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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孤身对敌
想起了何旭此前的那种手段,陈横的心中就有一些害怕。
所以,严令自己的手下不可以侮辱何巧儿。
“胖子,你不是打了电话求救了吗?怎么人还没有来呢?”陈横一手拉起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牛仁,拍拍他的脸问道。
“我相信,何旭一定会来的。”牛仁眼睛里有一种不屈,也有一种信心。
“呵呵,那样最好,真是的,那小子也不知怎么搞的,居然连手机都不开。哪有这样做哥的。”陈横看向何巧儿,眼睛里的色欲也是挡不住的,但想到何旭,他就强行压制下来了。
“你们再出去看看,何旭是不是已经来了,他来的话,马上报告给我。”陈横的眼睛闪过一丝怨毒,对自己的十几个手下吼道。
“是,老大。”十几个喽啰都一窝蜂一样冲出去了。
刘云,这一个紫星社团的二把手,这时走到陈横的身边向他说:、“老大,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呢?要是何旭发起疯来,我们这一个社团可就危险了啊。”
“刘云,做大事的,就要不拘小节,他对我的那一份侮辱,如果我不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回来,以后我还怎么在道上混啊,你啊,还得再历练历练。”
陈横拍着刘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起来,就像是一个长者一般。
刘云自然是诺诺连声了。
“到时候,我们一人一个,这样……”陈横将刘云的头拉到身上的近前,然后开始说起他的计划来。
何旭来到了废弃仓库之外,眼睛一阵收缩,他看到有十几个喽啰手持着明晃晃的西瓜刀站在仓库外面守着,一个个都带着满脸的杀气。
而何巧儿的叫骂声也隐隐约约地在废弃仓库里传出来。
“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他了。”
“你们这两个混蛋,我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还有就是牛仁的惨叫也不时地传出来。
这个情况,让何旭的心中一定,似乎陈横顾忌自己,不敢对何巧儿下狠手,只是在对付牛仁罢了。
“哼,你哥不要你了,你都被抓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都没有来,嘿嘿,小丫头,你就尽情地叫吧,叫得越大声,大爷我越高兴,。”陈横无耻的声音也不时传出来。
何旭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怒了。
他一步步地向前走去。
当何旭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十几个喽啰个个都大叫起来:“老大,何旭来了。”
里面的陈横和刘云两人大喜,立即一人一个,将被绑的牛仁与何巧儿抓起来。
“你们给我狠狠地打。”陈横大叫起来。
十几个喽啰领命,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冲过来,并且将何旭围在里面。
何旭站住脚,神情冷漠。
“陈横,快将他们放了。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然……”
何旭指着已经来到仓库的门边,一脸得意的陈横大声地说起来。
陈横冷哼了一声:“何旭,你少说大话,现在你的妹妹还有你的朋友就在我的手里,只要你敢反抗的话,我就杀了他们,信不信呢?”
说着话,他手中的一把西瓜刀就架在了何巧儿的脖子上。
何巧儿吓得花容失色,可怜地看向了何旭,叫了起来:“哥,快救救我。”
“巧儿,你不用担心,我马上就来救你。”何旭看到何巧儿的身上并没有受到重大伤害,心头一松,但看到现在他落入到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险,却又是紧张起来了。
牛仁被刘云劫持着,他的嘴角乌青,此时却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来:“何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闭嘴,再说话我就切了你。”刘云手中也拿着一把西瓜刀,架在牛仁的脖子上,同时也进行了一般威胁。
“你们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居然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有种的就冲着我来啊?”何旭现在已经身处十几个喽啰十几把刀的攻击,但他一点也不惧怕,身手敏捷,将一个个喽啰都打倒了。
群攻的时候,并不是人多就占据优势的,因为人太多,就得顾忌到同伴的位置,出手的时候,也就会有所保留了。
而何旭在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身边不会有同伴来拖累他的,所以,他是不会再有所保留的了。
空手入白刃的功夫,通过异脑,何旭早就学会的了,所以此时展现出来,一把把西瓜刀都被他夺了下来。
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来,所有喽啰手中都为之一空。
接着他们吃惊地发现,自己手中的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何旭夺去,丢在地面上了。
“你们如果想活命的话,就滚吧。”何旭指着这些喽啰说道。
他的眼睛很冷,就像是箭一般刺透了每一个人的防御。
所有的喽啰在这种目光的逼视下,个个都失去斗志,呼啦一声,迅速地向四面跑掉了。
何旭迅速向仓库的大门走去。
“你……别过来啊。”陈横不由得用刀指着何旭大叫起来。
“你害怕了?”何旭没有停步,依然向前走过去。
“老大,现在怎么办?”刘云一直都是唯陈横的马首是瞻的,此时斗志全无,手中的那一把西瓜刀也不断地颤抖起来了。
这让牛仁的心也是一起一伏的,大哥,你不要乱动好不好,这样很危险的。
“何旭,你不要过来,再过来的话,我就杀了你的妹妹。”陈横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他脸上的那一条长长的疤痕,让他显得很是狰狞。
何旭站在一堆乱石前,笑着说:“你已经没有资格说这些威胁的话了。”
陈横愕然起来,接着他的手一痛,再也握不住那柄西瓜刀。
刀掉在地上,一颗石头也掉了下来,刚好掉在刀面上,叮的一声,让陈横吓了一跳。
他眼睛看向何旭,充满了不可思议。
另外一边,刘云的手同样受到了一颗石头的攻击,手中的刀也掉了下来。
他的脸痛得变形了,五官挤在一起,不断地甩着手,想将那一种痛苦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