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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婢女们更加猛烈地偷笑起来,明明觉得很好笑,却又不能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一个个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子憋了个满面通红。
“林湘妆,你除了会贫嘴以外,你还会点儿别的什么登得上台面的东西吗?”周扶弱见婢女们个个肩头耸动,低着头掩了脸笑得不可自抑,不由恼怒道。
“唉哟,小姐,我会的东西昨天不是刚刚展示过么?那些东西不都是摆上台面的吗?”林湘妆回答道:“不然小姐你是指的什么能上台面的东西?”
“你……”周扶弱被林湘妆反驳得哑口无言,见几个丫头还在隐忍笑意的模样,疑心大家也是在看她的笑话,便不由得变了脸色迁怒于人道:“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东西。”
“呸!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周扶弱轻斥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这样说不过就是想阻止我拔了你的舌头是吧?”
说来也怪,周扶弱一向与林湘妆势同水火,见到她便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样子,但现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竟然闻不出半丝儿火药味儿,倒像是关系交好的朋友间互相吐槽挖苦的语气。
对她突然的转变,林湘妆一时还没回过神来,那边厢周扶弱见她沉默不语,只当她是默认了自己的说法,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地说道:“今天本小姐心情好,暂时就不拔你舌头了。我要是真拔了你的舌头,只怕某个人就真要废了我一只手臂。你刚才的话说得很好,那个跪在地上的家伙跟头倔驴一样,我好心劝他,他非但不领情,还跟我吵起来,又把我手弄得麻麻刺刺的,真是讨厌死了。本来依我的意思,我还真是想让他跪个三天三夜,最好跪得膝盖又红又肿,再痛上个三天三夜……”
“扶弱,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周夫人嗔怪了女儿一句,后者不依地咕哝了一句:“谁让他欺负我的,哼!”
“扶扬,你还不起来,打算一直跪在那里吗?”周夫人数落完女儿,眼睛从林湘妆身上掠过,然后看向周扶扬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你自己,你说希望我同意你和湘妆的婚事,一来,我并没有反对你的意思,再者说,这件事,不得问问湘妆的意思么?是吧,湘妆?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好吧,绕了一大圈,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夫人,我觉得吧,天气这么热,我的脚不利于久站,不管您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们是不是到房间里去坐下来慢慢说?”
“嗯,湘妆说的很是。”周夫人自然明白林湘妆的意思,虽然她只字未提周扶扬,但夫人心里又如何能够不明白,她只是换一种方式让周扶扬从硬石地板上起来而已。论心思灵巧方面,扶弱确实及不上她。
“千姿,你去帮湘妆一把,我们去屋里说话吧。”周夫人点头说道,然后随意瞟了固执地跪在地上的周扶扬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若不想听到我们说些什么,那你还是跪在这里吧。”
“孩儿要跪那也得跪在母亲面前啊!”周扶扬一手撑地,轻松地一跃而起,难得地嬉皮笑脸了一回。他一向在周夫人面前谨慎严肃惯了,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周夫人还有些不习惯。周扶扬一见母亲一脸狐疑的模样,赶紧敛了神色,重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一行人去了花厅,分主次坐了。
本来林湘妆只是府中的下人,应该是没有位置可以坐的,不过她坐在轮椅上也还是坐着的。但相信即使她不是坐在轮椅上的,周夫人应该也会赐个座位给她的。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刚一坐定,周夫人便对林湘妆直截了当地问道。
“夫人还真是锲而不舍啊!”林湘妆大是感叹道。“嗯,是什么问题来着?哦,问我昨天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不敢欺瞒夫人,湘妆对您说了谎。说看不上扶扬,是我为了保住自尊而故意说的。事实上,并不是我看不上他,是我自知配不上他……”
听到她自认说谎的时候,周夫人心里还有些不屑的样子,但听到后来又说自知配不上周扶扬,对林湘妆又有了新的观感。
“公子金枝玉叶德才兼备,我一个一无是处的门不当户不对的,再加上我自己本身不争气,性子鲁莽暴躁、嫉恶如仇,别说是要做人家的正室夫人,即便是要做个小妾,也是对公子的一种辱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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