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欲火再次熊熊燃烧,我虎吼一声,猿臂轻展,抱她上床,猛地压了下去……
(五十一)开导
第二天早晨。
姐妹俩醒来时却不见了昨晚在房中做恶的徐正气。闻得庭院处传来的呼喝声,才安下心来——那小坏蛋正在练功呢。
“姐姐……”华月蕙羞红了脸,琼首轻颔,完全不敢抬起头来,只用那只有蚊子才能听得见声音轻喊了声华月兰。
显然,她还在为昨晚的事而不知所措。
华月兰从被中坐起,看着妹妹一幅娇羞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妹妹,昨晚我睡着时,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叫声比打雷还响,吵得我不得安稳。”
“呃,姐姐,你,你坏死了啦。你自己还不是……”华月蕙刚要说下去,华月兰就扑来两手直往她腋窝怕痒处钻。“咯咯……姐,姐姐,你,快住手,咯咯……人家不说你了啦。”
华月兰轻“哼”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再说看我不挠你痒痒。”
华月蕙撇撇嘴,嘀咕道:“姐姐,这不公平啦。你可以说人家,却不许人家说你,昨晚你还不是……”
还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华月兰两手张爪,做势欲挠。华月蕙立马闭嘴。
两人沉默了一阵后,华月蕙方才轻声问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
华月兰闻声,细想了一会,轻松道:“还能怎么办啊,妹妹,我们都与他有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小正的人了。”
“可是,那霸天……”华月蕙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霸天自从失踪后,十几年来杳无音信,生死不知。”华月兰开解道,“再者,正如小正所说,我们与霸天本就有名无实,虚度青春十余载,浪费了咱们女人最宝贵的大好年华。
如今,小正年纪虽小,可任谁看来他也是大人一个。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教外人知道,又有何不可?“
华月蕙细细品味这番话,觉着甚是有道理,压在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稍稍轻了些。
“还是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华月兰道,“快些穿衣吧,要不一会小正又得拿你取笑了。”当下二人开始着衣打扮。
“唉——”,两人刚下床齐齐痛呼一声。华月蕙见自家姐姐也和自己一样,不由得“咯咯”巧笑连连:“姐姐,你还说我了,你昨晚后来不是与小正又来了一次么,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啊,亏你还是做姐姐的呢。”
华月兰轻捶她一下,叱道:“要不是你叫那么大声,我也不会一时兴起与小正再来一番云雨了,都怪你不好。”
“咯咯咯——”华月蕙一阵娇笑,一扫方才之颓气,“姐姐,是你自己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怎能怪我。”
“好啊,刚才就警告过你,才一会儿你就变卦了,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华月兰就扑向她,两手直往她怀里钻。
刚才只穿了一点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的姐妹俩,衣裳番飞,粉臂玉腿上下挥舞,一时间房内白肉滚滚,活色生香……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姐妹俩大吃一惊,不约而同住手,四只妙目齐刷刷往门口处看去……
我刚练完功,正自为如何开导“华山双仙”而烦恼,刚一推门进来,不想竟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只见大床之上两个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正一上一下压在一处。
华月兰在上,华月蕙在下。
两人俱都衣衫不整,秀发散乱,玉体暴露,却各有其妙。
被压在身下的华月蕙,前胸衣服几乎被拉到双乳之下,只有关键的那两颗葡提仍在上衣的保护之下未曾露面,双乳被华月兰压得几乎扁平,乳沟被压成一条直线,令人轻不住要恼火——如何美乳怎能受此欺凌!
而压人的华月兰给人的却是另一种诱惑,她上身完整,可下衣几乎被扯脱,摆裙被拉至大腿上处,不用我低头就能看到她那粉红色的内裤,隐隐的还能看到些黑色印迹……
写来实在太慢,其实这一切也只不过是我进门的一刹那所见。
但就是这一刹那的诱惑几乎就要令我把持不住了,不过幸好昨晚放过一枪,否则的话我早出洋像了。
看得出来,姐妹俩对我昨晚的所作所为完全认同了。万事开头难,眼前这俩姐妹打打闹闹,有说有笑,是个好开头,以后……
嘿嘿,我经不住得意地想道。
“哼,你笑什么?”姐妹俩异口同声质问道。“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嘿嘿”装傻道:“什么啊,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
“可现在是我们俩睡这屋。”两人再次同声说道,我最喜欢听她们一齐说了,感觉很怪,咦,不对,昨晚?
