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连忙认真起来:“李先生,您请吩咐。!nb!”
李纯原说了秦世上次带自己去的那地方地址,然后说道:“你带着秦世被关起来的两个手下去一趟,让他们去开门试试。你们就不要离得太近了,那门上应该有机关。”
刘浪认真的听了地址,然后带人去了。李纯原和众人见过面之后,在训练场巡视了一圈,然后带着曹大头吴岩等几个武者除了乐福小区,向着张乐天的所在走去。老张等异能者修炼要紧,李纯原也就不打扰他们的正常进度了。
“李先生,我们这次去找张乐天又有什么要事?粮食方面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曹大头尚且不知道李纯原的心内计划,因此感到不解。李纯原和张乐天往日也联系不多,今天李纯原特意去找张乐天,似乎有些兴师问罪的感觉。
李纯原眉头一挑,心道这事情还早,曹大头虽然也算心腹,但是终究不知道他会不会还有别的心思,没必要将事情传播的人尽皆知,否则反而不好了。
“有些问题需要解决。”李纯原平静地回答道,曹大头识趣地闭上了嘴。
吴岩见李纯原似乎不想明说,也就收住了自己心的疑问,但是脑还是飘着李纯原的那个绝对疯狂的决定:要将军区的丧尸都清理完毕,哪里有这么容易!那可是绝对根本不计其数的丧尸!
再看李纯原,脚步沉稳,目光清澈深邃,没有半点发疯的痕迹,吴岩心内不由冒出了以前别人的一个结论:天才与疯,只有一线之差。
“去通报张乐天长官,李纯原李先生来了。”曹大头最是轻车熟路,带着李纯原等人到了一处样式古朴的小楼房面前,对那看守的士兵说道。
那士兵望了一眼众人,转身进去通报,不多时,张乐天就笑着迎了出来:“我说怎么今天喜鹊叫得这么厉害,原来是要有贵客来了!哈哈,李纯原,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李纯原神色平静:“你倒是厉害,这时候还能找到喜鹊。”
张乐天神情一滞:“你就是不懂幽默才这么没意思,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不请我进去说?”李纯原反问道。
张乐天笑了笑,神情有些奇特:“咱们都是快言快语的人,当面说了有什么不妥的?有什么事情麻烦到你亲自过来了?事情看来还真不小。”
李纯原的眼睛盯着他,若有所思。张乐天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又是干笑了两声:“怎么了?说话啊。”
“苏盼在这里。”李纯原淡淡地说道。
张乐天愣了一下,手瞬间就按在了自己腰间的手枪之上:“你什么意思?”李纯原现在这副架势,似乎是要和自己撕破脸,要以苏盼为借口?张乐天想到这里就是一阵恼火:你李纯原再强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打上门来要抓我的女人,你这是要鱼死网破?
李纯原出乎他的预料地摆了摆手:“只是猜了猜,没料到还真猜对了,现在能请我进去了吗?”
张乐天闻言,眼睛转了转,这才松了一口气:“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和我来个头破血流才行。好吧,你跟我进去吧,你的手下在外面等着。”
李纯原知道这不是他张乐天非要刻意摆场面,而是他怕人多嘴杂,有什么不知道好歹的人捣乱把话传了出去。
跟着张乐天走过宽阔的大厅上了楼,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回来了?李纯原找你什么事情?”
“你说呢?”李纯原听出了这就是苏盼的声音,终于确定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她果然是被张乐天给藏了起来。
苏盼诧异地走出屋门:“你的嗓怎么这么低沉了,跟李纯原那个混蛋一样······”话没说完,她就看见了那个混蛋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心内顿时一惊,眼睛急忙看向了张乐天:“张乐天!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带他过来了?”
李纯原也在打量着这个苏盼,破旧的警服已经换成了普通女孩穿的衣服,头发绾了起来,脸上轻轻地有了一层脂粉,比之原来更加动人的几分,还没有失去原来那种特有的英气。
张乐天连忙上前解释了李纯原能上来的原因是他自己就已经推测到了苏盼就藏在这里,所以也就不用对他遮遮掩掩了。苏盼这才松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对着张乐天使了一个媚眼如丝的白眼:“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要把我捉去游街砍头呢。”
李纯原哼了一声,打断了两个正在交流感情的人:“苏盼,你刚才说我是混蛋?说起来混蛋,你是不是该说说张乐天?”
苏盼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去端水泡茶:“你们两个都是混蛋,张乐天是能够改好的混蛋,你是死不悔改的混蛋。”张乐天微微一笑,李纯原神色不变,两人都坐了下来。
“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你来找我?以前要粮食你都没有亲自出马,难道比那还要重要?”张乐天认真了起来,对李纯原沉声问道。
李纯原轻轻吹开茶末,慢地饮下一口热茶:“S省省城将来的事情,将来我能做的我已经决定好了。”
张乐天挺直了身体,苏盼也认真地听着,他们都知道,李纯原这么说了,那就是要摊牌了。说到将来,最直接最要害的问题就是将来省城的领导者是谁,这人必须有,而且只能有一个。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绝对是张乐天。继承了军队的张乐天,现如今在普通平民也有了李纯原不可比拟的人望,人力,资源,武力,要说道绝对值,毫无疑问都是张乐天。
但是李纯原却也不是没有希望,他的手段并不差,而且心狠敢做,手下一群人武力虽然比不了枪炮,但是依旧惹人注目。
现在李纯原说到将来,毫无疑问他已经决定了他将来是否要和张乐天争一争这个省城老大的地位,究竟是和和美美还是血流成河,一切都在他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