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一听我能接下她这个活儿,脸色微微变得好了一些,“说吧峰哥,多少钱?”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万。”
“成!”没想到王姐还都不还价,直接就定了下来,“不过这可得有效果,要是没效果……”
“您放心,没效果您这一万块钱我还双手奉上,从今以后我也不在咱这儿开店!”
王姐一听我说么说,心里多少都有点底气,但还是客气道,“没事儿峰哥,你就大胆的治,治不好姐也不怪你。”
其实这鬼医的手法到底有没有效果,我心里也还是有点突突的,虽然以前小时候跟着我师傅没少走江湖,但是那会小孩子屁事儿不懂。
而且还有一个更关键的事儿,我师傅以前给我说的天眼,我到现在就压根儿没开过!
不过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让王姐现在医馆等我,自己先去后面准备一会要用的材料。
其实说白了,鬼医的手法不外乎针,灸,药。推四种。
外行人可能会把针灸归为一种,但是学过中医的都知道,针和灸是两种方式,针是用银针刺激患者的某些穴位,给身体一个信号,让身体自发的形成一种对抗病原体的细胞,而灸则一般就两点,一个是发热,一个是穴位,最普遍的方法也就是将艾草烧热,放置在患者的穴位上,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而药则是代表了用药,推即是推拿。
不过最重要的两点,一个是请神,一个是植魂。
我走到里屋,从靠墙的角落里拉出来一个半米左右的木箱子。
木箱子上已经粘了不少的灰尘,我使劲儿一吹,心中暗道,对不住了师傅,实在是形式所迫,我不得已才动了用鬼医赚钱的念头。
我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件叠好的黑色大褂,一盒针盒,一个竹筒,几十副卷纸。
门外王姐催促道,“好了没啊峰哥?”
我拿起箱子里的一件黑色大褂套在身上,犹豫了一下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幅画卷,和针盒竹筒,走出里屋。
王姐坐到门外的诊疗室里调笑道,“峰哥,你们这鬼医跟人家医生还真不一样,人家都穿白大褂,你倒好,整一身黑。”
其实这一身黑大褂不只颜色不同,还有点不一样的说头。
鬼医这一脉拜的老祖宗其实就是神农,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炎帝,相传神农是一个牛首人生,通体黢黑的一个大神,为了治病救人,而遍尝百草的时候,发现了鬼医这门手艺,而鬼医也为了区别自己不一样的身份,有别于一般的医生,穿上了黑袍。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让王姐站起来拜神。
“拜神?”王姐从诊疗床上站起来,有点不解。
我点点头,“拜神,就是先让治疗你身体中诡异的神认识认识你,享受你的供奉,不然人家凭啥帮你?”
其实这和东北那边的请神基本上相差不多。
王姐点点头,走到我身边。
我搬来一张桌子,摆好香炉贡品,燃上三根香烛,把桌子上的画卷展开,平铺在桌子上面。
画卷上画的是一个状如龙王,面带女相的神氏,这神氏左手握住一团黑色的云雾,右手拿着一串念珠,身穿碧衣,面色苍白。
王姐吓了一跳,“峰哥,这啥玩意儿啊?”
我赶紧用胳膊肘顶了王姐一下,小声说道,“这是罗刹十女中的毗蓝婆。”
其实王姐这个事儿,寻常人请出四大菩萨的画像是最好的,因为菩萨本事就是女子成佛,跟女性体内的阴气不会产生冲突,而且效果也温和许多。
但是王姐不行。
因为她是大保健店的鸡头。
这要是给王姐请下来一尊菩萨,估计这病不但治不了,连我们俩也得受牵连。
所以用罗刹十女是最好不过的。
我拿起一旁的竹筒,轻轻拧开了盖子,把五根银针放在里面晃了晃,然后拿了出来,恭恭敬敬放在桌子上。
王姐拿手顶了顶我的腰,“峰哥,这又是啥啊?”
“阴魂。”
“啥?!”
“就是死去的人的魂魄,我把银针浸泡在里面,然后用阴魂的力量请来毗蓝婆一点神念,不但能祛除你的病症,消灭那个缠着你的脏东西,还能保佑你的身体健康,福运昌隆。”
“这么神啊?”王姐有些半信半疑。
就在这会,原本安安静静躺在桌子上的毗蓝婆画像突然飘飞到半空中,凌空而立,在空中顿了三下,随即又飘落下来。
这一下子可给王姐看呆了,连说神。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拍大腿,成了!
接着,我让王姐躺在针灸床上,准备施针。
不过,尴尬却又来了。
施针的时候,必须直接扎在皮肤上,但是王姐穿了一身的连衣裙,这一脱,就全脱了,而且王姐要施针的位置也挺尴尬的,就在脐下三指的关元穴,说白了就是在*的上面一点的位置。
不仅得脱,估计连内裤都得脱……
我一下子没了主意。
谁知道王姐却大咧咧的笑道,“峰哥,这有啥呢,你是给我瞧病的,又不是干别的事儿,再说了,你王姐以前也是一天接客十来位的主儿,脱就脱了,不差你这一个看家儿!”
王姐的话给我臊的实在不行,虽然她是三十出头的女人,但是架不住保养的好啊,一身细皮嫩头,看上去顶天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
我转过身去,不看床上的王姐。
王姐在我背后嘿嘿一笑,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拉链声。
等我在转过来,我姐整个人已经赤条条的躺在了我的针灸床上。
原本诡异的气氛也瞬间变得香艳了起来。
“来吧峰哥,”王姐吐气如兰,“把你的家伙事儿亮出来给王姐看看。”
我苦笑着摇摇头,这不脱衣服还好,一脱完衣服,王姐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了。
我捻起一根银针,在手指头肚儿上揉搓了两下,轻轻的刺进王姐的关元穴。
第一根针刚落停,王姐就“哎呦”一声*了出来。
我强忍着身体上的反应,继续给王姐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