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与没有说话。
这个反应在贺柏卿看来,是心虚。
“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让阿黎嫁给你,若不是她求着我,跟我说你很好。你以为就凭你,能入我的眼吗?”
温容与喉结滚动,他垂下眼眶道,“关于贺黎的这件事,我有错,该补偿的我会补偿给她。”
贺柏卿脸色阴沉,他大步上前拽起温容与的衣领,“你觉得我们贺家会稀罕你那点补偿吗?”
有晏城第一名门之称的贺家可不比他温家差。
男人喉咙干涩,“对不起。”
贺柏卿真的是厌极了这种做错事只会认错没有担当的男人。
他松开了他,掩下心中的厌恶道:“卷卷的抚养权我们贺家不会让出去,日后你们温家也休想再见他一面。”
温容与没有料到他会说这句话,他开腔道:“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同意,唯独这点,我不同意。”
贺柏卿的眼里带着凉意,“我是通知你,不是再与你商量。真要跟我争抚养权,你觉得你会有胜算吗?”
婚内出轨,在外有私生子,与卷卷同岁。
就凭这两点,他们温家一点胜算也没有。
贺柏卿真的是越看他觉得刺眼,“如果我是你,从一开始就会不同意结婚,而不是你这样,只会当个没有担当的男人。”
他真是一万个后悔,当初就不应该任由阿黎这样胡来,一声不吭把自己嫁了。
“从今天开始,卷卷会姓贺,也与你们温家没有半点关系。回去告诉你家人,日后不许去看孩子,这是你们做了伤害阿黎该承受的后果。”
说话这这番话,贺柏卿也不管男人有没有答应,出了总裁办公室。
南笙就在外头。
贺柏卿出来后脸色阴沉的扫了她一眼。
这让南笙的心颤了颤。
但男人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做什么,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
南笙下意识松口气,想起温容与身上的伤,她连忙进了办公室。
南笙一走,公司的员工们都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
“我刚刚听说那好像是太太的哥哥?”
“听说太太的家世也很厉害,是晏城第一名门的贺家。”
“哎,我以前可是有幸目睹过太太拉小提琴的样子,真的绝了,好美。”
“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人被这样伤害,那个南笙手段可真是不一般。”
“你没听到外面是怎么传的吗?大家都说南笙生的孩子是温总的。”
“当然听说了,当初那场绑架,绑了南笙跟太太,而温总却选择了南笙,这种事情放谁身上不寒心啊?而且我还听说温总也为那个孩子在外面办了满月宴呢。”
不过豪门不就这样吗?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就是可怜了贺黎这种家世极好,性格又温柔的女人。
被温总公然戴绿帽,还被南笙挑衅,真的是太可怜了。
可再怎么可怜,她手里的钱财与身后的背景,也是他们这一辈子也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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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南笙进来看到温容与脸上的伤与血迹,面色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