面对疑惑我向来就是直接担问的。
“奇怪了,你们是双胞胎,昨晚和你们干那事时你们怎么就没有心灵感应了?以前不是都心灵相通的么?”
两姐妹齐“呸”了一声,华月兰道:“小正,你怎么就知道想那等子事的?”
华月蕙则羞羞的道:“我们以前又没那,那个过,还好意思问,问我们。”
我朗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妻之事,乃人伦大事,何有不可说的?你我三人如今虽无夫妻之名,可已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定会将你们名媒正娶过门的。”
华月兰闻言柔声道:“如今你与我们还是母子身份,还谈什么名媒正娶?我们姐妹俩自小孤苦无依,现金师父他老人家也已做古,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年老色衰,我们就千嗯万谢了。”
听她哪此一说,我大气:“二妈,我从小就是你们养大的,难到你们还不知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徐正气虽多情,却不负心。只有女人抛弃我,没有我放弃女人的事。”觉得语气重了,故意逗她们道,
“有谁敢说你们年老色衰的?除非他不是男人或是瞎子差不多。”
两人“扑哧”一笑,道:“就你甜言蜜语,最会灌迷汤。”
我大喊冤枉,道:“怎么能说是灌迷汤啊?你们的实力明摆在那,十几年前武林百花榜的并列第二名,天下武林男子的梦中情人……”语气中透出一点点的酸意。
“哼,”华月蕙不屑道,“人家可没想过要上什么百花榜的,都是那个百晓生不好。要不是当年有求于他,才不会让他看人家的真面目呢。”
华月兰也道:“是啊,自从上了百花榜以来,身后成天跟着一大堆跟屁虫,搞得人家那段时间连自由都没有。”
“嘿嘿,只可惜我没有早生几年,不然的话一定帮你们俩打跑那些跟屁虫儿。”
“哼,你虽然晚生了十几年,可到底我们姐妹俩还不是给你欺负了?”
我哈哈大笑,谁叫你们那么迷你,把我的魂都给勾跑了……
(五十二)王妃召见(上)
这两天我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一扫前几日郁闷之心情,但对失散妈妈们的担心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这天小二忽然来报,说门外有位军爷找我。
出门一看,果然有一位身着青铠,武装打扮的青年人,正如一杆标枪般笔直站立在门外。
见我一出现,立马单膝下跪,朗声道:“小人奉我们王爷之命,带徐公子入府一叙。”
呵,我长么大只有拜人的份,还从没给人家拜过呢。再说自小就长自深山谷中,哪里懂得这许多军队礼仪。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将他扶起道:“这位兄台,何必如此客气,有事站起来说话。再说了,你年纪比我大,这不是折煞了我么。”
青年军士就势对我一抱拳,道:“公子爷客气了,还是早早随我入府吧。”
这军士说话干净利落,也不在别事上多扯,直来直往,显得训练有素,大对我胃口。
对小二吩咐一声,让他告诉华氏姐妹自己去王府的事。
出于军队的好奇,一路上我不停询问他有关军队的事情,可他就只有一句话:对不起,公子爷,我们军人只奉命行事,其余的一概不知。
自从踏上江湖以来,这还是我头一回碰鼻。
这人对除命令之外的事一概不提,显然他们的军纪严明,将领治下有方。
他越是这样,我越对他感兴趣。
不仅如此,我对他们这支军队的统帅也非常钦佩,期待着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他一问三不知,我也识趣的不再问他。
宁王府离客栈也不远,前几天在城中打探妈妈们的消息时也曾路过,却再也没进去找过江如水。
进到王府里,没有一个付责守卫的士兵过来盘问,只远远的往我们身上飘过一眼就转过头去,不再理会。
不多时,当我以为就要走进主宅大厅的时候,那青年军士竟然带我从一边走过,绕到屋后。
我问道:“兄台,不是你们王爷要见我么?”
他道:“徐公子不必多心,到了地头,您自然便知。”说着就自顾在前引路,不再理会我。
“到了。”
我正纳闷的当儿,前头忽然传来他的声音。
“公子自进屋去,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时了。”说完转身离去。
眼前是个大院,院里栽满了花花草草,大院正门前方是座小桥。桥下是个小潭,潭中清水透彻,隐约可见几尾金鱼在潭中游弋,红的,白的,青的。
当我踏上小桥时,鱼儿似受到惊吓,猛地四散逃开。看到这些鱼儿,我就想起在谷中那段无忧无虑的学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