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眸深深吸一口气,但愿这一场噩梦早日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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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莫斯科,透着些许醉人的迷乱,西厢里,满室红酒的芬芳。淡雅的钢琴乐曲在幽暗的房间里绵长回荡,拉开窗帘,深蓝深蓝的天幕里,缀着点点星芒。
温晴蹲坐在窗边,仰望星空,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发丝散乱在肩背处,披着一条宽松的睡袍。这是她唯一一次,在莫斯科享受的平静夜晚,虽然差点承欢在那禽兽身下,但庆幸的是突发了意外。
的确,今晚的意外,接踵而至。
问过阿卡,才知道厉勤宇真的来过。
想起阿卡对她形容厉勤宇像只喷火猛龙一样,那个平日里风度翩翩的万人迷丹尼斯,竟然为了她打破了向来保持的完美贵公子形象,想到这儿,她的唇角扬起一抹笑容,比起连仲逸的冷漠,厉勤宇的关怀令她心里头划过一阵暖流。
只可惜,她和他还是缘悭一面。
窗外吹过一丝凉风,比起她那次和厉勤宇刚到莫斯科的时候,气候回暖了许多。或者也许是因为被那只冰冷禽兽折磨太多次,已经渐渐能够承受这寒意,神经也变得越来越麻痹。
“阿卡,你在这里,寂寞吗?”她低叹着,轻声问着阿卡。
“啊?寂寞吗?不会呀,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儿呢,尤其是最近刚除完积雪,主人说明天有一批铁树运送过来,准备在西厢的前院里栽种,唔,以后还有得忙呢”阿卡趴坐在床边,手肘撑着脑袋,强睁着困意连绵的脑子,应道。
“铁树?”温晴眉角微挑,端着酒杯的手指轻颤一下,“在这里种铁树?阿卡,你主人的脑子坏掉了么?”
“唔?是啊是啊,我问过奇岩总管了,是铁树没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阿卡忙不迭地点头。
“可是铁树是热带植物,怎么适合在这寒冷之地?不然很难开花的!”
铁树是喜欢温暖潮湿气候的植物,不耐寒冷,所以在寒带很难开花,因此人们常用铁树开花形容事情难以实现,也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那才稀奇呀!”阿卡满脸期待,仿佛就在想象西厢院前铁树开花的情景
温晴无奈地翻个白眼,那只妖孽还真是无与伦比的固执!明明不属于这个气候的植物,他硬是要搬过来,就像对待她一样,蛮横得不可理喻。
罢了,他们爱种什么树,早已与她无关,反正她只剩四日,而她所能给予的,就是那些可怜的铁树们,但愿它们会比她受到更好的待遇
(PS:看过惜文《总裁,残情毒爱》的亲,相信对那部小说里“蔷薇花不开”的故事印象深刻咧?那部小说的重点是男主爵大人不让花开。但这部小说却是相反,湛少孤傲固执,种不了的东西偏偏要种,开不了花的东西偏偏要让它开花,说明了虾米?说明惜在此打打酱油,没事抽抽风,体现一下两男主滴不同之处,高唱一句我爱暴虐滴爵大,我爱变-态滴湛湛~~表pia我,(*^__^*)嘿嘿)
不唠嗑了,不一样的精彩故事,继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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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莫斯科刮起了冷风,气温骤降。
一辆黑色轿车飞驰在通往莫斯科机场的道路上,逆风行驶着。
温晴包裹着一件香奈儿的大衣,安静地坐在悍马的后座,十指交缠,心底泛起一丝不安。
“那个我们这是要去机场吗?”
她打破沉凝的气氛,转头问向身旁的奇岩。今天一大早,天才微亮,她就被阿卡从被窝里挖起来,说是奇岩准备了车子,要送她去机场。
机场?这令她兴奋,突然良心发现提前送她回国么?然而,心底的疑问又再次扑灭了这个美好的想法,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好心才是。
“是的,去机场。”奇岩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表情仍是严肃。
“那是送我回国吗?”她小心翼翼地继续问着。
奇岩睥睨了她一眼,只是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没有应声。
温晴心底里打鼓,那只妖孽身边,尽是些不好对付的人物。“恕我冒昧问一句,你的主人好些了吗?”当然,她这绝不是安慰的话语,事实上心底恨不得那家伙睡得更久一点,久到她可以飞回国,抵达安全之地,躲到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她快乐的小人生。
“早晨出门之前,主人仍未苏醒。”不过相信也快了,奇岩在心底默默补上一句。
温晴心弦一紧,那妖孽看来是病得不轻。“不如你先回去看着他吧?我自己一个人去机场也可以。”她随口问道,旋即又觉得自己多嘴。
奇岩扬眉,眼神里划过一丝怪异,“温小姐这是好意呢,还是想再趁机逃跑?”
