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在我的暴力之下,火凤已经放弃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
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也不自觉的滑落。是因为痛苦吧、是因为悔恨吧、是因为对自己未来已经感到绝望了吧,再过不久,她就会忘了这些苦痛了。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了解自己无法再抱着希望,也许是发现早就面临绝望了。
我抓着火凤的头发,让她面向我。
“唔唔唔……”
听不清楚火凤到底是说了什么,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不外乎是放过我、饶了我,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如果她能说出一些更有趣的话,我可能还会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来呢。
“火凤,你也想要吸吮吗?”火凤呻吟的摇着头,因太过激烈,一不小心就将口水喷到我的身上。“请你不咬乱喷口水好吗?等会儿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我帮火凤擦掉嘴角残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呜呜……”那是一对丰满挺立的美丽乳房,乳头因为我的抚弄,已经可爱的硬挺了起来。火凤转过头不愿看我,但被我扯住的头发让她只能面对着我。
第二百六十九章折磨之夜(下)
火凤俏丽的面容在阳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点象她现在的状态,明里是大淫国众人面前圣洁的贵妃娘娘,暗地里却是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荡妇。我走上前,揭开她的被子,那一具散发着无限热力的女体就彻底崭露在我面前。
经过我的日夜滋润,她的肉体愈发丰满了,那浅浅一层薄纱恰足以衬托出她曲线的完美,透明的质料让她胸前高耸部分那樱红的两点隐约可见,而三角地带更给人以神秘的诱惑感,令人无限向往。
我低头俯视她的玉容,她的脸在沉睡时异样的恬静,头上有几丝不易察觉的白发,提醒我她已经不是少女了。因为功力被我禁制,火凤正在慢慢的变老,如今已经是中年妇女模样了。但对她来说,只要功力恢复,容貌会变得比花季少女还要年轻。
纵然如此,这几丝白女也能对我形成一种奇异的性诱惑火凤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头部无意识的在向我靠近,显然那股男人气味并不令她陌生。
眼睛缓缓的睁开,火凤醒了,同时她心里的淫欲也一同被唤醒。她的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从里面可以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欲火,“中年女人”那种炙烈的欲火。她的鼻子也发出那种急促的喘息,向我表达着她的渴求。她娇媚地看我一眼,脸上满是浓郁的春情。
我将手指深深插入这淫妇的头发中,将她的头摁在我胯下。我撩开她薄纱的后摆,让她整个赤裸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来,她的臀部随着她头部的起伏而耸动着,让我联想到母狗为了讨好主人而摇尾巴的情状。
在极度快乐中,我喃喃道:“火凤,你真是个婊子,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却是一个一流的婊子。”
火凤好像在听别人的事一般,不为所动,在我的胯下寻找着她的幸福。
我看着火凤毫不犹豫的男人精华吞入口中,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只手抚摸着她浑圆的屁股,喃喃道:“这样可不行啊,火凤。你可是天上的仙女啊!怎么能这么淫贱呢?”说完,我猛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立刻留下五条红印。
“啊……”火凤一声娇呼,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火凤被我训练成真正意议上的性奴了,本身意识也已丧失,但她的身体却更加敏感,轻轻的肉体接触都能令她兴奋。哪能受得了我如此挑逗,全身都被情欲蒸成了粉红色,大声地呻吟着,嘴角边一丝唾液流淌下来。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要吗?想要就叫我强奸你啊?”
火凤在我的挑逗下早已欲火焚身,随着我魔异般的语声尖叫道:“强奸我吧!”
我心中畅快已极,手中用力,将她的薄纱从中撕裂。拉开她的双腿,我猛力X入……
我欲火狂涌,叫道:“叫啊!要我强奸你吗?再叫啊!”
