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我的父王说,“令(苓)熟地归身”,也即命令我,在关键时刻,在我生长的熟悉的地方,结束我自己的的生命。
这是张大夫早几年前教我的暗语,黑话,所以当看到药方的第一眼时,我差点晕了过去。
天哪!
我苦苦等待,苦苦支撑的唯一依靠——父王,竟然要我自杀以保全这个秘密。
为什么要我自杀?
父王被软禁后,并不甘心在郑家庄终老一生。他动用了种种的手段,又借天时地利,在大周朝如今这个混乱的局面下终于拼出了自己的一番实力。
他的坚壁厚垒,令自己的阵营坚不可催。却有人要拿我来做文章,拿我这个没登进过族谱的父王的女儿来做为突破口。
令我心灰意冷的是,我唯一的依靠,父王,他要我自杀,来延缓他与大伯间的皇权之争的时机。
父王啊父王,你苦命的女儿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任何亲人一面。就连生父母的画像也没有见过一章,你何其忍心,在我一个苦命的女子绝望的时候,于流血的心口上,再撒一把盐呢?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黑暗的,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我前世是否作恶多端,以至我生下来就要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
万恶的贾珍,万恶的宁国府,我恨你们。我恨贾珍的贪得无厌,我恨尤氏的百依百顺,我更恨贾蓉的懦弱可欺。
但我还是生有可恋的,荣国府里有我知心的凤姐,有我喜欢的同好林黛玉,还有许多如花似玉的妹子们,可以与我共玩乐。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父王生的,父王生下我,教导我,如今是我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这条白得毫无一丝杂色的丝带,最我最为喜爱的,记得当初我十岁生日的时候,父王亲自交给张大夫,托他带给我。
十年了,十年了。想不到十年后,生死从此两茫茫。
我素未蒙面的父亲,母亲,哥哥们啊,永别了,我的亲人们……
秦可卿绝笔看着桌上厚厚的一叠宣纸,我的心,猛地给纠了一下,痛得我差点热泪盈眶,眼泪在我双目中打转。迷糊了我的双眼……
夜色来临,总觉得今晚的天空阴森森的,平添了许多的鬼气。按照早定下的计划,我施展开陆地飞行术,从客栈里纵出,直奔宁国府,鬼魅般的身影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就算是经过一般人的面前,他也只会以为那不过是一丝微风吹过。
有时,我常常怀疑,贾府里是不是有隐藏的高手存在,为什么没有看到半个护院的身影呢?
毫不费劲地来到秦可卿房外,推开窗子,就看到一丝白带,下面晃荡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我向来最是怜香惜玉,就算是个丑女,也没想在我面前上吊自杀,一丝轻风拂过,我接住了她下落的身子。
秦可卿自杀了!
金黄色的龙力泛出刺眼的光芒,好一阵才将气若游丝的秦可卿救活,这才看到上面这封摆在案上的绝笔书。
百善孝为先,原来我入江湖,为的不就是寻找生父么?如今却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在秦可卿这样的一个女子面前,我很羞愧。在孝字上,她足以当得上我的老师。
我敬佩她,却不认同她的作法。
生命是美好的,老天赋予一个人的生命,并不能由我们的父母来主宰,今天我就要逆天改命,将秦可卿救活。
不但要救活她的人,我还要救活她的心。
当下我就去寻了一具才死的女尸来,施出神功,将其易容成秦可卿的模样,吊在那丝白带之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这才抱起昏迷不醒的秦可卿,飞出了宁国府。贾珍,你们等着瞧吧……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四章淫贼淫行
将秦可卿送回客栈后,我久久不能入睡,今夜心潮起伏,如有一巨石压在心头,郁闷之至。
看了可卿的绝笔书,令我对尤氏等人也产生一股恨意。贾珍贾蓉,要整治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但对尤氏这种女人却令我气愤。
尤氏身为贾珍的正妻,非但不阻止贾珍这种丧尽天良的乱伦行为,反不言不语,默认此事,变像地纵容了贾珍的兽行。
在娘家与夫家的两方压迫下,苦命的可卿竟然只能选择自杀,来维护两家的利益及名誉。如此的重担竟压在一个弱女子身上,堪称可怜。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贾府,离府还有两里地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震天的哭喊声从宁府方向传来。
显然,经我略微更改过的秦可卿自杀一戏,轰然上演了。
不用说,这一天,无论是宁国府,还是荣国府,上上下下一干人等无不披麻带孝,为假的秦可卿哭丧。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秦可卿早就给我安置在僻静的客栈里,正由武氏姐妹二人照顾着呢。只是悲伤过度,至今仍是昏迷不醒。
