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砍去一个普通丧尸的头颅,李纯原甩去刀刃上污浊的血液,看向了前方。。Bn。今天出来他刻意换了一个方向去探索,他不知道张乐天会对自己升起多少杀机,但是,毫无疑问,原来那个超市所在的方位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
“呜呜”一道奇快无比的黑影冲旁边的街道冲了出来,李纯原右手一松,长刀落地,然后微微侧身后退一步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向前一伸,一块巨大的青色冰块将那黑影完全包住,李纯原这才看清楚,这是一只黑色的丧尸狗,被冻在深青色的冰块再也动弹不得。
拾起长刀,寒冰异能汹涌而出,蓝色的光芒在刀刃上微微一闪,深青色的冰块被硬生生地一分为二,那丧尸狗顿时身首两处。李纯原松了一口气,虽然杀这种动物丧尸已经十多只了,但是如果不小心一些还是有危险。毕竟这周围都是丧尸,李纯原自己一个人,受不得任何一点伤,每次遇见丧尸都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走了小半日,却是进了一个居民小区,李纯原有些失望,今天的收获应该不会太大了。居民小区附近或许有些超市,但是规模一般不大,所卖的大多也都是生活用品,李纯原并不缺生活用品,需要的是一个比较清静的空间。
居民小区有大量的丧尸,清剿一空很难,而且养的各种宠物都可能变成动物丧尸,李纯原尚且要小心,刘浪根本不可能跟着过来,所以李纯原也只是稍微小心地走了一圈也没有深入,就沿着回来的路走了回去。
“啪嗒”落脚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顿时一群普通丧尸呜呜叫着围了上来。李纯原心里一惊,却也不慌张,他遇见这样的情况并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时候他就不能靠着自己不入流的刀法来杀敌了。慢慢地回退几步,不引起其他丧尸的轰动,李纯原将长刀交给左手,然后伸出了右手。
一个丧尸头上带着冰块摔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闷地声响,更多的丧尸抬起了头注意到了这里。李纯原心里暗自叫糟:以往自己这方法无往而不利,只是自己现在还在居民区附近,丧尸的数量远超平时那些普通街道。想想也是,两个多月前丧尸突然降临之时正是晚上,居民区里人数多也是正常。
眼看杀死一个丧尸引来十个甚至更多丧尸,根本无济于事,李纯原也不禁有些担心。这样下去,应该如何脱离这个地方?难不成竟要栽在这些普通丧尸手里不成?
“呜呜呜呜”一阵沉闷的吼声传来,李纯原抬头去看,不由更加紧张,几只巨大的变异丧尸也在普通丧尸拥拥挤挤地向着自己冲了过来。
这时候,李纯原也顾不得什么了,再不拼一把必定会活生生被围死在这里。把长刀交还右手,也顾不得被冻得生疼的左手,选准了一个方向,李纯原闷喝一声,把自己的寒冰异能全部运动起来,然后发动了自己今天刚刚领悟到的突破第一重限制之后的最强招式。
“冰风!”李纯原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又似乎是在对着那些毫无理性的丧尸大喝,一口气将心的紧张全部喝了出来。
一道身影带着无与伦比的速度在这越来越多的丧尸大潮掀起一阵风浪,带起无数的残肢断臂向着外面飞去。所有的丧尸都不明所以,挡在那道身影之前的所有丧尸都被那闪着淡蓝色光芒的深青色长刀一刀两段,竟是连半点迟碍的作用也起不到。
李纯原昏头转向地勉强抓着自己的长刀,然后顺着那右手传来的无与伦比的拉扯力向前奔去。他脑海闪过一个奇妙的想法:为什么自己的右手和身体的其他部位还没有因为冲突而产生分离呢?