火凤疯狂地叫道:“强奸我吧……强奸我吧……”
我随着她的叫声,尽情奸淫着火凤,疯狂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
“凤姐姐,你在么?”悦耳的女音响起。“吱呀”一声,门猛的打开。
雪姬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俏立在门外,看到自己的好姐妹两腿大张,里面还插了根不断挺动的男人XX.她愣了愣,提起全身功力正要给那强奸凤姐姐的淫贼来一下。纤纤玉手才递到一半的时候就顿住了。
“大哥哥,你终于醒啦,想死小雪了。呜……”雪姬猛地挤进我们两人之间,浑身不顾男女那湿湿的污渍会弄脏了她雪白的裙子,一把扑进我怀里埋头痛哭。“坏蛋,色狼,坏哥哥,就知道欺负凤姐姐!醒了都不知道来找人家,呜……”
十年了,十年了,没想到这个爱我至深的女人是在这种情况与我重逢的。纵然我的脸皮厚如城墙,此刻也难免微尴尬,一时间竟然呐呐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与她相拥,两颗心离的是那么的近,我完全能感受到雪姬对我的似海深情。
良久,雪姬猛的抬起头来,轻轻打了我一个耳光。俏脸薄怒道:“哼,说吧,醒来多久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推开我,她双手叉腰说。
如果是火凤打我一个耳光,无论轻重我都会在怒火中烧中把她奸得死去活来。但,她是雪姬。对于爱我的女人来说,即使我不爱她,也会对她好的。女人付出全心全意的爱,我回报她们一点点的关心与保护是基本的责任。
于是,丢开火凤,我捂着脸颊,装出一幅痛苦模样,惨呼,“哎哟,痛死我了。”雪姬的怒气顿时冰消玉解,关心地伸出手来摸摸我的右脸,轻声细语,一幅做错事的小女孩可怜模样。“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啊。”身子贴近了我赤裸的胸膛,雪姬那对暴怒顶上两颗隔着白裙轻轻地碰在我胸上。
我计上心来,邪邪笑道:“我知道,小雪当然不是故意的啦。但是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的对不对?”雪姬点点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暴怒又轻轻地磨擦了我的裸胸一下。腾——,欲火被暴乳猛地点燃,我淫笑一声:“那好,就罚你一万刺好了。”
说着猛地将她抱住,滚到了床上,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嘤咛一声,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含情轻睇,小嘴主动送上丝丝兰香。我见此哪还客气,扑鼻迎面来缠着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我熟练地吸吮着雪姬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密的眼睫,芬芳秀发,粉白嫩颈。一路下来,雪姬禁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我的左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乌黑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左手则攀上她一对暴乳,缓慢的揉搓著,渐渐的不断加大力量。
雪姬肉体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虽然隔着白裙,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性的丰乳。
“嗯,凤姐姐,你好坏,一声不响的偷吃。”雪姬满脸红晕地偷看了一眼坐在我腹间不断上下套动的火凤。我暗笑,嘿嘿,现在的火凤已经成了标准的性奴了,除了我之外,她不会对任何人说话。就算想说话,也是我问她答式的。
看到火凤那幅沉醉欲海的荡妇模样,雪姬凭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发现今天的凤姐姐与以往已经不一样了。她以为火凤没听见,伸手在火凤的俘房上重重的捏了一把。“骚姐姐,说你呢。”
火凤睁开眼,看到雪姬时明显有些思想上的波动。但她并没有回答雪姬的话,只是以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男人的命令。
我并不想欺骗雪姬,但毕竟这种事可不是她的心理所能接受得了的。于是骗雪姬说是火凤为了尽快将我救我,拼着功力大损,才使我提前醒过来。若不然,有可能我会睡个上百年。但火凤却因为这个缘故而使她脑部受损,成了标准的花痴性奴。
我这个谎可以说是天衣无逢,因为当日我醒来时正好是火凤在与我交合。而且这件事是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的。至于她变成“花痴”的事,则被我说成了一日一日无形中出现的病症。
雪姬听到这个“沉重”的消息,很受打击,尤自不信地试图与火凤勾通。但火凤如今已经彻底沦为我的性奴,不但是她的肉体,就连精神上也受我控制。
我使了个眼色,火凤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舔弄起我的XX来。我口中故作痛苦地雪姬道:“看到了吗?火凤她已经离不开性欲了,我没有去森林找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雪姬痛苦地道:“……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和火凤相处十余年,姐妹间的感情何其之深,只怕仅次于对我的爱恋吧。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呜呜……徐哥哥,你一定要治好凤姐姐啊。呜呜……”
“放心吧,哥哥一定能治好她的。”干她就是给她治病!
好好安慰了一阵雪姬后,火凤已经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