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走过去,眼里满是担忧与心疼,“他怎么会下手这么重?还在流血,不行容与,我们还是赶紧去医院。”
温容与轻描淡写,“小伤。”
南笙却不认可,“怎么能是小伤呢容与,血一直都在流,我们去医院——”
话未说完,便被男人给打断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南笙眼里满是担忧,“可是你的伤——”
温容与闭上眼,仿佛感觉不到脸上的痛一般,道:“我自己会处理。”
南笙不难听出男人现在不希望她在这里,很是不情愿的出了总裁办公室。
算了,反正贺黎都已经跟温容与离婚了。
她已经等了这么久,还急于这一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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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柏卿出了温氏集团,就去了贺黎暂时落脚的公寓。
他到时,温家的人也在。
贺黎的怀里抱着孩子,小宝宝已经睡着了,嘴里吐着泡泡,很是可爱。
温夫人还在说着挽留的话,“阿黎,你真的考虑好了吗?卷卷他还这幺小,你真的忍心他将来没有爸爸吗?”
贺黎还未出声,就听贺柏卿沉声道:“怎么不忍心?卷卷长大了会知道一切,他会体谅自己的妈妈。”
温夫人想到自己儿子做的一切,现在被小了自己几十岁的年轻人说,也是没脸去反驳。
“对于容与做的一切,我们全家都很抱歉,我们也很痛心。”
说句实在话,她是真的很喜欢贺黎,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同意贺黎与温容与的婚事。
只可惜天意弄人啊,她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对于贺黎,她真的是愧疚,自己儿子真真实实是做了混账事。
温夫人愧疚道:“如果你们真的想要补偿,尽管说,我们温家会尽力的补偿给阿黎。”
她知道这孩子贺黎是铁定要带走了,所以也想好好补偿一下她。
贺柏卿扫了眼温家几人,淡声说:“既然你们要补偿,最好的方式就是从今日起,卷卷与你们温家没有半点关系,这孩子是我们贺家的。”
温夫人瞪大眼,“这——这怎么行?”
温父也有些震惊他说的这番话,“我们已经同意了孩子归阿黎抚养,可你不能不让我们见卷卷一面啊,那可是我们温家唯一的男宝宝。”
卷卷将来可是要做他们温家的继承人的。
贺柏卿20岁便执掌了贺家,现年29岁,浑身散发着在经商中锻炼的运筹帷幄的气场。
他冷声道:“我可是清楚记得那个叫南笙的女人生的也是个男孩,生产时间与阿黎差不多,而且温容与还为她举办了满月宴。你们想要继承人和孙子把他接回去,不是最好的方法?”
温老爷子冷哼,眼里满是不屑,“我们温家不会承认这个私生子。”
那个南笙生的的孩子是不是他们温家的还要另说。
贺柏卿才不管这些,他眸子里尽是凉意,开腔道:“你们认不认他这都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而卷卷往后只会是我们贺家的,今后与你们温家没有半点关系。还是那句话,倘若真要打官司,你们温家没有半点胜算。”