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谢微尘偷偷拿出一把匕首,双手紧握着锋利的刀子,一刀捅向自己的腹部,剖开肚子,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混着三教图一同流出来……
因为超人的体质,即使谢微尘被碎尸万段,依然不过是晕倒一段时日,却怎么也不会死去。
因为剧痛,谢微尘*不止,额头上全是汗,左手握着刀关节泛白,可又不敢惊扰别人。汗珠顺着衣服往下直流,谢微尘只能拿着旁边一篮子针线自己为自己缝伤口。
草草了事之后,他虚弱无力,趴在桌边,痛苦着翻开三教图,运用三教图上记录的方法运气,再加上集天地灵气的体质,谢微尘很快缓过了神。谢微尘想回到从前18岁青葱的样子,阳光,正气,可是为什么还是回不去了?是少了什么?
第二天,阳光透过树荫的空隙,照射在他的脸上,而他也早早来到扶苏寝室门口,跪在门口,静等扶苏开门。
昨天扶苏已经把这个原始三皇五帝直到秦始皇统一六国,开辟大秦帝国的故事全部说给了谢微尘听,也把自身的遭遇也复述了一遍:
“殿下为什么要相信我。”
扶苏微微一笑“因为我是你的师父,不是吗?”
“可殿下贵为龙子,怎可以潦潦草草搭救一人,还如此疼惜我?”
“疼惜?因为是我救了你,所以,你的全部都属于我,时刻待在我身边,陪着我,就是你的职责。”
谢微尘抬起来,看着眼前的公子。儒雅的不像话,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奇怪。脸上是温柔与邪魅的交织。谢微尘只是觉得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他缓缓低下头
“臣遵命。”
……
扶苏一觉醒来就趴在窗户上看见了外面的谢微尘。
贴身老奴悄悄凑过去:“殿下要不要召谢微尘。”
扶苏轻笑一声,摆摆手,免了。
谢微尘抬头望见木门被推开,扶苏就在自己的眼前,一袖隐在身后,一袖扶起谢微尘。
谢微尘迟迟不愿起身,“耽误殿下行期,臣罪该万死,愿陛下即刻启程!”
“你的伤,好了?”
“嗯。”
“撒谎!背后腐肉烂骨,一日之内便好了?当我是小儿好唬!”
“殿下若不信,容臣解衣请殿下过目。”还没说完便已经松了衣带。
扶苏走近谢微尘,扯扯自己的衣领,漠视着身边的花草,唯独眼睛目不转睛盯着谢微尘,说:“脱!”
谢微尘坚定自己,脱得已经剩最后一件衣服,扶苏却一把拉他起身,抱起谢微尘,朝着自己的寝室走去:“身为我的属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身体除了我,谁都不可以多看一眼。”
谢微尘被吓得半死,满脸通红,被扶苏扔到他的床上,扶苏摘下帘子,坐在谢微尘身边,命令说:“给我躺下,让我看!”
谢微尘遵从他的旨意,背朝天躺在床上,脱下最后一件衣服,内心有些不知所措,可是羞耻中混着一点邪恶的小心思。
扶苏坐在谢微尘身上,躺下磕在他的背上,抚摸其后背,所摸之处无不让谢微尘动容,就仿佛被甘雨滋润的万物。
“怎么?是好了。”扶苏凑着他的耳朵根,轻声细语。
除此以外,扶苏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挺身离开床榻,脱离了谢微尘的身体。为谢微尘穿上衣服,一边系衣带,一边冷漠着脸说:“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不是你说了算的。”
“可是……!”谢微尘穿上衣服,拉住将要离去的扶苏。
“没有可是!吾为君,汝是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胆敢抗命不遵!”扶苏打开门,让阳光洒在自己身上,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便离去了。
谢微尘思考扶苏刚才的话,分明很简单却被谢微尘想得相当复杂,总认为扶苏话里有话。
“君始终是君,臣只能是臣,一旦越界,那必遭天谴!”
谢微尘总结出这样的道理,心里却如尝了胆汁般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