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我先前的计划,抓住了她们姐妹俩,一定就把她们训练着我专用的性奴隶。
这性奴隶,也是我又日本人那里听来的。小犬蠢一郎在死前曾经对我说过“性奴”一事,当时我只对他的老婆和女儿媳妇感兴趣,也就没有多问。不过,听这字面上的意思也能了解个大概了。
我冷着脸,不言不语,全神戒备。
“一”,老者(宫本武藏)缓缓开口。士兵们瞄准我,燃起了火蜡,凑近火枪尾部的引信,只要轻轻一点,引信就会引爆枪膛内的微型火枪包,将钢弹射出。
形势越来越严峻,我额上不自然地冒出了冷汗,心里盘旋着各种念头,想方设法要摆脱目前的困境。
“二”,宫本武藏声音不大,可场中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谁也不敢轻易发出声音。因此他的数数声在场中越发显得清亮。
我冷汗直冒,只要数到三,万枪齐发,如今功力大失的我根本抵抗不了。好死不如赖活,我徐正气本就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何必呢?何苦呢?
“慢!”我大吼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投降!”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宫本武藏也是浑身一松。心下暗喜,打着自个儿的小算盘,甭提有多得意了。你想啊,控制住了一个绝世高手,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我大日本国几千年来苦守着这小小的一个岛屿。每年有多少次地震?多少次火山爆发?多少次台风?多少次海啸?这样的一个岛屿,不论它有多么的大,土地有多么的富饶,却不是祖祖辈辈长居之计。
宫本武藏仿佛看见了广袤的华夏大地,那里有山有水,有平原。物产丰富,土地富饶。没有数不尽的地震,没有时不时的火山爆发,没有台风,没有海啸!唔,多么令人向往的国土啊!几辈人,几十辈人的愿望有可能在自己有生之年达成。武藏越想越是激动,内伤再次发作,又喷出一口鲜血。
“你先把公主她们放了,自己封住功力。”宫本武藏从妄想中清醒过来,颤声说道。
“好吧!”我无可奈何地说,“我马上放了她们。”两手轻轻一松,宫本秀伊只觉一股真气涌进体内,凭空生出一股大力,不由自主地脱出我的掌握,奔向武藏。
宫本优伊却是另一番状况。她眼前突然一黑,失去意识,整个人无力倒在了我的怀抱。“优伊,你怎么了?”我假作关心地蹲下了身,抱住倒地的宫本优伊,右手假做以真气探查,左手借机伸进了怀中,在众人视线不及处,拿出怀内的一个纸包,白色的粉末随着一股轻风吹散在空中。
“别动,你想干什么?”宫本武藏一把搂过曾曾曾曾曾曾孙女宫本秀伊,眼睛却死盯着我不放,警告我。士兵们被这一个意外搞得神经兮兮,才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却无人发现我那小小的动作。
“哦,优伊她突然晕过去了,我怕她有事,那我可能就要小命不保了。放心吧,我察过了,她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吓晕了过去。”我假做轻松地抱起了她就走向武藏。
“停!你别过来,我让人把优伊先抱过来再说!”宫本武藏丝毫不敢大意,更别提面对的是一个超绝世高手。手一挥,一个青年向我走来。
宫本秀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时之间也算不出话来,只拿她那双含泪的美目盯着我和姐姐。
青年走到我面前三步处,正要接过我递来的宫本优伊。突然闻得一丝香气,瞬间就失去知觉,向地面倒下。与此同时,靠我最近的一圈士兵也同时失去知觉,倒下去。火枪离地,掉了一地。
围着我的士兵中,只有最内层的一圈人是瞄准了我的,其余士兵根本没位置。这一倒,我的危机瞬间解去。我大喝一声,抱起宫本优伊钻进了人群里。施展着陆地飞行术的原始版——星零棋步,在人群中左钻又突。
宫本武藏暴喊一声,人群大乱,士兵们不敢开枪,怕伤到自己人。可惜我动作实在太快,即便只余三成内力,但所施展的轻功也不可小觑。借着人群的掩护,我顺利地脱出了重围,又凭着先前熟识的地形,借房屋营房挡住来袭的火枪钢弹。
不一会儿,我就顺利地冲出了营寨,向山下飞去。
宫本武藏暴怒,气得他就想忍住伤势去追那个狡猾的周朝混蛋。好在尽职尽力的忠下部下,以死相谏,这才阻止了宫本武藏的这个不理智的念头。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下去,甲贺,伊贺忍者们早已倾巢出动。
我一脱出重围攻时,就有不少未中迷香的忍者紧追不舍。在空旷的富士山中,我抱着一个女人,目标何其大哉?好在现在季节正处于开春之时,山中树木良多,好心地为我挡去了不少子弹。我这一跑不打紧,轰轰声中,树木被火炮炸上了天。营寨居高临下,我又正好是往下跑,火炮在望远镜的指挥下频频发炮。一时间土石纷飞,古树都被炸上了天。
我环抱着宫本优伊,在炮弹落下前,不停地闪避着。对于逃跑,我信心十足。但今天白来一趟,非但没威胁到人,反受一身的伤。尤其是那一爆,足足耗去我五成以上的功力。要知道,我这龙力威力是巨大,可恢复极慢。只有以九天御女大法,与女双修,借阴补阳,方可在短时间内恢复。
这个秘密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更别提宫本姐妹了,想必宫本秀伊也不可能知道。当务之急就是与我怀里的这个女人阴阳交合,先稳住伤势,再去找别的女人!
