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秘感?
他分明就是不想和她坦白!
蒙千澜冷哼,撇撇嘴,气愤不已:“谁要和你有以后,少自作多情!”
以后的事,还说不准呢。
“宝贝,我们会有以后的!你再乱说,我就堵住你的嘴巴!”纪星野挑了挑眉头,嘴角勾起淡淡笑意,眉飞色舞。
“懒得搭理你,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蒙千澜心里有气,甩开男人的手,转身便要离开,却被纪星野迅速抓住手。
他微微使力,胳膊一拉,将蒙千澜往身上拽,嘴角扬起好看弧度,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语气勾人地撒娇着:“宝贝,走什么?我胸口疼,喂我喝水好不好?”
“你自己没手吗?不会自己喝?”蒙千澜忍不住凶纪星野,她发觉在他面前总是沉不住气,忍不住发火,有些无奈。
“阿澜,你喂我,我真的胸口疼。”纪星野微叹口气,蹭了蹭蒙千澜的胳膊,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心疼。
蒙千澜没辙了,倒抽口气,稳了心绪,不断地提醒自己别发火。
罢了,看在他还是病人的份上,她懒得和他计较!
于是,蒙千澜给纪星野倒了一杯水并递给他嘴边,“赶紧喝!没有下次!”
纪星野嘴角挂上一层得逞的笑意。
他就知道他宝贝不会放任他不管,她无非是嘴硬心软罢了。
寺庙里。
温如溪和顾庭骁在寺庙里住了下来,两人每天听佛经,又给寺庙后院给种的地浇水。
偶尔温如溪会和方丈下棋,两人对弈,很是惬意。
每天的生活都很简单,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这也是顾庭骁和温如溪两人都追求的生活,温馨平淡才是真。
没有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生活在一个静谧又惬意的环境里,也挺好。
而夜鹰和沈彦驰依旧待在别墅内等顾庭骁的指令,却迟迟不见他打电话回来。
夜鹰心急地来回跺着脚步,心里满是疑惑。
不对劲啊!
二少和夫人都上山了好几天,怎么迟迟不见他们下山?
不会是打算住在山里吧?
他们只知道二少要带夫人去个地方,其他的一概不知。
“阿驰,这到底怎么回事?二少和夫人怎么还不回来?”夜鹰深吸口气,焦头烂额地询问。
曾经,二少也是这样,进山后在里面住了好久迟迟不肯出来。
那这次呢?
沈彦驰沉思了几秒,却是没说话,夜鹰继续道:“你说,二少不会又在山上待上半个月了吧?”
他直挺挺地盯着沈彦驰看,想要准确的答案。
沈彦驰依旧是没说话,沉闷得像是个闷葫芦似的。
他清楚,二少心里有数,他们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了。
两年里,他见过二少颓废的日子,如今夫人回来,意味着二少也将获得了新生。
起码二少现在有人气了,也会笑了。
夜鹰见沈彦驰什么都不肯说,无疑是一脚踩在了棉花身上。
他说了那么多,简直是对牛弹琴。
夜鹰无奈摇头,沈彦驰和二少是一类人,都是那般的冷漠无情。
真是扫兴!
夜鹰丧失了询问的兴趣,索性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暮色酒吧。
场内灯光霓虹明亮十分,劲舞人群扎堆,音响声震耳欲聋。
男人穿着棕褐色高定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肩宽腰窄,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那张令人叹为惊止的脸庞漂亮爆炸。
他一踏入酒吧门口,就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仿佛天生就应该生活在霓虹灯之下的人,如此耀眼惊艳。
“这男人长的好好看啊!”有人窃窃私语,恨不得眼珠子都黏在陆思淮的身上。
而陆思淮视若无睹,从小到大,有不少人夸赞他的美貌,他早已习惯如常。
男人单手插在裤兜上,找了个空位坐下,依旧像往常那般,找了吧台小哥要来了威士忌,仿若是当白开水似的喝着。
他酒量极好,这几瓶喝下去,最多是上头,根本不会醉。
他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全都饮下肚,胃里有着强烈的灼烧感,但他浑然不顾。
他想要借助这种方式来排解忧愁!
或许能什么都忘记。
酒不醉人,人自醉。
陆思淮喝得上头,精致漂亮的脸庞透着一些薄红,薄唇泛着酒渍,湛蓝色的双眸犹如装载着星辰大海,藏匿着些许悲伤。
他嘴里念叨着小溪的名字,却是不敢打电话给她。
小溪现在生活得这么好,他何必打扰到她呢?
唱完一首歌的莫西从台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台上喝得烂醉如泥的陆思淮。
那个长相出众,气质甩他人十八条街的男人。
陆思淮在人群中过于显眼,她很难不注意到他。
莫西见陆思淮不要命似的灌着酒,一颗心被无形的手给抓住了,令人觉得有些窒息。
这男人怎么又来喝酒了?
难道又是因为那个女人?
“陆少,少喝点吧!”莫西走过去,坐在陆思淮的旁边,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酒杯,眼神带着些许担忧,轻声劝说道。
她真不想看到陆思淮如此作贱自己的身体。
这样俊美如神袛的男人应该是高高在上的,而不是这副失落又悲伤的模样。
陆思淮听见声音,轻抬眼,见是莫西,没说话,自顾自地喝着酒。
忽而打了个酒嗝,眉宇之间稍显醉态,陆思淮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他醉了。
若是醉了能忘却烦恼该有多好,他就能什么都不记得,也不会那么痛苦。
莫西见陆思淮一副醉态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莫名格外羡慕那女人在陆少心中的地位,微叹气,秀眉拧了拧。
见陆思淮身子要往下倒,赶紧上前扶住他,忙道:“陆少,您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陆思淮趴在了桌子上,犹如一个醉汉似的一句话都不说。
“既然喝不了为什么要逞强?”莫西心底突然来气,气那个女人在陆思淮心中的位置,气她害得他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莫西心烦意乱,盯着陆思淮此状,咬了咬唇:“陆少,得罪了,您不要怪我。”
随即,她伸出手伸向陆思淮的裤兜里,摩挲了一下,找到了男人的手机,用陆思淮的指纹解锁,然后打开他的手机,找到他助理的电话,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