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距离弱阜郡很遥远的一个郡,名为桐郡。
这里为何为桐郡,据说,这个郡的名字还是千年之前的一位大能给取的名字。
这个郡也是与其他的郡里与众不同,这个郡里漫山遍野都充满了枫叶。
说来也奇怪,这个郡叫做桐郡,却根本找不出一棵桐树,也找不到其它的树木,所有的树木均为枫叶。一道秋天,那漫山遍野的红枫,醉的让人流连忘返。
这里,也是世界大宗——枫火宗的坐落之地。
这里这么美,相信当初创宗之人,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吧,所以才坚定不移的在这创造了一个宗派。
桐郡,有着别具一格的风景,是其它所有的郡都不能够比拟的。
在桐郡,一个并不起眼的地方,坐落着一个小镇,这个小镇的名字很普通,名为木托镇。
此时,在这普通的小镇上,有一个男子正夹杂在人群之中散漫的向着前方走去。
他的背上有着两把剑,一把血红色的剑,还有一把金黄色的大剑。
那把血红色的剑名为破煞,而那把金黄色的大剑名为巨阙。
他是谁?
他便是谢一剑!
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颜,消瘦的脸庞此时严肃无比,那带着洞穿一切的眼神向着前方走着。
他本来就长的非常英俊,剑眉星目、浓眉大眼,是女孩儿中理想的美男子。加上那仿佛要洞穿一切的勾人心魄的眼神,为他的英俊更增添了几分魅力。
此时,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儿躲在一旁悄悄地瞧着他了,可是他仿佛没有看见,仍然继续旁若无人的夹杂在人群中向着前方走去。
他要去干什么?
在这个不大木托镇中,居然存在着三大家族,三大家族的力量相当,却都想要吞并对方两家的产业将三大家族合而为一,却又害怕着另一方来在自己最为薄弱的时候来吞并自己。
这三大家族分别是肖家、贾家和林家。
三大家族分别分布在木托镇的三边,对着对方都是搞着那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勾当。明面上都是和和气气的,称兄道弟,可是背地里都在把对方往死里整。
可是谁也没有说破,就算是打碎了牙,也是背着对方往肚子咽,然后等到来日的时候再找到对方一起算账。
而谢一剑,在那一次弱阜郡被屠城的时候,便在那时空乱流被炸后被传送到了这里。
当初他被时空乱流传送到这里的时候,便是被林家的一个仆人所救下的,本来林家人是想要将谢一剑扔出去的,谁会收留一个废物。
尽管那名仆人对谢一剑有着诸多的不舍,看着他那破烂的身子,身上的衣物都没有一件完整的,非常的可怜。
可是它又有什么办法呢,这里是林家,他只是一个仆人,他有什么说话的权利。
最后,在无奈之下,他郑重的将自己一件连重要节日都不舍得穿的衣物给谢一剑穿上了,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将谢一剑丢了出去。
谢一剑就那样被丢在了荒山野岭之中,没有谁过问,也没有谁正眼看过一眼他,除了那位仆人给他穿上打的那一件略微整齐的衣物之外,全身上下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人。
就这样,在这漫山遍野的枫叶之中,谢一剑躺在这里,身上的伤得不到有效的治疗,进一步恶化了起来,一连几天都发着高烧,可是根本没有人来过问过,眼看就要死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机缘巧合,有一天有一位林家的长老路过此处,居然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晶能气势,放眼望去,只有眼前那个此时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那位长老算是比较有一点智慧的,立马看出来这是一个修士,应该还活着,或许对自己家族有用,便叫手下的仆人将他给绑了回去。
那位长老叫手下的仆人把他洗干净,然后给他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穿。
几个仆人忙活了半天,在换了十几缸水的情况下,终于将谢一剑洗干净了。
“这果然是个人,林凌长老说的果然没错。“一位仆人看见终于洗干净的谢一剑,走过来走过去的瞧着。
此时,零秋语全身一丝不挂,众人像看猴子一般的走过来走过去看着零秋语。
那硬朗的身材上还印刻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其中有些伤疤都还没有好,不仅没有好,还灌脓了,应该是最近才留下的伤疤,可是没有及时得到有效的治疗,此时那伤口都腐烂了。
看着那腐烂的伤口,那白色的脓混合着血一点点的往外流,恶心的众人谁也不想上前去,纷纷你推我我推你将对方向着前面推去。
最后,只有一名仆人上前去给他处理伤口了,那名仆人,便是那次救下谢一剑随后又扔出去的仆人。
“大福,你真行,后院的厕所你也一起打扫了吧,哈哈哈……”其中一名仆人对着大福说道,后面一些仆人毫不遮掩的笑了起来。
那名仆人正是他们口中的大福,明明听起来是很鼓励的话语,可是任你怎么听,都听不出来鼓励的意味,有的,只有无尽的嘲讽。
“哦!”大福只是简简单单的答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了,继续仔细的为谢一剑清理着伤口,然后包扎着。
待到谢一剑的面容漏了出来的时候,大福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此时一丝不挂的谢一剑便是那天被他扔出去的那个人。
本来他还在担心呢,不知道就这样把他扔出去他会不会死掉,可是现在终于又看见他被长老林凌给绑了回来,心底积压的一块大石终于沉了下来。
虽然伤有点重,但是总能治好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这一次是长老林凌绑回来的,再也不会有人反对又将他给扔出去了。
大福继续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着,那些脓看起来却是恶心,连他都感到恶心不已,可是和一个活人比起来,这点恶心根本算不了什么。
大福此时还在给谢一剑包扎着,可是身后再也没有一个人了,那些仆人都边嘲笑着大福边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可是大福此时并不知道,仍然在专心致志的给零秋语包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