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着癫狂,若能掀起一场风暴,他会毫不犹豫地带领她,重新回入他的世界,哪怕是无穷无尽的冰冷,他誓言将她夺回!
“那么——来吧,让我瞧瞧你的爪子有多厉害,你的利刃又有多锋芒!”
药”的成分将她深深灼烧,正如她此刻的心灵,忍受着锥心刺骨的冰冷煎熬,身.体却承受着不被意志所控制的煎熬!
“厉天湛——”
她狂吼出声,指甲深深刺入他的胸前,恨不得掀起他的皮肉,挑开他的筋骨,就这样了结了他,了结这个强.暴她的可怕男子!
却在话音刚落的下一秒,门外忽然传来小恋慌张的声音——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刚才是您在喊吗?不舒服吗?”敲着门咚咚作响。
温晴猛抽一气!心脏瞬间跳到了胸口!
霎时间噤若寒蝉!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小恋拍打着门,使劲贴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担心着三少奶奶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鹰却笑了,薄唇勾起阴冷阴冷的邪笑,利剑还埋在她的躯体之中,俯下头,在她僵硬的耳边,轻柔地低语道:“人家喊你呢,怎么,哑了?”
一句哑了,他凌冷的嘲弄,足以打垮她所有的意志!
☆、第七章:晚安契约11极宠,极残
苍白的唇色已被她咬得没有一丝血色,睁着一双水灵却盛怒的眼眸,瞅着俯压在她身上的邪恶男人,心被门外不停叫唤的小恋震到几乎停跳!
“别再用这种杀父仇人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有点脑子,现在该恼怒的是如何处理门外那个愚蠢的下人!”他冷柔的腔调透着淡淡的嘲讽,低沉鬼魅,火热的剑却故意在她躯内肆意冲窜!
一次一次,撞击得她的内壁硬生生撕疼,却又因为药力的关系,掀起新一轮极致的癫狂!
“唔”她咬住唇,害怕自己因为那快.感而发出可耻的声音!
“三少奶奶,您别吓我,我我要进来了哦!”门外的小恋锲而不舍地叫唤道,她是真的觉得不对劲,若三少奶奶再不应声,她就该破门而入了!
“不——,不用了,小恋,我没事!”
温晴急忙喊出声来!眼神却是狠狠直射头顶的男人,闪过几许惊慌错乱。
她简直恨极了此刻虚假的语调,明明她恨不得全世界的人看见这禽兽的恶”,却还要替他掩饰,为自己伪装!
温晴啊温晴,纵容一个强.暴犯,绝对是你这辈子最愚蠢的选择!
鹰笑谑着她脸上惊慌失措同时又愤恨不已的交织表情,不禁莞尔,勾着冷唇如幽灵那般俯身吞噬她苍白的柔唇,极尽吮弄,仿佛誓要将她那苍白给吮成艳红!
“嗯”温晴根本来不及闪躲,他不仅没有停止身下的律动,反而勾颤住她的唇舌,肆意交缠,仿佛带着惩罚的意味,哧裸裸的威胁着她,若她敢反抗,他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来!
“真的吗?三少奶奶您没有不舒服吧?”小恋仍是不放心地问道。
然而,等了许久,仍不见温晴的回应。
小恋又怎知,室内是如何热火朝天的景致!
两具哧裸交.缠的身子,仿佛钢琴上长短不一的修长两指,敲击在琴键上那般,一击一击,击奏出高昂迭起的乐章,就像是当年他曾听过她那曲《命运》一般,惊为天人!
不知是谁怅叹一声,他,或是她的音符,仿似奏动了相互心底最深的琴弦——
那音符带给他的,彷是撕扯的朝阳,在红霞之中华丽绽放,最终渲染成一大片晴空
而勾起她音符的,却是银光闪烁的黑夜,看似光亮魅惑,却彷如恶魔的无底之洞,极致的冰冷,无边无垠
“三少奶奶——”
这一次,已令她浑然惊醒!
“唔”她猛地张嘴,咬破了他的嘴唇,慌乱地推开他,急忙喊道:
“小恋,我没事,只是困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她努力压着嗓子,不敢泄露半丝的异样!
尽管心底是多么渴望马上有人进来拯救水深火热之中的她,却也深悉,若被小恋知晓此事,恐怕厉家从此要被丑闻蒙羞,而她完全可以想象厉家那一群可怕的姨太太按着她进猪笼的情景!
身子不禁抽颤!
“好吧,三少奶奶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随时拨打佣人房的分机,我会立刻过来的。嗯,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晚安,三少奶奶。”小恋体贴地应声,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这才放心离去。
奢华的房间里,是更深的沉冷,他的律.动愈加放肆!箍住她纤柔的腰身,巨浪一波一波有恃无恐地侵袭,卷痛她脆弱的身底,汗水交缠在彼此的肌肤之上,在幽暗中挥洒过片片剔透的光泽,扬起阵阵shi冷,散发出麝香的情yu味道,惹来她声声粗喘
直至纤瘦的身躯终于承受不住那阴霾的兽泄,她张嘴愤怒地咬上他的肩膊,然而,他太硬了,仿佛铜墙铁壁一般,利尖的牙齿泛着酸疼,“唔”却死死不肯松口!
