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辰还早,不如留下来喝些特产酒?朕好久没这么高兴了,今天想大醉一场。#¥%¥#¥#%##¥——”武则天叽里呱啦说了一句话,不一会那些母猿手捧了一个个石罐来。
才进洞厅,就闻得一阵阵奇香飘飞而来,直冲口鼻。“好香——,什么东西?”我闭眼陶醉一番后问道。
“你尝尝就知道了。”武则天笑而不明答。
我轻尝一口,一股绝妙地滋味流淌在我口鼻间,“好酒!”我忍住开口赞道。
武则天“咯咯”一笑,道:“你可真有口福,这可是我存了七百余年的猴儿酒啊!其味之正醇,天下间有哪种酒比得上它?称它为酒王亦不为过。”
自我入江湖以来就喜欢上了酒这玩意,好酒也喝过不少,但和这七百年的猴儿酒比起来,那些全都是马尿。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喝过酒了,当下大喜,道:“绝世佳酿,绝世佳酿啊!佳酿配美人,洞房花烛时。人生若此,什么烦恼全可以抛到九霄云外。”拉过林兰,道:“娘子,请了,我们来喝杯交欢酒吧。”
林兰推开我递过的酒杯,娇嗔道:“现在又不是在洞房里,喝什么交杯酒。”
我不依,一旁的武姐插过来道:“臭小子,本公主陪你喝。看你那熊样,量你的酒量也不怎么样。”
我大笑一声,道:“好,好,好。既然娘子想挑战,你家相公我奉陪到底。来——,满上。”
“喝就喝,谁先趴下谁是乌龟王八蛋。”武姐拿起酒来一饮而尽。
接下来,是我与武姐拼酒的时光了。武姐看起来年纪不大,酒量到真是不浅,酒到杯干。吓得我只好找丈母娘求救。武则天非但不救我,反倒帮着武姐一块儿整我。好一场喜酒,其中风花雪月吃豆腐的事自是不必说了。
总之,到了最后,四女无不是衣衫零乱,发衩不整。其中喝酒最多的自然是我喽,好在这酒只是好劲大,没叫我当场就出丑。
洞房内,火红的光亮照满了整个石洞。我整个人大字形地倒在石床上,身旁躺着的是好斗的武姐。害羞的武妹和林兰,忙上忙下的照顾我们。
“林姐,现在该怎么办啊?”武妹轻声细语道。
“还能怎么着?上床睡呗。”林兰故作不解,打趣道。
“林姐,你……还是你先吧。”武妹知道林兰在逗她,反将一军。
林兰在她耳边一阵嘀咕,道:“行了,就这样吧。”
武妹扭捏道:“林姐,我……我还是有点怕,上次……好……好……痛的。”说着又低下了头,都快垂到她乳房了。
林兰也不答话,缓缓脱下了衣服……
红红的火光照耀下,一具赏心悦目的女性裸体令洞内增色不少。武妹目瞪口呆地看着裸身的林兰,呐呐道:“林姐,你……你好……美,林姐,你好美啊!”
林兰被武妹吃惊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体,叱道:“妹妹,你自己也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武妹一听,神色立时一黯,低下头一声不吭。
林兰似是知道她为何发愁,抓住她一只手轻抚道:“妹妹何必如此多愁善感呢,你早就是相公的人了,他要是敢对你不好,看我怎么不饶他。”
武妹轻声道:“林姐,我……我是半猿人,又长着这么一身讨厌的……,你说他还会喜欢我?”
林兰道:“我与相公相处时间也不长,但也对他的为人有些了解。”顿了顿又道:“相公他好色如命,你也听我说了,我的第一次就是被他硬来的。虽然他很在意咱们女人的容貌,但也很看重咱们的性格的。他说,真正爱上我是在我投水自尽的那一刻。他说我是个坚贞不移的女人,有勇气自杀。所以,他才爱上了我。”
武妹道:“可是,毕竟他是先看上了你的容貌呀。”
林兰“噗嗤”一笑,道:“妹妹,你别看相公长得这么高大威猛。其实啊,他才不到十三岁呢?”
武妹大吃一惊道:“什么?相公他怎么可能只有十三岁?你看他长得这么高这么壮,跑得比踏火兽还快。我们猿族里可是一直把他当作大英雄呢!”