身后的甲贺伊贺两派的精英级忍住们,像一只只饿极的狼狗,紧追不舍。炮弹不停地落在我身旁,或多或少影响了我逃跑的速度。
娘的,我跑到侧山去,看你的火炮还能不能炸到我。我心中暗怪,刚才真是傻了,早些朝山后跑,那火炮还能奈我何?
又奔一阵,已经没有火炮的炮击声了。这里是山后,那营寨的火炮再历害也不可能穿着山腹打击我吧。
忍者们却依旧不舍,加之山中早遍布明暗哨。我连杀几十名哨兵也不管用,警哨声四下里响起。我跑到哪,哪里就会有哨声响起。这样,就算忍者们一时之间追丢了,也可寻声而来。
我硬催一口真气,脚下更快,血气上涌,一口鲜血涌在喉间。我不敢喷出口,拼着伤势再加重几分,也要加快速度,逃出富士山去。
世间的女子,越美,其阴气越重。像宫本优伊这等绝色美女,又是处子之身,更是我疗伤的最佳补品。这么好的一个泄愤工具,及泄欲疗伤的物品,我又怎么舍得抛下呢?
我不敢回城,逃进山下的一片林子里。这片老林绵延几十公里,与富士山脉相接。我来富士山前,曾经经过此处,没有埋伏。现在正是我最佳的躲避地点。
老林中古木参天,树木遮天避日,林中光线阴暗。即便外头阳光普照,这林内却是阴暗不明。往林中又奔进十来里,找到一个隐蔽的树洞,钻了进去。
一进洞,我再也忍不住,“哇”,淤血喷了一树身。
我飞快地脱光了自己,也同样将宫本优伊剥得赤条条的。不愧是日本国的公主,一身肌肤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有着极为罕见的珠圆玉润的美态。
优伊和她妹妹秀伊一样,比一般的日本女孩子都要高上不少。可惜还是不怎么高,也就一米六出头。娇小的香躯,却有着相当饱满的乳房,丰盈肥硕,几成圆珠,捏起来手感柔软,却嫌不够坚挺,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对小皮球似的嫩乳颤动不上。峰顶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蕾中,恍若鲜花中的一枚红葡萄,极具撩人美态。
宫本优伊幽幽醒来,却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揉磋着自己娇傲的双峰,尖叫一声,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眼前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身高两米,肌肉强壮,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小兔子,任他蹂躏。
“徐,徐大哥,你在干什么?”优伊明知对方想干什么,可就是忍不住说出口来。女人天性的羞意在这一刻也没消失。
我一手握住她的玉乳,狠狠地揉磋着,将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抚摸着她修长的玉腿,渐渐移向大腿根部,摸索着挑逗起来。
“不要,徐大哥,你不能这样!”优伊颤声叫道。
我狠拧了一把她娇嫩的乳房,咬牙切齿道:“闭嘴,贱人!你骗得我好苦,若非是你,洪牛会被你们抓住么?白贞她会死么?”
宫本优伊面色苍白,喃喃自语道:“白姐姐她?她死了?”当初在海船上,白贞负责服侍大家,对宫本优伊秀伊姐妹俩相当照顾。与大家相处得极为融洽。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就怒火冲天,“你现在满意了?害死了白贞,你说我这样对你有错么?”边说,下手更狠,嫩白的乳房上已经遍布青痕。
宫本优伊咬着牙,愣是不哼一声,眼中闪动着坚定的目光,“我没错!你是周朝人,我是日本人!各为其主,我又有什么错!”
宫本优伊死不认帐,更惹得我怒火中烧,小弟弟暴怒。我一把拉开她的双腿,摆出进攻的姿态,怒问道:“说,你错了,我就饶了你!不然老子干死你!”凶光闪闪,摄人心神。
她双目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过了,我没有错!是男人的你就干死我!”
如果她向我求饶,我可能会温柔点。可她现在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摆明了不认错。我再也不想浪费口水,把优伊的一只玉腿抬起,扛放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