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只是唇与唇触碰。”皇甫暮哲掌心靠近嘴巴哈了一口气,认真说道:“而且我并无口臭。”
舒星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一根筋你怕是个直男吧。”
“直男是何物?”皇甫暮哲不解。
“你闭嘴吧。”舒星颖不耐烦地说道,她微微扭头看见被药汁浸湿的大片衣裳欲要去换下。
皇甫暮哲叫住她,说道:“这次是给你不去早朝的教训。”
“靠!”舒星颖转身走人,窝火。
蒋青瞧见舒星颖上前询问:“皇上可是服了药?”
“蒋公公你竟然和熊孩子同流合污,果然是物以类聚。”舒星颖说道。
蒋青急忙辩解道:“皇上奴才不知熊孩子是何人,何谈同流合污,奴才冤枉的很啊。”
“里面那个就是熊孩子,你要是以后再听他胡言乱语说我病了,朕就把你的脖子拧下来做成卤人脖子,再抹上调料你觉得会是什么味道?”舒星颖阴深深恐吓。
蒋青摸了摸发凉的脖子,恳求道:“皇上,奴才知错,您大人不记小人千万不要把奴才的脖子卤了抹上调料啊。”
看着相信自己鬼话的蒋青一脸担忧,达到了镇住他的目的。
“朕日理万机乏得很自然得给自己放个假,今日才不去早朝的,蒋公公你说朕这样做有错吗?”舒星颖故意大声说道,为了让在殿内的皇甫暮哲听见。
在殿内听到皇甫暮哲冷哼,小人之心记仇得很。
蒋青青连声诺诺道:“没错没错,皇上龙体重要,奴才昨日都放了一天假皇上更应该放假。”
舒星颖因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蒋公公有前途。朕的衣服被药汁弄湿了,你两个婢女替朕准备沐浴,还有将殿内被打翻的药汁清理干净。”
“嗻。”
舒星颖在养心殿内沐浴,皇甫暮哲来到阡陌院。
院内一个婢女告知是一戴面具的孩童,邱月便命她将他带进来,来到房内便叫婢女退下。
他们二人朝房内小隔间走去,“可有了解道九王爷还有几日回京?”皇甫暮哲问。
“据子吟回信,九王爷已将百姓安抚,过后三日会亲自发放粮食和衣物,随后便会启程回京。”邱月说道。
皇甫暮哲沉思,再过三日便是五月,待他回到京中如早些便是五日。
“待会你便前去三王爷府上,告知他明日午时于酒里饭馆九号雅间与我会面。”
“是。皇上体内之人这两日可有何寻常?”邱月问道。
皇甫暮哲想起这两天和舒星颖相处的日子,说是相处不如说是监视。
“言语怪异,举止鲁莽。”从见到舒星颖当晚开始她说的WiFi、手机还有今日所说的直男,实在前所未闻,而且她要睡自己后宫的女人就算了,还要让自己在旁观看,实在怪异的很,不过倒是想看看她要耍什么花样。
养心殿内,舒星颖沐浴完毕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吃着点心,觉得还不够舒适。
“蒋公公。”她唤道。
蒋青小跑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不负你的希望的确有吩咐。”舒星颖拍了拍椅子的扶手,说道:“你去弄几个摇椅放在养心殿,寝室、书房和院前各放一个。”
“嗻。”蒋青并未退下。
舒星颖问道:“蒋公公是有什么事吗?”
蒋青微微一笑,说道:“皇上,奴才刚刚叫十七将朝堂今日大臣留下的奏折搬来,您是要在哪里批阅奏折?”
“蒋公公你可真是尽职尽责。”舒星颖放下手中的点心,已然胃口无了。
蒋青恭维一笑,说道:“这是奴才应该的。”
“皇上奴才来了。”十七用托盘乘着一堆奏折气喘吁吁地走来。
看到又是推挤成山的奏折,舒星颖无力地说道:“你还是别来的好。”
十七将奏折放在桌子上,泪水在眼眶打转委屈地说道:“奴才可是做错什么事惹皇上厌烦,不愿看到奴才。”
“朕就随口一说,见到你还是挺开心的,稳住别哭。”舒星颖安慰,生怕他哭出来。
“皇上真的吗?”十七喜极而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