林兰笑道:“妹妹,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林兰一番话,把我的身家根子底全都掏了出来,最后,武妹发表了总结报告:相公他就是个淫贼。
她们俩聊得正欢,倒在床上装睡的我猛地抱住两女。
两女尖叫一声,齐骂:“淫贼,淫贼。”
我哪管那么多,这次炼化了踏火兽的内丹令我的欲望大大增强,以往也许一天一次就可以了,现在最少得要两次。被那猴儿酒压制的欲火此时猛然暴发,如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按住赤身裸体的林兰,提枪就上马,也不管那里还是不是干旱之地。
林兰痛得眼泪直流,呜咽道:“相公,你又大了……轻……轻点,痛……”
武妹好似吓傻了,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仿佛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此刻我有如发狂的猛牛……
第七十七章原来只有4P
暴风雨不足以形容其猛烈的程度,风吹起海浪,一浪接一浪地拍打着岸边。岸上坚硬的岩石,亘古不变,积年累月地承受着海浪的洗礼。
海浪,不是死物,它可是活生生的精灵。有时应岩石的要求,它缓缓拍打,轻柔抚摸;有时又不管岩石死活,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刺,将岩石打得步步倒退,溃不成军!
虽然说的是海浪与岩石的关系,但洞房中的我们又何尝不是浪与岩石呢?
林兰在我一轮快速的猛攻下,溃不成军,一退千里,昏迷不醒。显然,和一个一动不动的岩石做游戏,其中趣味必会大减。我掉转枪头,朝一旁的武妹走去。
上一回我处于迷失状态,根本就不知道与武姐武妹这半猿人寻欢的感觉。现在我人很清醒,男人总是好新奇的,眼下就是这种情况。
当我脱下武妹的衣服的时候,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我摆布。
第一次,没错,第一次看到一个半人类的裸体。
我惊呆了,口中喃喃道:“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武妹全身长满了半寸来长的白毛,摸上去细腻柔滑,完全没有想像中那种刺手的感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没有一丝杂色,雪白的毛发就像是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披在一个美人的身上。火红的光线照耀下,当真是白里透红,这样的感观享受,又怎可能与众相同呢?
论身材,她称得个十分之标准。她的手脚身体比例匀称,又因半猿的血缘关系,高大的身材不但不显难看,反到看起来很苗条。双手抚上那两只纯正的白兔,堪堪一握;柳腰纤细,肌肤紧绷,弹性十足;蜂臀高翘,轻轻用指一弹,掀起一片波浪。
我就像一个猎人,在评价猎物的优劣似的东摸一摸,西掏一把。武妹的忍让退缩,被我当成了软弱好欺。陷入情欲狂潮的我,没有看到武妹双眸中晶莹的泪珠。
我虎吼一声,从后面抱起武妹,将她架在床边。武妹双脚踏地,双手撑床,拱身翘起丰满的蜂臀,我再次大吼一声,从后进入了她……
武妹先天体质就比林兰要高出许多,加之又练了天龙诀,虽然是第二次行房,技巧虽远不如被我开发的彻底底的林兰,但她的耐力却远比林兰要持久。
林兰每每只能坚持住一小会儿就不行了,武妹却能支持半个时辰而不败。与高大的女人做爱真是舒服,宝物的身子都能多湿润些,床上的武妹称之为悍将亦不为过。无论我的攻势有多么的猛烈,她都咬牙承受,虽然我很喜欢耐战的女人,但她一声不吭却使我少了许多征服的快感。
“妹子,你叫两声让哥哥听听好不好?”我央求道。
武妹红着脸,偏着头道:“我……我……不……会。”
“没关系的,不会你可以学嘛。”我循循善诱。
“那……那要……怎么叫?”
“刚才你林姐不是做了试范了么?你学着她的叫声就行了。”十六岁好像是未成年人哦……
“嗯……”武妹开始模仿林兰的叫床声。
趁她正学得欢,我猛加了把力,武妹吃痛不住,尖叫一声,“啊——”
接下来的事就理想了,在武妹痛痛快快地叫了第一声后,我的攻势就不曾停息,连绵不绝,有如惊涛拍岸,又有如台风在肆虐。武妹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一浪比一浪大。
醉酒的武姐都被她的喊叫声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说:“妹……妹,你……怎么叫得那么大声啊?吵死了,人家困死了,你就不能叫得小声点?”说着竟然一个翻身,背对我们,拿着动物毛被包住了头,又睡了过去。
我暗自有些气愤了,道:“好你个武姐,说话要跟我顶嘴,喝酒要和我拼酒。老子办事你还嫌吵,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我在武妹上的动作不停,双手拆解起武姐的兽皮衣服来。
武姐许是喝多了,醉得不清,她完全没有反应到现在已经是赤裸裸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说来也怪,从始至终,武姐的姿势一直都是保持着侧躺。在又一轮有力的冲刺下,武妹达到了高潮,许久的仙境令武妹留连忘返,以至昏睡过去,于梦中继续享受去了。
我对武姐有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摆正她身子,直接就从她侧躺的身后,冲了进去……
对付她我有些小心翼翼,因为我忽然想试试一个熟睡的女人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