“都有。”她回答得很诚实。
奇岩再次望了一眼温晴,良久,眉头深锁,眉宇间像是有些不忍,又有些许执着,沉默了半晌,他才继续说道:“那么,恐怕要令温小姐失望了。奇岩务必要送你到机场,那边会有人过去接应你,安排你出境。”
“出境?”她的音调经不住拔高几度,难掩眸子里闪烁的兴奋,他终于良心发现了吗?“你是说,要送我离开莫斯科吗?”
“是。”奇岩简洁地回道。看了一眼车子的后视镜,随后要求司机再开快一点。
☆、第五章:神秘契约52狂兽(1)
“也就是说,我即将回国了吗?”她的唇角渐渐扬起好看的四十五度。
奇岩拧了拧眉:“不是。”
一盆冷水哗啦啦从天而降,她的表情卡在半空,还没来及发作,即刻听到奇岩低咒一声,冲司机喊道——
“糟了!加快油门,尽量甩开后面那辆车子!”
“是”
司机的话还没说完,紧接着“砰”一声,刺耳的枪声鸣空响起!
温晴惊恐地回过眸,透过后车窗,却见到足以令人窒息的画面——
一辆银色悍马飞驰在而来,极其罕见的纯银,在天空下泛出透亮的光泽,如一匹奔驰在雪地里的北极熊,迅猛而洁净。
是他!
他脸颊上那扇醒目的半脸面具,即便是在几十米开外,依然清晰可见。那辆车子,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驾驶,正从后面追赶上来,而刚才那一枪,像是从他手中开出来的!
“奇岩,发生了什么事?”车子开始急速行驶,令她气息有些不稳,直觉地认为,奇岩一定有事情瞒着她,否则那妖孽不会看起来要杀了她的模样!
奇岩频频转头,看向身后即将要追赶上来的银色悍马,深锁的眉结里,漾着无奈的叹息,随即,将车座下面的小行李袋递给温晴,低声说道:“再过几分钟,就要到机场了,温小姐,如果你真想离开主人,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会我下车拦住她的时候,你拼命往机场里跑,那边会有人带你出境!”
“奇岩”温晴一时间心绪涌动,奇岩在上演一场变节的戏码么?只为救出她这备受蹂躏的女子,“你”像她这么冷”情的人,都有些许感动在胸前萦绕,第一次,她对奇岩刮目相看。
“别说这么多,行李你拿好。”
砰!
身后凛冽的枪声再次响起,一枪击碎了黑色轿车的后视镜。
“啊!那家伙疯了是不是!昨晚还半死不活地泡尸来着,今天才刚苏醒又开始拿枪杀人了吗!”
果然是沉睡的撒旦,一醒来就要全世界黑暗!
温晴愠怒的吐了一句,抱紧行李袋,恐惧感越来越大,而身后那辆桀骜的银色悍马也离他们越来越近
“温小姐,请你尊重主人,如果不是因为你,主人根本不会昏倒!”
奇岩不满温晴对主人的态度,因为在他心目中,任何人对主人不敬,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而今日他之所以冒着被主人枪杀的危险,也执意要将她送出俄罗斯,目的就是要她尽快离开主人,否则他不敢相信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因为昨夜,在替主人收拾房间的时候,他无意中看见地上掉着的主人最爱的那只羽毛笔,心弦一紧,惊骇的想法闪过他的脑际,那代表着什么,他不会猜不到!
然而,温小姐是人,不是猫!
噘了噘嘴,温晴拧着眉,不再吭声,大家站的立场不同,她不会像奇岩那样,终于一个强占自己的恩主,更何况她根本不爱他!
时间没过多久,机场,逐渐清晰地浮现在他们眼前。
“快到了,温小姐,你先跳车!”奇岩匆忙地将车门打开,顺势指着机场大厅的方向,“朝那边跑,快!”
“跳、跳车?”她舌头几乎打结,动作片看过不少,但真要自己跳下去,吞了吞口水,“我我”
“没时间了,主人的车子就快冲过来了跳啊——”
她顿觉背后一股猛力将给推了出去——
身子在千钧一发间猛然腾空,“啊”
伴随着她的尖叫声,身子已经滚落到地上,擦伤了几处皮肤。
呲——
随即,她看到奇岩的车子紧急刹车,转了个半圈,准备退回去横在路中间,想要拦截住那辆银色悍马——
“奇岩”呲呲呲的,她的脑子还有眩晕,闪过惊骇,奇岩疯了!他的车子就停在那里,会被那禽兽给撞死的!
车里的司机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疯狂银色车子,额头流下一滴冷汗:“奇岩总管,你说主人会不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