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大脑空白,似乎被面前这样很不可思议不符合她的科学她的认知的现象给震惊到了。
“这,这是。”
池三水张了张口,傅守欢侧了侧头,眼尾轻瞥着她。
“嗯。”
她听见对方低沉的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傻。”
池三水憋出来这么一句话,她蹙着眉,走到了前面,凑上前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对方的手指。
手指还在流着血,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摸到了纸巾,她拿出来递给傅守欢。
傅守欢转过头看向她,没有接。
池三水干脆就把纸巾放了回去。
如今要是用纸巾包着的话只怕纸巾会黏在血肉上,反而更加不好处理。
“有医药箱吗?处理一下。”
池三水说道,然后看着对方,对方也没动。
池三水有点儿想要拉扯对方,但指尖才动了几下就被她给压了下去。
拉什么拉,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影响多不好,更何况如今还是青天白日呢。
傅守欢抿了抿唇,自己先走一步,池三水跟在他的后面。
两人进了古堡,在大厅,傅守欢站定在一个柜子前面,池三水就走到了柜子面前打开了柜子。
医药箱就映入眼帘。
池三水提着医药箱,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在那里吧,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
池三水说道。
傅守欢没有搭话,但是很乖顺的跨步走到了沙发边。
简单的处理就是先消毒,然后用纱布缠绕伤处一圈最后打结。
“你可以说话,你说什么我都信,不用以身试险。”
等处理好以后,池三水有些无奈的开口。
她想起了被自己遗落在外四分五裂的花盆,顿时有些头疼。
傅守欢抿了抿唇,没有开口,那双凤眸只是沉沉的望着池三水的双眼看。
池三水愈发无奈,只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就跟打在棉花上,软弱无力。
她将东西放回医药箱,再把医药箱给放了回去。
等转过身一看,傅守欢视线一直霸道而张扬的落在自己身上,没有一丝遮掩或是躲避。
池三水走到了对方的面前。
傅守欢眼帘微抬,视线极具穿透性的望着她。
会吗?
会是她吗。
一个猜想在心底环绕。
他眸中显得愈发暗沉。
如果是,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无动于衷。
如果不是,又为什么会那么的像她。
说话的方式,神情。
这些都有迹可循。
只等一个肯定,就能将这些一戳就破。
可他心底又隐隐的泛着几分胆怯。
因为那个他。
他自私的选择自己活下。
结果又是那么戏剧性的安排,那个人苦心找了那么久的那个人,居然就在池三水的身体里。
“我很像谁吗?”
池三水轻声说道,她走到了一旁沙发坐了下去。
“嗯。”
他又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也只有一个字。
“喔……”
她低低的应了一声,除了一些好奇心,其他多余的情绪倒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
傅守欢眸中的暗光愈发的沉淀了,转而变得忽明忽暗的,不知道在徘徊缠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