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楚焱眸间冷下的颜色,皇帝的心口紧紧一抽,他也意识到了对于两个儿子的不同对待。
可有时候,有些事是本能的。
话出时,脱口就出,泼出去的水,想收收不回。
楚焱不再说话,掩去眸间的异色,神色淡淡的坐回了椅中。
楚枫又道:“父皇,儿臣无论是在战场还是朝间,威信都不如六弟,这出使金国,若让儿臣这样名不见经传的人去,怕是会招来金国皇上的不满。儿臣虽然是兄长,可论名望,远不及六弟,此番出使,非六弟莫属。”
楚焱抬眼扫了楚枫一眼,没作声,转目看向父皇。
皇帝拧着眉挥手:“此事不必再议,此番不是出使的好时机。”
原本是叫楚焱来商议对策的,结果闹了个不欢而散,皇帝觉得头疼病又犯了。
正月二十六,吉日,宜嫁宜娶。
赵兰和胡长林的婚礼办的很简单,没有那些繁杂的礼节,就一家人在一起,拜个堂,吃顿饭,送入洞房,成了。
胡风很是愧疚,原本想大办一场的,可遇着这事,事间上来不急,只能一切从简。
胡长林和赵兰都不是计较这些的人,两个人能在一起,一家人能开开心心的,就足够了。
京都城里发生的这些事,他们一直不知道,也没有必要让他们知道,不希望他们整日担心受怕的过日子。
直到送他们到城门口,赵兰和东方婉儿才发现,白芷竟没打算和她们一起走。
所有的家眷都走,为何白芷不走?
赵兰和东方婉儿哪肯就这样乖乖的离开,白芷也不知费了多少口舌,方才将她们送走了。
她们离开京都,她才能更安心的做接下来的事。
回府的路上,东方穆朝白芷问:“那驱蛊人还没找到,你这边呢?”
白芷摇头:“我也没有头绪,还在想办法。”她从六安堂弄来了先前售卖的甘草,却在里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东西。
她连那蛊虫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更别提了解蛊的特性,从而找到破解之法。
不论做什么,总要知己知彼才行啊!
可现在,她真是两眼一抹黑。
“姥爷,咱府里定也有去过六安堂抓药的人,您帮我一个忙——”
回府后,东方穆命人暗地查访了一遍府中下人,将近期生过病吃过药的都找了出来,竟有十数人之多。
白芷一一询问过后,从里头找出七个去六安堂抓过药的下人,又从七人中筛查出四人吃过甘草。
她未动声色,只让人悄悄盯着这四人,看他们和往日是否不同,或者有什么特别的异状。
果然,不到一日的光影,盯梢的人便有了回信:“小姐,阿福平日只吃素食,从不沾荤腥的,可今日我却见他吃了半碗红烧肉,这样油腻的菜,他从前绝不会沾。”
“吃完之后呢?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白芷问。
那人忙道:“确有不同之处,阿福之所以不吃油腻物,是因每回吃了就要拉肚子,大夫给看过,说他肠胃不好,不适宜吃那些,故而平日轻易不沾,可怪的是,他今儿吃了大半碗红烧肉,竟然没腹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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