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笙歌只想说一句,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能把无耻表达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沈衍食指勾住木笙歌垂下的腰带,轻轻向前拉扯一步,将她带入胸.前,另一手则抚过她的脸颊,用极尽诱.惑的声音说道:
“乖徒儿,咱们师徒下山去吧。为师替你寻一个独一无二的兵器,如何?”
Emmmm,这厮美人计使得贼好,险些叫她迷了眼。
木笙歌手指抠入沈衍腰带里头,她只需轻轻一拉扯,便有无限风光。
“师傅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徒儿都听师傅您老人家的。”
一边说着,食指一边在沈衍胸口画着圈圈。
她是谁,她可是大名鼎鼎的九命猫妖。
色.诱,那是小儿科,好像谁不会似的。
不过,沈衍这厮,当真是好相貌。
与寒夜原本三分似,方才一瞬间,竟有七八分像了。
木笙歌脑海中划过什么,却也一时想不起。
换下天机书院弟子服,又使了易容蛊,木笙歌、沈衍二人化作普通玄灵者。
这是一个海边小岛城,此地烈日焦灼,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涩和一丝海腥。
木笙歌并不十分喜欢这里,奈何沈衍大大强烈安利。
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加不遗余力、身体力行的诱.惑。这才勉强答应,替他拢了拢滑下肩头的薄纱衣裳。
几日后,木笙歌不得不佩服沈衍的先见之明。
坐在小茶肆里头,喝着当地特色的盐茶,她傲娇的小舌头无时无刻不再诉说着,‘你太残忍,你怎能忍心这样对待宝宝。’
沈衍拿着青瓷圈边括的大碗,押下一口凉茶,笑着问道:“歌儿,可是喝不惯。”
这厮倒是能伸能屈,既能品尝最新的好茶,也能吃得下这估摸着比她年纪都久的粗茶。
木笙歌默默喝了一大口,这茶虽然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但却极是解渴的,想必是当地的特色。
“师——”沈衍放下茶碗,打断木笙歌的话,“从前在家时,我父亲总叫我的小字,夜。”
沈衍陷入回忆,想必那是一段极好的时光,不然不会叫他如此回忆。
但她似乎听说,先王死于非命?
好像是死在了哪个妃子的床上。成为当时的一大迷案。
沈衍看着木笙歌认真说道:“你也这样唤我罢。”
已经许多年不曾有人这样唤过他了,歌儿唤他的名字时,定然十分动听。
木笙歌低头垂眉一笑,再抬头时已经是一派了然,她问道:
“可是寒夜的那个夜?”
沈衍连连咳嗽几声,有些尴尬,他不知,歌儿是如何知晓,寒夜便是沈衍。
他扮演寒夜与十九皇叔,笼统便是宫里头那位和天机书院那几个知道,而知道的人,绝是不敢说出去的。
沈衍放下茶盏,疑惑问说:“你何时知晓,我便是寒夜?”
木笙歌喝了一大口盐茶,多饮用了几口之后,这茶似乎也不错,细细回味下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清爽甘甜。正合适岛上的气候。
抿去唇上的茶渍,做了个单手敬酒的动作,说道:“原是不知,现下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