我陪着林兰,林黛玉,跟随着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儿们,显得分处的明目显眼。整整一天,我没有看任何美女一眼,因为我得好好观察尤氏的一言一行,为晚上的行动做好准备。
夜晚又再次来临了,只是今晚的宁府却是灯火通明,照得比白昼还要亮堂几分。贾珍也很伤心,伤心得死去活来,而尤氏却却显得异常的冷静,虽然也会哭几声,眼中却闪烁着叫人捉摸不透的神色来。
……
深夜,我悄悄地潜进了贾珍的卧室,没错,我今天来是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采花贼的,目标么?自然非贾珍的尤氏莫属。
推开窗子,黑夜在我眼里却亮如白昼,指风准确地落在床上人的穴位上,彻底地失去了反抗之力。
很奇怪,床上只有尤氏一个人,贾珍没在在正房里过夜!那他去哪了呢?我没有心情去在意这些,因为我的怒火与欲火正迫不及待地需要发泄。
掀起锦被,尤氏便裸露在了空气中,令我暗笑的是,她竟然身无寸缕,连件像样的肚兜都没有,她左手抚着自己浑圆的玉乳,右手却直直地按在宝地上,几根指头,竟然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哼,看来尤氏并非如她表面上显得那么的平静安逸。
看她的面貌,确实是有可取之处的,能当上宁府大奶奶的女人,容貌能差到哪里去呢?
依她容貌看来,她顶多不过二十七八岁,也许是她保养得当,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儿子了。
施手在房外布下一道龙力屏障,这样,就没有人能够来打扰我们了。
一支黑手,缓缓地伸向了床上裸睡的尤氏……
“啊,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官宅?”尤氏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抱着锦被蜷缩在床头里角。
我道:“夫人今日还见过我的,怎么这样健忘呢?”
我侧脸正对着月光,借着窗外月色,尤氏终于看清了我的真面貌,“林……林家姑爷,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
“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啊!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嘿嘿……”
尤氏很怕,虽然她非常害怕,但她也不敢叫。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有人知道宁府大奶奶给人强暴过,或者给淫贼光顾过的话,那么,她这一身也就完了!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将离她而去,所以,她不敢叫,也不想叫!
我左手搂着她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扯她紧抓在身的锦被,“夫人,屋里热,还是把被子拿下来吧……”
尤氏没有放弃抵抗,她知道形动上是完全不能制止我的,一向冷静的她,只能从言语上还击。
“林家姑爷,别……别这样。你是黛玉的亲姑父,排资论辈,你与我是同辈中人,也算是表亲家了,我们怎么能做这种有背人伦的事呢?”
我气道:“那你丈夫就可以做么?”
尤氏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拿双目看着我,似乎这件事比她自身的安危还重要。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你可真是个贤妻啊,看着自己的相公在外头乱搞,你可以不闻不问,等他回到家了,又在家里又欲染指自己的亲儿媳,你也不闻不问,你可真是个好妻子啊!”
“你……你全知道了?怎么……怎么可能?”
“难到你忘了你儿媳的绝笔信了么?像我这种淫贼,你儿媳正好入了我的法眼。哎,只是可惜,去晚了,只留下一具国色天香的尸体,并一封感人落泪的绝笔信。”
“什么,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尤氏大惊失色,急得跪倒在床上,一个戏地求我,“林家姑爷,我求求你,你千万可别给人说呀,算我求你好了么?你看,我都给你跪下了。”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
“嗯,我……我知道,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尤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性要求。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慢慢的捏着,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她的香唇,“其实你相公喜欢就可以不分里外地乱搞。我知道,你也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刚掀开你的被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啊…啊…别这样,姑爷,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