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自然就是另外一个重头戏,刘协将带领这群学生去学习收割粮食。
这也是刘协很像体验的一项活动了,以前他在城市之中只是听父辈人说在乡下生活的时候多么艰苦,割麦子的时候身上又能刮出多少伤痕。
总之这样一个活动就很是辛苦和劳累。
刘协没有体验过,但是想起了以前的这番话心不禁地便想要尝试一番,亦或者说他已经开始有点牵挂那些曾经爱他的人了。
但是事情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所以刘协也就没有想太多,这样也算是一场别样的告别吧。
“出发吧。”刘协收回思绪便率先走下了台,径直走向了自己刚才进行仪式的地方。
而孩子们也都是纷纷跟在了刘协的身后,迈着步伐一同前进。
“对了,我怎么忘记换衣服了。”刘协正准备要向高定拿镰刀的时候突然看见了高定捧着一件衣服静静地等待着,;刘协也一拍脑袋说到。
“陛下,臣刚才让人在那边立了个小营帐,陛下可以去那边先行换衣服。”高定只是微微一笑,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他做的,然后一边指着旁边的一个小营帐说到。
“好好好。朕请了几个师傅来教导你们,你们且先学着,这割麦可不是一般的仪式。这是大汉子民丰收的象征,朕希望你们能从这个收麦的过程之中体会出不同的味道。”刘协自然不会拒绝,随即便回过头对着学生们讲到。
这些学生虽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但是他们一直都是流民,他们对于收割的过程其实和刘协了解的也是差不多的,所以刘协便找了几个农民前来指导。
“知道了,陛下。你快些去换衣服吧,不然待会回来我们都已经割完了。”吕玲绮倒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学习上不在行,但是这些个体力活可是她的强项,所以此时的她显得异常的兴奋。
刘协倒也是不恼,反而是哈哈大笑开口说到:“你真要能在朕换完衣服前将这片地割完,朕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吕玲绮这种就是典型的孩子气,很是喜欢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自己一定要是那个最强的。
“陛下说的,你们可都听见了。”相反地,刘协越是这么说吕玲绮反而是更加兴奋了,连忙跑过去开始向一个农民学习起了割麦的技巧。
这片地其实并不算大,刘协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给这些个学生体力劳动,只是为了起一个示范作用。
但是若是想要在刘协回来之间便将这一片麦子全部割完就有点痴人说梦话了,这些个学生数百人,至少也得一起忙活半个时辰左右。
刘协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便走向了那小营帐的位置。
果然刘协换完衣服一共也就几分钟的时间,那个小丫头却已经划出了两三道伤口,但是却依然坚持着割麦子。
“我就说吧。”刘协轻声笑着说到,但同时也接过了一把镰刀,走向了一个正在讲解的农民。
他自己之前便学过一些,但是终究不及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农多学一点是好事。
这个老农倒也不怎么怯场,见到刘协到场之后只是很淡定地行了一礼然后便为他身旁的学生讲解起了一些要点。
刘协在旁将自己以前学到的一一确认之后,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大家都听到老师傅怎么说了吧?现在每个人都去拿一把镰刀试一下。不过朕还是有些要求的。那就是每一个人都必须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受伤流血了一定要说出来。可都明白了?”
那些个学生也都是仔细地听完了刘协的讲话,然后才一个个地从高定哪里接过镰刀,三五成行地研究了起来。
刘协也选了一个地方,忙碌了起来。
至于刘协说的让百官也参加进来,倒也不是和这些个学生一起劳作。
毕竟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刘协也不会强迫他们,便让他们去旁边的另外一块地里装模作样地收割一番,只是为了给百姓们一些宣传的噱头而已。
而且他们当中有些人也都是年岁已高,所以刘协为了体谅他们还特意免去了他们的劳作,安排到了戏台那边看戏。
戏台那边依旧还是由乐府的貂蝉和蔡昭姬二人负责,由于刘协在宫中并不怎么喜欢开宴会,所以也用不了那么多乐府的人。
所以现在整个乐府的人都会比较倾向于和她们两人打好交道,这样还能赚取一笔演出的费用。
而两个姑娘也是心地善良,因为很多人求助于她们,一心软便全部都答应下来。
对于这种事情刘协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时代谋生可都是无比艰难的,何况这个时代因为是乱世,所以音乐变得太过于奢侈了,他们一旦离开了乐府便很难依靠这乐器的技艺谋生。
这一次在台上表演的不是其他事情,而是刘协一直很感兴趣的一个事情。
“霸王别姬”,按照刘协的角度这种美丽而又悲情的戏剧自然是最容易引起百姓的共鸣的。
为了继续扩大戏剧的影响力,刘协便找来了两位大美人给他们讲述了这样的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楚霸王和虞美人的故事。
果然是单单听闻这么一个故事,两位美人便已经是感动地不行,信誓旦旦地向刘协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演绎一番这个动人的故事。
刘协自然是很相信两人的功力,还特意钦点了可以让史阿担任楚霸王,让蔡昭姬担任虞美人,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气质都很是符合。
刘协自然清楚楚霸王的那种意气风发和天下霸气自然不是史阿可以比拟的,但是自从知道了史阿对蔡昭姬好像有些意思便有意无意地想要推推两个人,只是成不成刘协也不好断定。
他以前见识过另外一个版本的霸王别姬,演员在深入角色以后相互暗生情愫也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当然,依据刘协对于史阿那个木头的判断,这个家伙多半还是会是比较木讷的,自己给了他一个可以逃脱王越的机会,不知道他能不能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