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大将军就这么没了?还有那个安仁到底是在说什么?不行,还是去看看踏实!
他打了打身上的土,然后将已经弄折的半截断剑拿起来一路往回跑。
第二天的新闻上播报早间新闻,说是昨天晚上的震动来自于地底深处,但是震动的来源避而不谈。
安仁此时正在姬墨的屋子里找东西,他从昨天晚上回来开始就没有停止找东西。
一堵墙黑着脸端一碗面进来,
“你先停下,吃点儿东西。”
安仁没有理她,连动作也没停,一直在找东西。
一堵墙有些看不下去,将碗“啪”的放在桌子上,伸手抓住安仁的手,
“你疯了?”
“别管我,我要找东西!”
安仁将自己的手伸回来,继续找东西,却没想到脸上一疼,竟然被一堵墙打了一巴掌。
“你这是做什么?”
她揪住安仁得领子,将人拽起来。
“将军不在了,你就像无头苍蝇了?那之前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不记得昨天主母跟你说的话了?”
一堵墙将安仁拉到桌子前面,两只眼睛盯着他。
安仁慢慢拿起筷子,将面条挑起来放进嘴里,下一秒脸色一苦,准备放下筷子,将一堵墙又看急了。
“哎!怎么又放下了?等我喂你呢?”
“不是!”
“不是?那怎么了?不许吐出来,赶紧吃!”
安仁又稍微吃了两口,实在忍不住了,将筷子放下。
“你找我跟你急是不是?”
“不是!”安仁的脸色有些古怪,
“这个面条做的太难吃了!你吃了?”
一堵墙的脸色一红,
“我没吃,太难吃了。”
安仁被她气的开始笑,人立刻就精神了。
“行了,我等会儿再找,给你做饭去!”
王思思今天来公司的时候,发现姬墨和秦莺儿都没有来,全公司的人都跟之前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哎!”她找到边上的一个人小声儿的说
“他们人都去哪儿了?”
“不知道,人家领导去哪儿你管呢?好好工作去!”
小芳懒得跟王思思说话,从边上端了一杯咖啡,走出去。
王思思哼了一声,扭着腰往外边走。
手刚扶住门,就听见腰传来一声儿“咔”,她觉得奇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梦见那个黑脸的将军。
他就像是一个噩梦一样在王思思的周围对着她说话,最后嘴边上溢出来一抹莫名的笑,化成一缕烟雾钻进她的身体里,转眼间不见了。
“到底去哪儿了呢?”
王思思扭着腰出门,等到下午的时候,安仁来公司处理事物,周建树将公司的处理权转交给安仁。
“大家好!最近由我来担任公司的主要负责人。”
开完会以后,周建树跟在安仁的后面进了房间。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总觉得昨天晚上的震动与今天的事情有关系。
“你不用管太多。”
安仁故作深沉,将手中的一粒丸药交给周建树。
“这是……”
“之前你的孙子应该快要治愈了,这个给你,不要让他来烦我,这丸药吃了益寿延年,你多活着时日吧!”
“那那位……”
“这不是你该问的,好好掌管公司吧!”
说完,就从公司去了市里最大的医院。
今天早晨的时候,安仁猛地想起来之前姬墨递给自己放起来的一个盒子。
他将那盒子搬出来,很快从一桌灰里面找一个盒子,绣着花精雕细琢。
安仁将箱子打开,里面表面上放着一张纸。
他看到纸上的第一句话就有些想哭。
“安仁见信如晤,若尔见此,则吾身死为最。然不可伤……”
后面姬墨交代了一些事情。
安仁越看越想哭,看着看着,视线忽然被其中的一段话吸引。
“此处藏余精魂一缕,待来日寻瓮一处,以精养精,方有来日。”
“这是!这……快来啊!来人啊!”
“又怎么了?喊什么喊?”
一堵墙白了他一眼,哪里知道这人又哭了,说也说不得。
她跑进来拽住安仁,
“你这是又怎么了?怎么又开始哭了?”
“不是,你看看!”
他抖着自己手里的一封信,待到一堵墙看完这个上面说的,也尖叫起来。
“这意思是……”
“是是是!”
待到两人安静下来,安仁看着旁边的女人,对她郑重点头。
“你往后退退!”
安仁抹了下手,然后慢慢的将里面的夹层打开,只见中间放着一个银质的小盒子,外面镶着黄色的小鸟,正中间有个锁眼。
安仁将自己手中的东西试了个遍,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打开。
“这……等等!”
他猛地想起来莺茵飞升之时给他的那一根簪子,连忙将它从衣服里小心的拿出来。
这外面包了一个布包,里面是一根碧玉的簪子,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上面的簪子棍上,带着些血丝,从簪子根部往外扩散,越来越浅。
“这簪子真是邪性!”
安仁将手里的东西慢慢插进锁眼里,只听见里面“咔哒”一声,竟然直接开了!
里面什么都没有,是的空盒子。
安仁想了下里面的东西呢?
正当这个时候,只见簪子上面的那个黄莺鸟儿的眼睛处流下来一滴眼泪。
他往前叹了些头,就见到那红色沿着边上的沟槽正中中间的那一点中心,瞬间光芒大盛,从中间钻出来一个人形,
“将,将军!”
“嗯。安仁,最近变笨了!”
安仁听着姬墨熟悉的语气眼泪又要下来,被一堵墙一巴掌给捂回去了。
“将军,您终于回来了!”
“嗯。”
“那怎么能帮您……”
姬墨思索一下,点头对两人细细安排一番,
“下午记得去公司安排一下。”说完便直接回到壳子里,又是“咔哒”一声,那盒子已经盖上了。
安仁这才有了下午安排的那些事儿,他将这东西干完以后,直奔医院,在病房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见脚步声儿。
肿瘤区的一个老大夫跑过来,先是对安仁点点头,接着才说,
“找着这么一个,您过去看看?”
“嗯,走吧!”
两人刚走到病区,就听见里面“嗷”的一嗓子,一个女人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可把安仁吓了一跳。他往后跳了一大步,堪堪躲过飞出来的那个茶壶,但是那老大夫可没他这个身手,正中脑袋中心,一下把人给砸晕了,连动静都没出来。
“哎!你怎么还打人呢?马大夫!马大夫!”
周围几个人围上去,半天才将这人弄醒了。
这期间安仁一直在看房间里的情形,打人的不说,就是最里边的那个角坐着一个瘦弱的少年。
他只这一眼,就知道自己找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