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以为就之前不轻不重几句话,就想让她低头服软?
做梦!
做错事儿的又不是她!
越想越郁闷,舒沐溪更加不想理人了。
耳边敲击键盘的声音,声声清脆,每一声都在表达狗男人对她的不、重、视。
哼!狗男人!
舒沐溪暗暗磨牙。
可能是心绪起伏太大,连带着呼吸也变了节奏。
再看看瞿绍禹那张脸,哪里还有刚才帅气的味道,分明哪里都看着碍眼!
舒沐溪翻身背对着瞿绍禹,银牙咬了咬食指,用痛来提醒自己。
输人不输阵!
必须沉得住气!
然而,比沉得住气这回事儿,舒沐溪从来没赢过瞿绍禹。
但意外的是,这次她居然成功了。
不知道是退烧药药效还在,还是被子里太温暖,加上旁边还坐着某个狗男人,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
一开始还很生气的舒沐溪,恍恍惚惚又睡了过去。
又过了会儿,睡梦中的人翻了个身躺平。
小脑袋朝床外侧偏着,露出精致而白皙的小脸。
瞿绍禹听到动静抬起头。
看到这幅场景,他动作一顿。
睡着的她,没有醒着时张牙舞爪的样子,浑身都透着恬静,看起来像只没有任何威胁力的小奶猫。
他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熟睡的小女人。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位置,女主人在不在,完全是两种感觉。
他正看得入神,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是舒沐溪的。
瞿绍禹起身走过去。
看到来电是傅珩,他拿起手机走出房间。
“喂?”
傅珩:“???”
电话那头的傅珩怔住了。
顶着一脑门的问号把手机拿到面前。
确定自己没打错,他不确定地问:“瞿总?”
“嗯,有事?”
傅珩有点儿迟钝:“啊,那什么,瞿总,请问舒小姐在吗?能不能请她接电话?”
“她不舒服,刚睡下,有什么事跟我说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
傅珩腹诽,嘴上却不敢说,只好打哈哈。
“是这样的瞿总,上次舒小姐给我们的人上了堂专业课,教了不少东西,我们领导非常感谢她,想约舒小姐见面聊聊。
之前好几次都没约得上,这不,领导今天下午有空,就想问问舒小姐方不方便。既然她不舒服,那我们先不打扰了,回头联系。”
怕被瞿绍禹追问,傅珩几乎是说完话的瞬间,就把电话给掐了。
瞿绍禹眸底闪过一抹神色。
分、局。
丁邢不安地看着傅珩。
“队长,你说瞿少会不会相信?”
傅珩表情严肃:“不相信也正常,那天晚上的事儿你忘了?我看瞿绍禹在计算机方面的造诣,不比舒沐溪差。”
丁邢有点儿搞不懂了:“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实话实说?”
傅珩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不想啊!他瞿绍禹是什么人?车祸案唯一的幸存者!两个死者的亲生儿子!哪条规矩告诉你,可以向当事人透露案情调查细节的?”
丁邢缩了缩脖子。
“那烟神也算是有关人员,你怎么就让她知道?”
“我……”傅珩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