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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就是要在铁与血当中见证自己的成长,就算是有危险又怕什么?”陈勇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样子,反而是越说越兴奋。
“陈勇啊,我也不怕告诉你,想要进金徽公司,要经过层层考核的,你是没有机会的,就算是你去了,也会被打发回来,这样做又何苦呢?”何旭说道。
“这样重要的一个公司,当然是要进行严格的筛选才可以啊。何旭,你是通过考核的了,现在请告诉我,要进入到那一家公司当中去,需要经过什么样的考验吧,让我在到那里面试之前进行练习,以后也可以更加顺利一点啊。”陈勇是越说越兴奋,对于他来说,仿佛只要经过一点训练就可以让自己顺利进入到那一家金徽公司里头去一样。
看着满怀着信心的朋友,何旭本是不想用残酷的事实来打破他的美梦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不得不让他做出选择来,他觉得还是让陈勇变得现实一点,以免将时间浪费在毫无建树的事情上面。
于是,何旭就将自己怎么样经过的一番考核,原原本本一丝不差地说出来。
当陈勇知道要进入金徽公司所要付出的劳动是那么巨大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失神起来。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层层考核,无论哪一项,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哪。
“朋友,你还是好好想一下自己接下来要从事什么样的行业吧。不要再为这样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而浪费时间了。”何旭伸出手,拍拍陈勇的肩膀,对他说道。
但陈勇却露出毅然决然的神情来,他对何旭说道:“不,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让自己往这一个方向去努力,让自己达到金徽公司员工的要求。何旭,我求你一件事情好吗?”
何旭的眉头挑起来,看向陈勇问道:“什么事情,说吧。”
“我想请你当我的教练。就按照金徽公司的招聘要求来训练我,好不好?”陈勇露出一种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看向何旭。
“嗯,你真的决定了要进行这样的训练吗?”听到陈勇的话,何旭非常意外,同时也看得出来,陈勇的眼睛里闪烁的就是坚决异常的神情。
有这样的一个毅力,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成功的。
“当然。我已经决定的事情,怎么会随便更改呢?”陈勇果然更为坚决地点点头。对何旭说出这样的话来。
何旭笑着说道:“好,既然你有这样的信心,那么,我就教你,但是,你可要明白,想要获得超乎常人的本事,要付出的努力也是非常多的。你真的要进入到这样的一个训练当中来吗?”
“确认,百分之一千的确认。”陈勇大声地吼起来。
“嗯。等我忙完了公司里的事情,我就为你制订一个训练计划吧。那可是魔鬼式的训练,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才好哦。”何旭的嘴角扬起,看着陈勇。
陈勇被这样的目光看着,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为了自己的理想,他还是大声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随时都可以开始。”
……
车子在公路上拐了一个弯,进入通向马家坡的村子。
这一个村子因为比较靠近城市,所以还是比较发达的,因为这里有一班公交车可以通向市区的。
在这里的村民。除了一些到城市里经商的之外,其余的都是务农为生,村里的水系很丰富,所以,养鱼的人也非常多,地里种的是各种农作物,而山上,还保持着未开发的状态,那里面的野生药材很多,村里人在药材上得到好处,所以,对于适合药材生长的山村保护得很好,并且,在野生药材得不到客户满足的情况下,村民们还从别处学来技术,利用自然环境,采用人工播种的方式让药材在山林间成长,使得山林的产出更大。
而陈勇的远房叔叔陈一光就是在这马家坡长大的人,他看清楚了这里的优势,迅速地在这里成立一家私营的供药公司,为村民们提供就业机会,与各大药业公司谈判,这些事情他做得非常好,为马家坡的村民们带来福利。所以,村民们对于陈勇的叔叔是非常爱戴的。
但是,三天前,陈勇的叔叔却因为药材种植场出事,身前士卒去救火,被一颗烧断的大树压死。
“陈勇,你的叔叔,在这个村子里的威望很高啊。”何旭的车子进入到村子里的时候,看到在村子里的广场上,正设着一个灵堂,上面正是摆着陈勇的叔叔遗像。
“我叔叔人确实是不错的,他对这里的村民很好,也是他带领这里的村民富起来,现在他出事,村民们这样对待,也是正常的。”陈勇来到这里之后,神情变得肃穆起来。
“走,去瞻仰一下这位可敬的商人。”何旭打开牧马人的车门走下来。
陈勇也走了下来。两个人来到灵堂前,各自为在陈一光的遗容前上了三柱香。而后,何旭给陈一光的家人一笔烧纸钱。
虽然在陈一光生前,何旭并没有见过其人,但听到对方的事迹之后,他还是从心底为这一位长者而折服的。
遗容上的陈一光也只不过是四五十岁的样子,现在的生活好起来,人的寿命普遍都在七八十以上,陈一光只不过是在生命之路走到一半左右就走了,这不得不让人感觉到唏嘘不已。
而看到在灵堂前的那些悲伤的面孔,何旭感觉到自己一定要将造成这一起火灾的人抓到,还陈一光一个公道。
从灵堂里出来之后,何旭对陈勇说道:“走,看看事发现场去。”
陈勇对于这马家坡很熟悉,所以,不必当地居然指引,他就带着何旭向着目的地走去。
当来到了一片烧得漆黑的土地前面,何旭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握起来。
这里,本来是从山里开辟出来的一片药圃,但此时被火烧过,只剩下一片草茎,还是黑的,一阵风吹过,在草茎之间的黑灰就随风而起,无言地控诉着大火对它们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