“呵呵呵”他的野xing被她再次挑拨,抽出火热的分身,邪恶而玩谑,“亲爱的小猫儿,终于肯派上你的利牙了?不过,千万别以为这种方式可以报复到我,因为”他在她耳旁吹一口冷气,“那只会让我更加刺激!”
话音一落,分身猛然再次冲进她的体.内!却是更深更狠的惩罚,直通她的心底!掀起心湖间的千层巨浪!
“啊”她松嘴,忍痛哀嚎,几乎被那爱yu狂chao轮番轰炸,直至吞没奄奄一息!
男女战事之中,她远不是他的对手!
就像利刃又怎敌得过枪口?
“厉”
她猛然顿住,她竟是惹上了怎样的兽类?就连喊叫他的名字,都会变成如此可怕的惩罚!想起他方才所说,那个唤他姓名的女子,她的下场,最后会是怎样?
心底扬起无尽的恐慌,尽管身体已被他唤起所有的快.感细胞,而她却到死都不肯臣服!
她从今夜,开始懂得恨人的滋味
他的嗓音从头顶森冷传来,律.动的声响从未停歇——
“怎么,不敢叫我的名字?你大可以在叫叫看,我会一一替你记着!”
“卑鄙!”
“无妨。”
“无耻!”
“谢谢。”
“禽兽!”
“荣幸。”
“下流!”
“本能。”
“我会杀了你!!”
“随时欢迎!”
夜,极冷,这具精壮得堪称完美的躯体,拥有着白种人的肤色,却有着亚洲人光洁细腻的肤质,完美得如神祗一般的身材,与她的白皙交相辉映,软骨契合——
如琴之合奏,他的起伏,她的低喘,凤凰鸾动,锦瑟和鸣;又如画之卷帘,幻化成涓涓流水,他拥她流觞曲水,软意绵长,极尽痴缠
她忘了,猫儿是有尖牙利爪的动物,正如他的芙儿!
而他怕是世界上最冷酷的驯猫师,永远找得到办法驯服它的锋利!
别忘了,他是什么人,别忘了,尤博芙是什么!
世间总有那么一种人,你若顺从,他宠你如珠若宝,你若反抗,他赐你三千极刑!
所以,千万别和他作对,否则,极宠也可能变成极残
极致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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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晚安契约12失去幸福的资格
天,仍是灰蒙蒙,没有全亮。几个残星挂在天幕之间,微微闪烁。鱼肚白的天际线开始崭露头角,仿佛还听得见阳台窗外依稀的虫鸣。
一夜未眠的温晴,像个破碎的布娃娃,睁着空洞的眸子,地躺在深色的大床之上。
浑身上下,红红点点的印记,醒目斑驳。
黝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洒在枕头之上,苍白的脸孔上漾着一丝凄冷的美,眼角残留的泪痕早已干涸
最后,在天亮之前,他猛力一射!
终于结束了与她漫漫长夜的缠.绵。
他精壮哧裸的身子从她的躯体上优雅地爬起来,迎上她呆滞的黑眸,眼底拂过一丝厌烦——
“别用这种被人歼污的死鱼眼看我!”
明明她的身体就很享受,心却总是不肯臣服于他的身底!这个女人,究竟还要他花多少心思,才肯记起他是谁?!漫长的一年,他已经等得没有耐心了!
“呵!”温晴冷嗤一声,“敢问厉先生,若你的女人在被另一个男人强行侮辱之后,还不能称之为被歼污,那该叫什么?”
银色的瞳眸深冷地凝视她一眼,转身,拾起地上剥落的衣裳,一件一件利落率”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那矫健结实的躯体印入温晴的眼帘之中,深吸一气,她艰难地收起自己敞开的长腿,仍能感受下.身撕裂的痛楚,眼角滑落无声的温泪,往后,她该如何面对勤宇?
和未婚夫订婚的当晚,被迫和另一个男人上.床,无论怎样,她都知道,已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坦然。
过了半晌,鹰已穿戴整齐,径直走到阳台前,回头再次凝视了床榻上眼神呆滞的女人,眉角一蹙,沉冷的嗓音里透着一丝隐忍——
“若这个女人本来就属于这另一个男人,就不能称为歼污,那只是他享受该有的权利!”
说完,挺拔的身影已转身踏入阳台,纵身而下。
豪华的房间内扬起一阵阴冷的风,他走得不留半点痕迹,只剩他独有的味道,充斥在房间里,久久不肯散去
若这个女人本来就属于这另一个男人,她脑中回想着他临走之前留下的话语,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