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没想到是我吧!”
一堵墙嘿嘿的笑,她前几日被姬墨所救,诚心归顺他。这是一堵墙接到的第一个工作,他自然要上心一些。
“你!”
“我就负责你的安全了,这个给你,有事儿亮出来就行。”
秦莺儿拿着手里的一根羽毛,显得有些滑稽。
“行,走吧!”
两个人一路上走的很快,等到到山庄大门的时候,不过半个小时。
“将军,主母进门了。”
安仁掀帘子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黑亮的大铁锅,里面刺啦刺啦的响。
“倒上来!”
安仁将手里的锅整个倒扣在药锅上面,顿时有一股药香弥漫在房间之中。
“将军,这是成了?”
姬墨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他从边儿上站起来,身子晃了晃,差点儿没倒在一边的地上,眼疾手快的揪住边上的栅栏,立直了身子。
安仁从旁边冲过去,
“将军,你感觉怎么样?”
“无碍。走吧!”
姬墨进屋的时候,秦莺儿正打量周围的事物。
她听到脚步声儿看姬墨走进来,看着他走进来的姿势,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你的腿……”
“嗯?”
姬墨忽然挺直脊背,身姿挺拔,脚步灵活的朝着莺儿走过来,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
“没怎么,兴许是我看错了。”
他点点头,朝着秦莺儿伸出手。
“莺儿,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
“嗯。”
秦莺儿追问姬墨到底有什么惊喜,但是他就是不告诉。
她被带到湖心的一处凉亭,夜晚的风吹得人舒爽,偶尔有蛙鸣声响起来,听得人越来越惬意。
秦莺儿半卧在旁边的软榻上,不一会儿竟然觉得两眼发沉,直接睡着了。
“莺儿?莺儿?”
姬墨从安仁怀里接过来一层薄被子盖上,手在她身上轻轻挥动,秦莺儿睡的更沉了。
安仁端着一个锅从远处的岸边跑过来,脚“哒哒哒”的在石板上敲击,声音清脆,叮当直响。
“主子,端过来了。”
“放一边。”
姬墨轻轻挥手,拒绝安仁的好意,身影化作一缕青烟,被风吹了个干干净净。
“主人这是去哪儿了?”
“一堵墙”化作真身,蹲在旁边的树杈儿上,两只眼睛瞪得极大,摇头晃脑显得蠢笨至极。
“死鸟别说话了,小心一会儿主人出来跟你没完!”
安仁静心坐在湖边上,看了一刻钟左右,也开始闭上眼睛,静心打坐,整个凉亭之上,像是空无一人。
几公里之外的市中心医院,本来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坐起来,将他旁边倒水的女人吓了一跳。
“寅子!你醒了?”
那女人一把抓住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对着外面大喊,
“大夫,大夫,我儿子醒了!”
自从上个月被通知到现在,已经不少时间。
他们家也不是什么穷苦人家,从小到大给儿子雇过许多保姆,导致儿子和自己不亲,最后还选择了那么一个劳什子的专业。
这次的事故只有他儿子一个人活着,剩下的两个人全都化成了骨架。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真将孩子盼醒了。
“你看看哪不舒服?一会儿让大夫给你看看!”
说这叫伸手去*上的儿子,却被他一把推开。
“还望夫人自重!”
“你!你说什么?”
蒙恬的眼睛一直盯着远处的那片漆黑的夜空看,斗转星移,中青盘快速的移动,诡谲多变的天象,令他眉头越皱越深。
之前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有些许不同,可是今天……
忽然天空东南方的一颗星星猛的一闪,紧接着就变得黯淡无光。
另一边光芒大盛,显然是有碾压之势。
“好!今日正是好时机!”
蒙恬从床上一跃而起,三两下跳出窗户,瞬间消失在女人面前。
“寅,寅子!快来人,让我儿子跳楼了!”
大夫刚从门外头跑进来,就听见这个女人在那儿大喊大叫,整个身子半趴在窗户边上,眼看着就要掉下去,连忙伸手将她拉回来。
“你疯了不成!”
“大夫,大夫,我儿子刚才掉下去了!”
将她拉上来的大夫也是也一愣,扭头看床上果真没有人了,而床铺的余温还在。
这!难不成真掉下去了?
他也跟那个女人一样,趴在窗户边儿上往外看,却发现底下一片漆黑,既没有人喊叫也没有什么动静。
“那个小李!”
一个小护士从楼下经过被他叫住,
“那个草地上有没有什么人?”
“啊?人!”
小李看上面人慌慌张张,连忙朝草丛跑过去,搜了一圈,半点儿人影都没见到。
“你是不是看错了,刘大夫底下什么都没有!”
“没有?”
“什么都没有啊!”
他往后推着准备要走出来,忽然听见“喵”的一声,心里“突突”好几下,有只背上带黄的猫从后面窜出来,顺着管子晃悠悠的跑了几步,瞬间拐进旁边儿的一个小黑洞子不见了。
“这就奇了怪了!”
“你确定不是看错了?”
女人被大夫问的也不知道刚才看见的是不是真的了?她甚至以为自己现在都是在做梦。
旁边匆匆背上自己的包,然后拿了大衣,什么话也没说,就着急忙慌的走了。
那个大夫被他们这些动作弄的一愣一愣的,他小声的骂了一句,然后朝外面走去,正好碰到小师弟跑上来脸色慌张,也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
“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跟见了鬼似的。”
“师兄,那屋子里的人还在吗?”
“不,不在了。”
“你知道吗?刚才我看到有个人从上面掉下来,在地上闪了一下就不见了。”
年轻大夫立刻就下楼去草坪上找什么,也没看到今天这一刻想到这个方位住着的病人,除了那个在八楼的被裹着像木乃伊一样的年轻人,其他还真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
“你说的是真的?不对不对,这件事不许再说了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记住了吗?”
大夫在中途改了口,将周围几个人说得死死的,口供串好了才离开。
“那现在怎么办?这出院是办还是不办?”
“但我的意思是就先这么呆着呗,如果回来了就继续住,如果不回来了就给他一个房间,反正他家交了一大笔钱,怎么着也够住上半年的。”
一个小胖护士对另一个说,两人商量了一下,将病历本合上直接关上门,像是没有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