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心里发毛迟疑地走了过去,探问道:“皇上可是?”
“有吩咐。”舒星颖打断他的话,已经习惯他的口头禅——皇上有何吩咐?
她拿起桌上的诗书,笑眯眯地说道:“朕差点忘了前两日说的事了,反正你闲的很,就帮你找个老师教你读书写字,你怎么不提醒提醒朕呢,莫非你也忘了?”
蒋青是忘了,假装忘了,说道:“奴才怎会忘记,是见皇上日理万机不便打扰,才未提及此事。”
“小事一桩占不了多少时间,蒋青你就去跟任太傅学习吧。”任太傅是舒星颖在官吏图册上了解到的,在宫学府他才华出众也是最为苛刻的老师。
在宫中谋生多年的蒋青怎会不知任太傅的光辉事迹,多少达官贵人的孩子为了完成他布置的作业,夜半还在挑灯夜读,如不完成第二日便可实行老师的权利各种噩梦的惩罚。
他畏惧的哀求道:“皇上,奴才区区一个下人怎敢让任太傅亲自授课,可否给奴才换个老师?”
“莫非是蒋公公对任太傅有什么偏见?”舒星颖故作好奇问道。
蒋青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违心说道:“任太傅聪慧过人,奴才仰慕不已怎会有偏见。”
舒星颖欣慰一笑说道:“没有就好,蒋公公你要明白朕的一番苦心,朕是为了让为了让你屌丝逆袭走上人生巅峰,做个有文化的太监。”
“屌丝是何意?”蒋青对于整句话半知半解。
舒星颖搪塞道:“多读书以后就懂了。”她见十七带人进来,起身,路过蒋青时拍了拍他的肩膀,鼓舞道:“加油!朕相信你有一天定会让人刮目相看。”
蒋青一脸愁苦,奄奄应道:“奴才会逆袭的。”
钟粹宫内,芝雨替乔婉玉挑选着衣裳,想到压箱底的一件衣裳,她附在乔婉玉耳畔悄悄说了几句话,乔婉玉略有些不好意地说道:“会不会太有失体统?”
“娘娘,你与皇上是结发夫妻,有何不好的。”芝雨说道。
乔婉玉犹豫片刻,说道:“我今晚就按你所说去做。”
“娘娘待我拿来衣裳,便教你房内增添气氛之事。”芝雨便去寻衣裳,为自己的主子分忧,她很是高兴。
有人欢喜有人愁。
听雨楼的那个主今晨听闻乔婉玉要侍寝的消息,大堂内已是一片狼藉。噼里啪啦又是瓷器的破碎声,听雨楼内的婢女太监已然吓得全部跪拜在地,声都不敢吱,生怕眼前的主逮出来撒气。
“你们都是哑巴吗?废物!”安静的氛围依然惹恼她,苏白敏气愤地踹了挨近身旁的一个婢女。
瘦小的婢女被她狠狠的一脚踹到在地,忍住腰间传来的剧痛她又再次跪拜在地,抽泣声被生生吞进喉间,浑身发颤的她弱弱地说道:“娘娘息怒。”
“本宫养的都是一群蠢货!”苏白敏不依不饶的谩骂。
晓叶抬起头,说道:“娘娘奴婢有个主意。”
“快说!”苏白敏心急如焚。
晓叶起身朝苏白敏身旁走去,附在耳畔轻语道:“娘娘可于日落时分去御干宫,此时乔贵妃定未前来,一并带上于下月赠与太后自己摘抄的静心经请教请教皇上,随后娘娘需受些苦。”
苏白敏挥了挥手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娘娘需在出门之时脚踩台阶扭伤脚裸,便可留在御干宫等待太医就诊,太医来到御干宫尚有一刻。”晓叶意味深长地唤了声:“娘娘。”
苏白敏回以一笑,说道:“整个听雨楼也就你有脑子。”
苏白敏似乎把自己的脑子给忽略了,她也是听雨楼的人。
阡陌院,邱月与皇甫暮哲告别便立即出宫去寻皇甫凌端。
皇甫暮哲回到养心殿,舒星颖得知并未再让他批阅奏折,她不屑于有求于他,谁说女子不如男她偏偏要将暂时在自己手中的江山扶稳。
走过她的身旁皇甫暮哲看了几眼她正在的奏折,字迹愈发像自己,且批阅奏折条条有理,舒星颖发觉他便立即用双手遮住正在批阅的奏折,冷哼一声。
皇甫暮哲自不会自讨无趣便走出书房。
酉时,暮色四合。
吃过晚膳的舒星颖舒适的躺在在养心殿前院摆放的摇椅上。
“皇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舒星颖从椅子上坐起往声源处张望。
守在御干宫大门的十七本想通报一声,苏白敏担心皇上不肯召见自己便不请自来推开十七进入御干宫内。
苏白敏瞧见舒星颖甚是欢喜,她愈加扭动腰肢,再次嗲声嗲气唤道:“皇上。”
十七在舒星颖身旁小声解释道:“皇上,是兮嫔娘娘硬要闯进来的。”
舒星颖明白了,又是这个皇帝媳妇之一。
幅度过大扭动腰肢的苏白敏,胸前的衣襟微微露出小白团一颤一颤,舒星颖目测应该有D,不禁摇摇头,发育太好了,比自己要大两个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