶物挺到了面前,吓得她轻叫一声,“啊!”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男人的那物事。又长又粗,怕不有一尺来长。谷忆白反射性地一倒身,躲上了床,娇嗔道:“正儿,你怎么还不出去?”娇声中带着颤音。
我邪邪地看着她,不理身边周婉娘的白眼,道:“忆白啊,你看,我这里火气未消,又怎么睡得着呢?”谷忆白一见我露出邪邪的微笑,立感不妙,猛地一个翻身,拉过一边的周婉娘,将她推到我身上,飞身就从床上跳起,往门口冲去。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丢下一句话,见死不救,夺门而出。
“忆白,你怎么跑了?”我拦截不及,好在已经抱住了也想跑的周婉娘。
“唔,你放开我!”
“你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么?”我冷笑着,“要不是你打小报告,我现在还在爽呢。不行,你得赔偿我的损失!”我搂着她不放,大吃豆腐。
周婉娘本无武功,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气喘吁吁了。“不,不要,昨天你搞了人家一个多时辰,人家那里到现在还有些痛呢。你放了我吧,我不管你了好不好?你找她们去。”
“刚才你不是还在为这几个俘虏求情的么?”抓住周婉娘丰满的乳房,死命揉磋着。
“好人,好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随你怎么样都可以。”周婉娘嗲声嗲气地说着。她也有三十好几了,偿过她滋味的我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呢?
“这可是你说的哦,好,我说了你,不过你得把你女儿周小美换来替你!”
“不,不行!”
“哼,还没有女人敢对我说不!”
“好人,求你了,小美她才十四岁,年纪太小了,我怕她吃不消你。你,你那,太大了!”周婉娘羞红了脸,好不容易说出了心里话。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老护着你女儿,总是代她上床。原来是护女心切呀!”我松开她,“好吧,看在伟大的母爱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吧。”狠狠地拍了下她肥大的臀部,又找上直木晴子。
周婉娘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干什么?不会还想叫我放过她吧?”
周婉娘可怜惜惜地看着我,轻声道:“你,你看她,长得和小美很像!”
我打量了晴子的面貌一眼,“一点也不像,你敢唬我?”
周婉娘摆着傻了的晴子,以她侧脸对着我,“你看,从侧面看,她和小美长得是一模一样!”
我一看,呵,真是呢,两人的侧面长得几乎就是一个人似的。我疑惑地问周婉娘,“不会吧,你的母爱也太广泛了吧?”
周婉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低声道:“今晚放了她好么?我,我来代替她服侍你!”
我早就忍不下去了,看这六个俘虏,除珠世外,全是处女。虽然破处很能满足我们大男人私底下的处女情节。但在床上而言,处女与熟女之间的享受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好,这可是你说的哟!”我一把将周婉娘推倒在床上,翻身骑了上去……
……
……
早晨,我心满意足地从粉臂玉腿中爬了出来。昨晚,我一龙五凤,连破四个处女身。看在周婉娘的面子上,留下晴子“一条小命”。
昨晚的逼供相当的失败,不过已经逼问出了式神之洞的所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一大早吩咐好谷忆白照顾众女,就孤身一人打探消息去了。
富士山,终年积雪。
山顶雪白一片,但从山腰处开始就没了积雪。富士山就像一个凸了顶的中年人,头顶光溜溜一毛不长,四周到是草木齐全。难怪日本大叔都长得极其猥亵,原来还有客观存在的原因啊。风水不好,这片大地上生长的人类也是卑鄙无耻。
飞到山脚下,问了不好的村民,却没人知道式神之洞的所在。我很好奇,莫非日本人专为对付我而新造了一个“式神之洞”?
日本人信奉式神,在我们大周朝那里,按日本人的描述的话,那叫鬼上身!金刚神打!
上回与北海道舰队大战之时到也碰到过几个拥有式神的日本武士,不过在我手底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这回日本人很显然准备与我决一死战,莫非另有高手?
我带着疑问施展轻功从富士山背后攀山而上。
山高几千米,时不时会遇上三五成群的哨岗,看来日本人早有准备,只要一发现有情况就会放出狼烟。不过很可惜,以这些普通士兵的目力,就算我从他们身边经过,也只能感觉到一股风吹过而已。
无论是在明处的士兵,还是隐在暗处的忍者,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顺利地躲过各处明暗哨,来到了山腰上。从这边看过去,山腰上有座寨子,显然是屯兵的所在。
原以为这寨子应该就是关人的所在了,没想到纵过去时,发现沿寨而上仍有不少的暗哨。莫非那个式神之洞还要往上走?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继续潜上去。
果不其然,山腰上部,白雪凯凯,忍者们穿着雪白的衣服,躲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白得耀眼,若非他们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差点分辨不出来是雪还是人呢。
终于,在离山顶还有六百米处,我在风雪中崖壁下,发现了一个大大的山洞。
洞口极大,呈椭圆形,最大直径怕不有三米。风雪呼呼地吹进山洞里,洞周围是无数的隐在雪中的忍者。我可以轻易地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闯进洞里。但洞里面又有什么埋伏呢?会不会等我一闯进洞就引发什么机关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绑架公主
我躲在白雪地里许久,久久想不出个锦囊秒计来。外头这些埋伏的忍者到是好解决,但看这架式,这式神之洞内必然机关重重。我这一进去,便会由敌明我暗,变成敌暗我明,与我大为不利。
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放弃了。脑中灵光一闪,日本人能绑架名玉儿她们,那我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我也去绑他们几个重要人物,来个人质交换!一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妙啊,怎么没早点想到这点子呢?白白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了一个时辰。
我向来就是想到就做的人,当即舍下式神之洞,往那半山腰的军寨飞去。
顺利地摸进领了营寨,那些守卫比猪还要笨,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踪迹。营寨为全木质结构,寨里建有一排排的兵营,四周各有角楼哨岗,正中间是一座高大的木屋,附近一圈木房将它围了个半圆。
半山腰处的风不比山顶雪地的冷风小多少,刮得旌旗猎猎作响。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偷机杀死一名巡逻兵,剥了他的军服套在自己身上。拿起掉落的火枪,运起“变形术”,将容貌变成这死鬼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地营地里执行起巡逻的任务。
“变形术”是我以暴发呼吸为基础,经我改进后,可改变施功者容貌身形的一门旁门左道。曾经以此术变为一俊俏小生,化名“徐起”,与宁王王妃江如水有过交往。
其实呢,要装成日本人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