速度猛然一停,李纯原暂时也没有功夫去想那无稽的想法了。转身回头,那渐渐围拢的丧尸群已经在身后百米开外了,身体有些空乏,寒冰异能似乎也出现了不够用的情况。最糟糕的是,李纯原已经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对于对省城两眼一抹黑的李纯原来说,这意味着他很难再摸索回去了。
怎么办?饶是李纯原一向沉着冷静,也有些受不了这种刹那间风云转变。刚才自己还在哉哉地对丧尸的性命随意夺取,下一分钟,自己就成了最似乎没有生存可能的迷路者。
不过,都市总不会饿死人吧?勉强镇定,李纯原将声音控制到最小,找了一个仅有一两个丧尸的小五金商店,杀死那两个丧尸,李纯原喘着粗气摊到了椅上。休息了半天,右手掌的天蓝色雪花不断吞吐,总算有了自保的能力,这才站起身。
从这商店探出头看了看,李纯原有些失望地发现,那聚在一起的丧尸并没有任何一丝散去的迹象。将冰凉的右手按在自己额头之上,李纯原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右手抓起冰寒依旧的长刀,呼出一口气,然后李纯原走出了店门,向着前面未知的路走去。
或许自己转一个长方形的圈又能够回去也说不定,虽然他内心也明白很多城市乱规划,这一任走了下一任又开始新规划,弄得城市乱七八糟,根本没可能自己的运气这么好,正好遇见一条所有领导都看着顺心的道路。
走到日落黄昏,在一家小超市解决了今晚的吃住的问题后,李纯原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不可能回去和刘浪会和了。
“替罪羊?韩小山?李纯原真是这么说的?”张乐天沉声问道,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蓬头污面的女人。
程晓点了点头:“真的,我的确听见李纯原是这么说的,我没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就是那个叫韩小山的是左立业的替罪羊。”
张乐天的眉头再次皱紧了:替罪羊,韩小山,莫非这是将军的意见?不对,将军的风格我知道,从来让人输得心服口服,从来不会利用冲突来杀死敌人,更何况,丁洋他配将军这么处心积虑吗?即使是将军,既然出手了,又哪里有失手的道理?
这是左立业的异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左立业瞒着将军要除去丁洋,动机且不说,其实结果还是为了军区好,但是这又何必瞒呢?张乐天再一次陷入了疑惑之。还有罗木,为什么配合这么好?他不是那样的一个变态吗?怎么会?
问题越来越多,张乐天不断地假设不断地想,最后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韩小山本来就是罗木的人,那么罗木的人当了左立业的替罪羊,这意味着什么?罗木掌握了左立业还是左立业掌握了罗木?
这个答案似乎是不用思索,肯定是左立业掌握了那个变态的纨绔罗木,张乐天凭着自己对左立业的了解立刻做出了判断。要让和自己智谋差不多的左立业投靠罗木,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唯有左立业掌控了那个纨绔才是最可能的事情。
左立业,你真的变了。掌控了将军的孙,你这是在玩火,将来,你的下场已经注定了。张乐天心内一沉,不过随即又兴奋起来,他和左立业以前也是有些泛泛地交情,但是却从来没有机会能够交手,现在看来,这个交手的机会就在眼前。这是个真正的对手,完全有资格让他兴奋起来。
笑了一笑,张乐天感到屋内有些气闷,便起身告辞:“那么我就先走了,只可惜李纯原不懂含而不发的道理,短短时间内锋芒尽露,惹得众人生疑,否则却也是一个厉害的······”对手这两个字他并未说出来,就向着门外走去。
老张点点头:“也是,他以前也是一个挺低调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来了军区之后特别来劲,难道是因为潜龙得水吗?”
张乐天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向短短几日内瘦了一圈的小丫头玉玉:“或许吧。”掀开门口的棉被走了出去。
一个有牵挂的人是不足为惧的,自己和左立业都是单身一人,李纯原却不是,这就注定了他不可能和我们一争高下,因为他不够狠。张乐天如此想到,向着刘浪的妻所在的北区赶去。
(话说,我今天人生观都崩溃了。网吧里,一个三十多岁穿着那种草绿色迷彩服,豹头虎须的大汉,小鸟依人地靠着一个学生模样地小白脸,对那小帅哥撒娇:“人家谢谢你拉”就这么一对,在我旁边呆了整整一下午。崩溃了,差点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